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可是热情过了头啊!这才九岁多,指不定就是昙花一现,有必要这么客气吗?”
“我挺喜欢时酒这小姑娘的,我儿子啊跟她差不多大,可没有人小姑娘这么有能耐,来之前我这心里就想着这么聪明一孩子肯定老成得很,一见面我就知道自己看走眼了,胖嘟嘟的小姑娘,又白白嫩嫩的,多招人喜欢啊!那小手可比我儿子要软多了,我跟你说,我这做梦都想要个和她一样白白胖胖的闺女!”伍干事双手jiāo叉垫在脑后,脸上充满了向往。
确定了,伍干事这是名副其实的颜狗无疑啊。
同事一笑而过,“我去洗澡了,待会儿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行,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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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刚送走了几位领导,时队长还捧着一纸通知书喜不自胜呢,那头高长柜上的电话就响了。
时红军第一个跑过去接的电话,扭头冲院子里喊道:“酒妹,上次来咱家那高厂长说有事要和你说,快过来!”
一大家子又呼啦啦围着时酒去堂屋接电话。
时红军主动给小堂妹搬了个小马扎。
说起来也是辛酸,一年多过去了,时酒这小个子还跟去年差不多,宋红芳信誓旦旦的说她宝贝孙女肯定是长高了,只不过不大明显,一大家子人都默认了宋红芳这个说法。
高厂长的声音极为亢奋,一听就知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没外放,偏高厂长的声音大得老时家一大家子都听得见。
“时酒同志啊,是我,高富贵!”高厂长捧着个电话在那头笑得见牙不见眼,说起话来那也是激动喜悦各参半,“自打咱这超级复合肥上了省报,打出了声响,最近这两天厂里可接到不少订单啊!那几乎全国各地那都来了,一个个的说什么都要把订金往我这儿塞,从昨天到现在,我这订金收了快有一万多,这还只是前奏,等咱这超级复合肥真正搁市场上一pào打响了,那才真是啥也不愁!”
时酒捏着话筒的小肥爪越发疲软,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高厂长这人这么话痨呢?不过,以前她也不知道一表人才的高厂长本名富贵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堂哥时红军见时酒莲藕般的小膀子颤啊颤的,特别贴心的拿过话筒主动给贴到了时酒耳朵边上。
高富贵终于讲了一气儿总算说到了重点:“时酒同志啊,我这今天下午就把订金先给你送过去,顺道再给宋婶儿送条金项链,你可比怪叔多事,要不是你把复合肥jiāo给我们沧江化肥厂,我那厂子估摸着离倒闭也不远了,这金项链就当我送给宋婶儿的一番心意,你可千万别推脱!”
这话说得没毛病,时酒果断替她nǎi要了那条金项链。
扭头一看,她大伯娘林春香和她二伯娘宋美兰瞧着她nǎ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