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老天爷察觉到黎莘的为难,无意之中,帮了她一把。
黎莘从偏殿去寻宁姝窈,打算以政务繁忙为借口多拖延几天时,恰好撞上一行宫女。
她们手里捧着有些眼熟的衣物,如果黎莘没瞧错,那是宁姝窈穿在身上的中衣,她昨晚真切见过的。
那中衣上,还染了血渍。
“慢着!”
黎莘见着不对,喝住她们,
“这是何物?”
打头的宫女也不曾想到会在这里撞到黎莘,一时神情紧张,捧着衣物跪拜下来。
黎莘免了她的礼,让她起来说话:
“这是王妃的?”
她指着她手里的衣物道。
那宫女面色泛红,低垂着头点了点,算是承认了。
黎莘又问:
“王妃可是伤着了?”
因那衣物是折叠起来的,黎莘看不清血渍的具体位置,故此有了一问。
那宫女闻言,不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听得黎莘不耐烦起来:
“啰嗦什么!”
她沉了嗓音,颇有威严,听的宫女心里慌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磕磕巴巴道:
“是,是王妃的小日子——”
黎莘:“……”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见黎莘不言语,宫女声若蚊蚋,嗫嚅着道:
“——不小心染上了。”
真相大白。
黎莘以手握拳,重重咳一声掩饰尴尬,面上神色不变,轻描淡写道:
“知晓了,退下罢。”
宫女们如蒙大赦,长抒一口气,捧着衣物匆匆走了。
留下黎莘一人,形单影只的伫立在路中央,萧瑟难言。
黎莘:我不配做女人。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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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宁姝窈来了葵水,她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同她同房了。
黎莘特意去安抚了躺在床上的宁姝窈一番,她神色苍白,秀眉紧蹙,想是腹痛难忍所致。
身为女人,黎莘表示十分理解。
“这几日你安心歇息,让她们好生伺候着,我得了空,就来看你。”
黎莘拉着宁姝窈的手,她的十指若削葱,和面具人的仿似,都美的如玉琢一般。
她摸了一把,觉着触感细腻温润,忍不住又摸了摸。
女人也好色。
宁姝窈却似痛的无暇顾及她的轻薄,恹恹的点点头,全然没有上午的精神头了。
黎莘和她说了会儿话,没再打扰她休憩,兀自离开了。
进了偏殿,方觉如释重负。
她紧闭了殿门,不许人进来,自己躲进内室,飞快的解开了胸前的束带。
“呼……”
新鲜的空气涌入胸臆,她顿时舒爽,整个人软软倒在床榻上,止不住用手揉了揉受苦的两团柔软。
这是她有史以来绑的最久的一回。
黎莘在榻上补了一觉,醒来时天已擦黑,周围寂静无声。
发冠在她的翻滚下乱了,她随手就拆下来,丢到一旁去。
内室时常备着净水,黎莘散着长发走下榻,倒出药水洗去面上的妆容,撕下喉结。
因泼的急,水珠浸湿了前襟,她嫌弃粘的难受,索性扯开了里衣,露出胸口雪白的一片肌肤。
那束带的红痕还清晰可见。
宽大的衣衫滑落,露出半边如玉的肩畔,她脱了里头的夹物,裤子也掉下来,一双腿纤细雪嫩,半搭在榻上。
春色撩人。
尽收宁舒曜眼中。
某亘:
很久很久以后,大佬回想起自己装姨妈痛的日子。
大佬:……你再说一遍?
某亘(乖巧):我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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