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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的走来邀舞。

    而黎莘同意了。

    舞池这个地方,气味混杂,其实黎莘并不大喜欢。可是她知道安德烈还需要她来解救,否则,那个早就开始打算做他太太的伯爵夫人,恐怕要用些非常手段了。

    天呐,伯爵夫人都快四十了,她都看不下去。

    这个年纪的女人,并没有不美的,甚至有那些气质出众的贵妇人。可这些人里面不包括伯爵夫人,她看上去有些胖,脖颈上的道道纹路预示着岁月的痕迹。

    而她此刻正揽着安德烈的肩膀,整个人都恨不得粘在上面。

    看了一眼安德烈的脸色,黎莘就忍不住笑了。

    .肉食灰姑娘侄女X优雅毒舌伯爵叔叔【十一】发情的母牛(第二更)

    伯爵夫人实在不是个好舞伴,她看上去快要沉浸在舞伴的年轻俊美中了。她偎在安德烈紧实健美的胸膛上,仿佛找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快乐。

    当然,如果忽略她舞伴铁青的脸色和有些抖动的唇,或许这画面还能有些美感。

    黎莘肚子里几乎要笑抽了,而他对面那位绅士正着迷的瞧着她的灿烂的金发和紫罗兰的眼眸,不遗余力的夸奖着她的美貌。

    “哦,您的眼睛是我见过最美丽的……”

    黎莘听得起鸡皮疙瘩,可是至少比安德烈幸福一些,不是吗?

    于是她微微抬眸,冲着那位绅士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显然绅士激动的胀红了脸,甚至有些夸张的紊乱了脚步。他们身后就是伯爵夫人和威尔逊,安德烈微微侧对着他们,这时却忽然福至心灵,拉着伯爵夫人一个转身。

    绅士没能控制住自己,和伯爵夫人撞成了一团。

    “上帝啊,哦,哦!”

    伯爵夫人被硕大的裙撑控制的无法动弹,而安德烈则‘不小心’将她的裙摆踩了一脚。

    她尖叫一声,只能攀着那位惶恐的绅士站起来。

    “真是对不起,夫人,我并不是故意的。”

    可怜的绅士被她的尖叫声吓的头皮发麻,可是现在他却没办法逃脱责任。他难过的望向自己的女伴,这个优雅而美丽的姑娘,试图让她帮自己一把。

    “能麻烦您将她扶去一边吗?”

    安德烈及时打断了绅士的目光,也阻止了他最后一条退路:

    “她看起来需要休息。”

    伯爵夫人的确很狼狈,可是她的女儿玛格丽特根本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当,当然。”

    绅士绝望的回答。

    伯爵夫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扶走了,人群沸腾了一会儿又回复了秩序。似乎伯爵夫人对他们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舞会仍在继续。

    安德烈直接拉过了窃笑的黎莘,当搂上女孩软绵纤细的腰肢时,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久违了……

    “哦,亲爱的叔叔,您的脸色可真难看。”

    女孩还有余力打趣她,可无论是她俏皮的眼神还是动听的嗓音,都让他觉得自己的双眼得到了升华——尤其是在刚刚被严重荼毒以后。

    他不是第一回和年长的妇人跳舞,可是她们多高贵,优雅且富有知性,像伯爵夫人这样充满‘渴望’的,他实在是第一次见。

    “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牛。”

    安德烈没有控制住,因为他想到那时的伯爵夫人还偷偷抚摸他的胸膛,并试图去吻他。

    黎莘一愣。

    没看出来叔叔还有这么毒舌的时候,被吓着了?

    当安德烈看到黎莘眼中的疑惑时,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不由得暗暗骂了一句该死:

    “抱歉,你什么都没听见。”

    他歉疚的冲她眨眨眼,

    “这些话可不是你该听的。”

    黎莘不得不承认,即便是眨眼,也苏的她全身发麻。至于他说了什么,那重要吗?

    “当然了,我只听我听的见的,您说是吗?”

    她也冲他笑了笑,眼中有些挑衅。

    似乎,是在反击他的那句呢。

    她的手指轻轻搭在他肩膀上,金色的发丝垂坠在她雪白的颊侧,让她美好的就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

    “您,不是我的叔叔吧。”

    天使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用唇轻语。

    某亘:揭穿身份才能相爱……啦啦啦啦啦~

    .肉食灰姑娘侄女X优雅毒舌伯爵叔叔【十二】变相的告白(第三更)

    某亘:明天应该能上肉了~憋死劳资了,我也想他们早点酱酱酿酿又酱酱啊~~

    安德烈揽着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了。

    黎莘没有惧怕,只是坦然的抬头,望进那双在灯光下流光溢彩的浅灰色眼眸,虽然它看上去正酝酿着风暴,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惊疑:

    “我知道父亲没有兄弟,他只有一个已经过世的姐姐。”

    她说的很平静,平静的让安德烈有些不安:

    “您知道的,也许您能说服‘她们’,可是您说服不了我。即便有父亲的信,可我不相信。”

    安德烈发觉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听起来含了一丝悲伤:

    “可是,我知道一定是父亲拜托您来照顾我们,所以,我想要依靠您。”

    这也就解释了她明明发现了问题却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提出来,甚至在书房里愿意相信他的那套说辞。这个可怜的姑娘,只是在相信她的父亲告诉她的一切。

    “那么,你今天为什么要说出来?”

    在捅穿那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