往边上的建筑走。
一行四五人,老鼠自觉坐到闻人诀一桌,其他人则坐到角落戒备。
点了点喝的,闻人诀活动腰,坐下后将胳膊肘撑到桌面上托着脸颊发呆。
老鼠皱着眉,经过“易容”的脸看上去非常普通。
他们突然停下来,后头跟着的眼线立马上报给幕后的那位。
很快的,闻人诀身前就出现个年轻男人。
老鼠沉着脸一声不吭,祁谛也不在意,直直盯着那托下巴闭目假寐的男人,平稳道:“很高兴见到您。”
闻人诀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睁开。
反倒是维端,在仔细观察过来人的长相后心识中告诉闻人诀,“是祁家那位。”它之所以印象深刻,还是因为这位曾强吻过白檀,差点启动了沉睡中的天眼。
“你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很有可能继承族长之位的祁谛何时听人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过话,视线落在老鼠脸上,片刻后轻轻转移,淡声道:“一直在白家外等着您。”
虽然问话的是老鼠,不过他的回答却是冲着戴面具的男人。
老鼠咬牙,脸色发青。
可以肯定了,人从一早就跟着,或者说,一直等着王出来,也就是说,自己这边的接应和今天做的这些事情对方都看在眼里了。
也就是说,自己好不容易在主星攒下点“根基”,这下算是功亏一篑了。
闻人诀伸出手去拿过桌上杯子,轻轻晃动着。
这趟离开白家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因为知道白家有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也有想过外面还有其他势力安排的人,所以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没想到,跟那帮突然出现并带走白檀的人一样,这伙人同样瞒过了自己。
心中有了其他想法,面上,闻人诀不曾变化半分。
“坐。”启唇,他终于肯睁眼扫视对方。
祁谛一点也没畏惧他的气场,坦然落座。
闻人诀等他坐下,漫不经心般,带着虚无的笑意问了句,“白檀是你带走的?”
“守护者丢了?”祁谛露出诧异神色。
闻人诀眯眼,口吻不耐,“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若是聪明人,这时候就该直入主题。
“不是。”果不其然,对面这位祁家的继承者反应很快。
将手中飘香的热饮放下,闻人诀依旧歪着头,带着点懒散气息,“一路跟过来,想说什么?”
“说说您的伴侣。”
“哦?”
祁谛曾对白檀有过想法,书易和潘之矣也猜想过是因为白檀身上有什么特殊的价值,闻人诀本就有意搞搞清楚,这下好了,人亲自送上门……
当然,用强是肯定不行的,打着哈欠,他泪眼迷蒙。
虽然祁谛现在是一人坐在这里,但周围,不,应该说整条街道,应该早已经被祁家控制起来了。
身处主星,闻人诀再无所谓行事也会有个度。
因而,他稍稍坐正一些,等着听这位祁家的继承人从口中说出什么骇人的事情。
刻意出现在自己面前,总不会是来说些无聊的话。
“您对白家守护者知道多少?”
“嗯?”
“您觉的,守护者代表的仅仅只是信仰吗?”
这话就有意思了。
闻人诀挑眉,“不然呢?”
“白家守护者身上,是否有什么特殊的不同之处,您有想过吗?”
一定是有特殊处的,否则祁谛也不会盯上白檀。
所以呢?今天特意来这一趟是为了给自己解密来了?这么乐于助人?
闻人诀越来越觉的有趣,干脆拿过桌上杯子喝了口味道有些怪的热饮。
“您可曾看过白家的祭祀仪式?”
“仪式?”闻人诀看过,但是不在现场。
“那些血yè……也许不只是仪式行为呢。”
“你想说什么?”
“有个传闻非常有趣。”
闻人诀眯起眼。
祁谛慢条斯理,“白家掌管着整个人类联盟的卫生医疗,手中有很多研究都未对社会公开,白檀的名字由来,他可对您说过?”
说过,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闲聊的时候提起过。
是因为生下来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