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陈予生闷哼一声。
然而扶着慕菀后脑杓的手却是将她更往前压。
慕菀的泪还在流。
她没有哭出声音来,却将所有情感都包含在了这一个动作之中,像是要将男人的肉给撕扯下来一样。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如一对泥塑的像。
直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
同时,锈铁衣般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
当察觉到慕菀不再使力,陈予生抚着乌丝的动作更温柔了。
同时,也用自己独有的方式来安抚爱人。
双唇游移,似画笔在白布上肆意渲染。
酥酥麻麻。
久违了的,已经几乎要被遗忘在光阴深处的颤栗感卷土重来,且较记忆中更为激狂,令人难以抗拒。
哪怕再压抑,当身体的本能被挑起的那一刻便注定了,逐渐燎原的野火不会被轻易平息。
“不……”
情潮涌动。
慕菀觉得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忍不住就想要挣扎,摆脱这种如待宰羔羊般被人肆意摆弄的恐惧。
可陈予生不让。
他近乎虔诚的膜拜着,爱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还是这样的娇,这样的软,和脑海中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青涩又稚嫩的少女模样给逐渐重合在一起。
让人疯狂。
陈予生和慕菀分离的这几年来,就过着如同苦行僧般的生活,从睁眼开始到阖眼结束,不打仗的日子便是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因四季的更迭而改变,没有一刻止息。
军中交好的同袍为此总是笑言,陈予生这人就如钢似铁.无坚不摧。
真相如何,只有陈予生自己知道。
他体内其实住了头蠢蠢欲动的野兽。
以欲望饲养,却是用爱禁锢,蛰伏于平静的表象下,只为等待在最好的时间破闸而出。
好比现在。
“不行……”
慕菀握住了陈予生的手,在男人意图扯开衣襟往里头探时。
“乖,菀菀,松手。”陈予生却没有停下,亦没有看向慕菀,只是用他沙哑的嗓子,低声诱哄着。“我只是想让妳舒服。”
“不可以,在这里……”
虽说方才她也做了羞人的事情,然而,自己做和由男人来做,在慕菀心里所承受的压力却是截然不同。
不过,陈予生不急。
看不见尽头的等待是漫长的煎熬,这段过程中,他的耐性早已经被打磨的出类拔萃。
“菀菀……”
在一片凌乱中,精致的锁骨显得更是突出。
陈予生就在上头,啜出点点红痕。
“嗯……”
在这慢条斯理的细致逗弄下,慕菀的五指不知何时已经张开。
没了阻碍,陈予生趁势往下。
“菀菀的奶子,变得更大了。”
此话一出,慕菀的脸立刻红透了,堪比汁水饱满的石榴,在薄薄的面皮上,透出了浓浓的艳色,她只庆幸,眼下恰是夜色正浓的时候,陈予生该是不会看清自己脸上的羞窘。
殊不知,陈予生能在数万小兵中脱颖而出,一步登天,其中就是多亏他有一项特别出色的天赋——夜视能力。
不单是脸色,就是爱人细微的表情,陈予生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里,别……啊……”
娇媚的喘声息,随着男人用舌头卷起嵌在雪白玉峰上的乳珠而变得更是急促。
慕菀想开口陈予生,又怕自己一旦张嘴,将再也没办法克制已经到唇边的呻吟。
犹犹豫豫间,男人便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些,都是陈予生幻想着对慕菀做过无数次的事。
这样儿,那样儿。
对慕菀来说,山洞中的一宿春情是刻骨铭心,可对那时正发着烧,意识并不清醒的陈予生来说,其实不过一片迷离中断断续续的悸动,没有半点实感。
所以对眼前这大好机会,他当然更不可能放过。
“嗯……”
秀眉蹙起,香汗淋漓。
慕菀看似盯着空中的一点,目光却是十分涣散。
陈予生的手,像煨了团火似的,所到之处,莫不引起一阵灼灼热意。
慕菀觉得自己都要化成了滩水,脑子迷迷糊糊的。
所以,当陈予生灵活的手指偷偷钻进了耻丘,慕菀会意过来想要合拢腿时,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