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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的吐出一口气。他身边还有个瘦小一些的身影,此时正紧紧的攀附在男人身边。

    “我说……这位小姐,”

    男人的嗓音很沙哑,有种从胸腔发出的沉厚,充满了属于男性的魅力:

    “你要黏我到什么时候?”

    藉着月光,可以看到男人散乱的长发。他的面颊上蓄满了浓密的胡须,只能看到一双形状飞扬的浓眉,如同出鞘的利剑。他的眼睛微微凹陷,眼窝深邃,墨色的瞳仁比这黑夜还要浓烈。

    男人的眼尾也往上勾起,颇为几分威势。

    而他身边的女孩儿,整个人都裹在狐皮大髦中,围着脸颊的一圈狐绒愈发衬的她脸蛋精致。她抖着唇,一双湿漉漉的眼仿佛受了惊,合着玉脂似的细腻肌肤,粉嫩的小唇,活脱脱是个秀丽姿容的娇气千金。

    “恩,恩人,求求你,带着我走吧。我不想回家里,不想嫁给那个男人。”

    女孩的眼眶微红,看着男人的眼神仿佛救命的浮木。

    “我什么都能做的,洗衣,做饭,缝补,哪怕,哪怕让我……让我……”

    她支支吾吾的,片刻后才坚定了决心一般,咬牙道:

    “让我伺候你也行!”

    比起那个浪荡丑陋的男人,她宁可委身于面前这个。

    男人显然很是头痛,他只不过是抓个晚饭,顺带着救了个小姑娘罢了,没成想还救出麻烦来了。

    “小姐,我对你不敢兴趣。”

    他费力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看上去就是个瓷娃娃,还得控制力道不能伤了她,简直就是天大的累赘。

    女孩又想扑上去:

    “求求你!”

    幸好这次男人反应及时,连连退了几步躲开了她:

    “别,你还是离我远点吧,你对我最大的报答就是别再缠着我了。”

    他独来独往惯了,实在是不想多个负担。

    女孩难过的脸色苍白,她在原地停下来,望着他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委屈的落下了泪: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她自问从小容貌出色,若不是因为家道中落,她也不至于被逼着很那样的男人订了婚。

    男人看了看她脸上晶莹的泪痕,叹息一声:

    “那什么,我真的……”

    他说着顿了顿,换来了女孩希冀的目光:

    “挺讨厌你的。”

    他说的相当诚恳,生怕她不相信。

    女孩的哭声就这么噎了回去,顺便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趁着这功夫,男人敏捷的往树上一窜,滑溜溜的树干在他脚下如同平底一般。他就借力一跃,在半空中滑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公良晋!!!”

    女孩的呼喊渐渐的飘远,男人身子一抖,后背忽而延展开一双赤色的飞翼,足有七,八米的长度,密布着铁甲般的鳞片,他每扇动一下,就会带动一股强烈的气流。

    啧,女人果然是个麻烦,他以后还是得擦亮双眼,远离雌性。

    遥遥的似乎有各种妖兽的嘶吼传来,他的耳朵尖儿动了动,身子斜飞,落在了一株鬼树的树冠上。

    “异种的味道。”

    他抽了抽鼻子,凝重道。

    某亘:刚刚那个,不是女主哦~阿莘已经暴力回归了,虽然萝莉身,然而女王心~~~下章阿莘就出场了,恩大叔还是很帅的,以后你们就知道了

    .残暴萝莉X痞帅大叔【二】萝莉带着洋娃娃(第八更)

    异种,是被驱逐的种族,他们比最低级的虫人还要卑劣。这并不是说他们实力低下,相反的,曾经有异种站在世界的顶端。

    可是异种,是没有人性的东西。

    异种是变异的血脉,必定是人类的身体,人类的灵魂。然而大多异种,都会凭借着人类的外貌,将人类吞入腹中,他们已经不算人了,可他们却能骗人。

    只有极少数的异种不食人,比如当初那个成为王者的异种。可近几十年来,这样的异种已经消失殆尽,残存下来的,都是用人类皮囊捕猎的残忍之徒。

    所以曾经的异种还分良性和恶性,现在已经统一划分到了恶性之中。遇见异种,无论是谁,都必须将之灭杀。

    现在的世界已经没有多少纯粹的人类了,他们失去了武力,大多是被集中在人类的集聚地,由兽人保护。因为他们还有聪明的头脑,能够大幅度的帮助兽人统治现在的世界。

    他们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是珍贵的。

    ——这也许就是异种被如此厌恶的理由。

    公良晋收起了双翼,落在树下,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圈。

    他绝对没有闻错,这里有很浓烈的异种的气味。而且这个异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除了异种外,还有妖虫的味道。

    他蹲下身子,在覆满了厚厚青苔的地面触了触,抬起手时,指尖已经蹭上了一点粘糊糊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绿的光泽。

    妖虫的血液。

    他摘下一片叶子擦了擦,有些凝重的环顾四周。

    空气里寂静的只能听到树叶的拂动声,公良晋默默屏住了呼吸,闭上了双眸,仔细的辨别着周围一丝一毫的声响。

    忽而,一片树叶从他面前悠悠落下。

    他倏而瞠大了双眸,身形暴退,险险的躲过了贴耳而过的一枚银刃。即便如此,他的面颊上还是被划破了一道伤口,缓缓渗出浅金色的血液。

    要知道,他的肉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