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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我和别人乱搞。快讲讲心得体会,让我也有备无患。”

    门口等待施妙音的车子又换一台,司机也不是熟识面孔,施妙音谨慎地接听了对方手里陆津的电话,确认他声音后,才肯同好友 起上车。

    车子先送姚春花回家,路上施妙音答应一定 邀请她下次去她住的地方观光游玩,才依依不舍与好友招手,目视姚春花的人影越来越小。

    电话里陆先生说今晚有事晚归,让她不要等,先吃饭睡觉。

    末了还嘱咐一一定要温习功课,好像真正长辈,又像世界上最温柔多情爱人。

    半下午时候黑子送来一名看起来很面善的阿婆,浅棕面庞圆滚身材,长长的麻花辫甩在后背。拎了几大包蔬菜和鸡鸭鱼肉,只会讲几句中文普通话,之后就咿呀长短地小声说着泰语。

    施妙音正在一楼落地窗边的咖啡桌前轻声背诵英语单词,看到两人走进厨房嘀咕,才起身跑过来扒在餐台上问:“阿鹏哥,这位是?”

    黑子丝毫不习惯她这样亲切称呼自己,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称呼,转头解释:“之前说找佣人,今天阿香婆推荐。说是她外甥老婆的泰国三姑,正好偷渡来的,也听不懂中文。先留在这里照顾你和津哥生活起居,不用担心是否安全。”

    “敢生事我先剁掉阿香婆那个吃里扒外的没用外甥。”

    天知道施妙音现在根本不担心自身安全问题,眼睛从三姑给鱼刮鳞的手又转回黑子侧脸,轻手轻脚跟上立马要走黑子,装作不在意问:“阿香婆推荐?她以后不会再来啦?”

    “他今天中午也是与她一同吃饭谈事?”多问一句仍然不是嫉妒年老色衰阿婆,而是计较那人人忌讳不肯谈起的阿霞。

    黑子回头,她又躲开视线摊平手掌,眼珠转来转去道:“以前她做的鸭汤津哥爱喝。还以为我有机会跟她学个一两招。”

    “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嘛。”

    黑子眯了眯眼睛,想起今早津哥吩咐,又回头道:“中午是和你好友哥哥有约。你不喜欢她来,津哥大概不会让她进门。”之后也不管后面施妙音因为这句发愣,急匆匆摆手出门。

    三姑做好晚饭就老老实实端着自己那份回到西侧佣人房,不过施妙音不是怕寂寞的少女,也不怕宅子够大够黑,安安静静的食了一餐。

    不等三姑重新出来收拾,自己将用过的碗筷在盆池里挤上些许泡沫,擦洗得一干二净。

    第七十七章:夜色

    将所有新学期的书籍签上自己大名,之后又把所有科目的第一章第一节反复看过,已经打发过所有傍晚寂寞时光。

    窗外是沉沉夜色,施妙音在主卧泡过澡,穿着轻薄的柠檬黄色睡裙蜷在玄关发呆。

    三姑几次出来查看她需求,都被她礼貌地请回。

    琥珀色的时钟走过十二钟,庭院里所有花朵都重新收拢娇嫩的芯蕊。佣人房间的门没再传出声响,恐怕连三姑都忍不住先进入梦乡。

    施妙音有一点困,可一点都不心急。

    她第一次体会这样等待的等待,不由得记忆起童年每当时间濒临阿爹归期时候。施妹尼也是这样点一盏暖色明灯,什么都不做只望着窗外的月亮,祈求月亮能将她情郎归家的路照亮。

    阿爹从未失约,每次回来无论再疲惫,都带一束满满香气茉莉。不贵重,但也是专门停车去路边采摘的,因为那是阿妈的最爱。

    少女昏昏沉沉陷入梦境,眼前大片白色的茉莉花扑面而来,一片绿叶都没有,香的有些腻人。其中一只水晶玻璃瓶倒是她眼熟的,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淡秀的眉眼慢慢闭合,额头搭不住膝头的臂弯,下一秒被陆津大掌搂住。

    睡得够沉,连等待的人儿走到面前都不知,施妙音勾唇冲他笑,小梨涡甜到他心里。

    又伸出两只被夜风吹得有些发凉的滑腻手臂,搂住他脖子去吻他唇齿间的烟草酒气。

    身后几名小弟触目就是这样一幅景色,平日厉色老大正弯腰搂住一捧黄色裙摆,而那裙摆的主人就伸出两段水做的胳膊,交缠在他脖颈上,还用手指伸进他浓密的发丝中不住摩挲。

    两人在贴面耳语,却像一幅静止的照片。

    惹的人情不自禁多看两眼他们拥抱姿态。

    陆津回头摆一下手,几名小弟马上精神一震重新出门把守。他掐住少女腰肢提携,她便猴子似的用两只软腿缠住他耻骨,两只藕合似的小脚勾起来一颤一颤敲打在他尾椎。

    “怎么不睡?再不济去床上等。”

    施妙音埋在他颈窝去吻他的喉结,吮吸一下才有些嫌弃地说:“你又喝酒,还抽烟。”鼻尖儿翕动两下,有些委屈地讲:“还有野女人的香水味道。亏我在家里苦苦等你眼皮都在打架。”

    陆津大掌轻松托住她两片软臀,闻言惩戒性地掐一把,但嘴里还是温温地讲:“谈生意当然要女人作陪,我不舍得叫小阿音去陪色鬼喝酒。”

    话毕闻一闻她发顶皮肤,声音从性感喉结透出来:“你不喜欢烟酒味道也许以后可以尝试戒掉。”

    邪恶大人的话不管是不是作数,都已经极大取悦少女的古怪心思。

    陆津抱着她进了主卧,她才打醒精神主动跳下来拿着他脱掉的衣服为他准备睡衣。衣帽间于昨日纹丝不动,她只挑一条十分体型的三角内裤,再无它物。

    可是路过手表玻璃柜时,她扫一眼皱了眉头又重新退回几步。

    这次是仔细观看,指尖在空中一一数过表盘模样,她比对刚才陆津手上随意扔在她怀里那只手表,突然发觉手表柜中的表盒与手表数量又重新归于统一。

    而昨天那只找遍衣帽间都没寻到。

    花洒喷射下强劲水流,将高大男人从头到脚裹上一层柔亮水色。

    性感的小麦肌肤随着他冲洗头发动作虬结力感十足肌肉,连下腹与肩胛旧伤都自带柔光效果,看起来没那么肃煞可怖。

    陆津抹一把下巴上的水珠,背身关掉开关,不知道何时后背浴室虚掩的玻璃门被人轻轻推开,露出半张莹润小脸深深凝视他背影。

    施妙音吸一口气,被氤氲雾气呛得脸红咳嗦,已经暴露自己位置,于是干脆伸手抛出内裤。

    一道曲线,陆津已经脑后有眼般地回手接住。

    他背身穿上,用旁边干爽毛巾随便擦擦头发,才转过头搂住她小脑袋往床上带,“以后不要无声无息从黑帮人员后面窜出来,误伤到你也不一定。”

    施妙音面色又恢复小女孩儿的娇气,完全看不出刚才露出一丝苦恼模样,笑着伸手去指尖去勾勒他排列整齐的腹肌,撇了撇嘴道:“知道我在偷看,还要专门背过身去,你好小气。”

    “巴不得被你误伤,到时候有多一向能拿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