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并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
他处理了布袋后,不由得垂下头,将目光落在胸口,露出疑惑的神情。
奇怪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这让他有一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错觉。
“你这次为什么不咬我了?”
黎莘从他身后探出脑袋,好奇的问道。
她没怎么刻意保持距离,甚至还用手轻轻搭在了他胳膊上,身体虽不至于贴上他的后背,也仅仅只有几寸距离。
深渊瞬间绷紧了肌肉,鼻尖嗅到淡淡的香味,不知是从哪里传来的,萦绕在周身,一丝一缕的侵入。
他下意识的往前挪了一步,冷哼道:
“你这么想找死?”
如果没有契约,他不胜欢迎。
黎莘撅了撅嘴,跟着他的步伐又凑近了:
“上次你不是要咬这里,”
她说着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颈子,肌肤透着莹润的光泽,如同软腻化开的脂膏。
“……那么深一口。”
她用手指比了比。
深渊喉结动了动,不耐的推开她,自顾自的进了浴室,丢下一句:
“我嫌脏。”
对,没错,这个小跳蚤一直是脏兮兮的。
怎么可能闻起来……
这么香甜又可口呢?
浴室的门当着黎莘的面砰的阖上,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心里把这条毫无情商可言的死蛇踩了一百遍。
诅咒你一辈子找不到蛇妹妹!
她气鼓鼓的把衣服拉起来,掀开了被子往床褥里一钻,把自己霸道的摆成了大字型。
睡地去吧臭蛇!
深渊在浴室里对着水镜,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完美的说服自己,不过是一时的错觉罢了。
她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只干巴巴的,臭烘烘的小跳蚤。
她的头发并没有浓密乌黑,面庞也没有娇艳甜美,身体也不像吸饱了水分的花朵,透着少女特有的盈盈蔓蔓。
——等等,他在想什么?
他在夸赞她吗?用了这么多累赘而肉麻的词汇?
深渊僵硬着脸抬起头,望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从心底升出没来由的烦躁与恼怒。
他一拳打碎了水镜,攥着湿淋淋的手掌,面色黑沉的走了出去。
黎莘此刻已经睡的香甜了。
不仅已经忘记了自己要霸占整张床的打算,还将自己缩成了一小团,只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一。
深渊站在床头,目光深深的望着她。
他不该让一个人类影响心智的,即便她契约中,他的“主人”。
他缓缓举起一只手,按在她脑袋上,手心触着凉而滑的长发。
虽然不能杀了她,但只要一下,一下下,她就会变成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傀儡,任凭他摆布。
不会再在他身旁唧唧喳喳的吵闹,也不会要缠着他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更不会浑然不自知的粘在他身上……诱惑他。
只要一下就好了。
他的瞳中弥漫了淡淡的黑雾。
他慢慢的俯身下去,手掌捧着她的后脑勺,仿佛要吻住那张微翘的,粉润饱满的红唇。
然而他的口中,獠牙已蓄势待发。
和治疗不同,他体内并不只有一种毒素,他知道该用什么让她安静下来。
某亘:
真香X2,伤妻现场,下面喝肉汤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