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天,余伽正在商场买东西。
黎莘最近熬夜加班,失踪案几乎成了她的心病,如果不是搬来住在余伽家里,恐怕饭都顾不上吃。
无奈之下,余伽只能承担起“家庭煮夫”的职责。
他和黎莘打着电话:
“晚上吃什么?”
黎莘的嗓音有些疲倦,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道:
“给我补补,亏的太厉害了。”
余伽轻笑声:
“你是亏了,我这)L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两个人的私密话从来都是荤素不忌的,尤其余伽这人本就闷骚的很,对_上自家老婆,更是骚的光明正大。
忘了说,他们一周前领证了,不过婚礼还在筹备中。
黎莘嘿嘿一笑:
“乖,案子结束了保证缴干你的公粮。”
算起来,确实大半个月没做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现在以案子为重,余伽也舍不得折腾她。
挂了电话,他的东西买的差不多了,就推着车过去排队。
“哎哟,是你啊小伙子。”
正翻着手机呢,余伽的面前就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
他抬眸一看,发觉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看着是有些眼熟。
“您是......?”
他疑惑道。
“你忘了我了呀,之前你让我先排队的。
老太太的精神比起之前明显好了许多,也怪不得余伽一时没想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素不相识的老太太为什么还要搭话,但是余伽还有基本的尊老爱幼观念,就点点头问了声好。
老太太打完招呼就不再多说了,余伽没放在心上,安静的结完帐,拎着两个袋子往地下车库走。
结果在车库又碰见了老太太。
“小伙子,能帮个忙吗?”
她笑的格外和蔼。
余伽缓缓清醒过来,大脑还在阵阵的抽疼。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但基本能看清自己处在一一个昏暗的环境中。
他没有慌乱,而是冷静的开始深呼吸,恢复自己的状态,同时,让疼痛的大脑能够清醒。
他中招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是现在他被暂时囚禁了起来,还活着,就说明能有线生机。
等到神智回缓,余伽才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一个极为狭窄的房间,像是人为隔出的暗房,墙面是粗糙的木板,闻起来有股潮湿的霉味。
他双手被反绑住了,但双脚能够行动。
略微感受了下身上的重量,手机钱包都被人拿走了。
余伽定了定神,从床板.上坐起来,又伸展了双腿,确认没有麻痹之后,这才起身。
房间太小,他只能躬身,否则头就要撞到木制的天花板。
与其说是房间,这里更像是容量稍大的密闭笼子,i]缝处透着点光,泛着白,像是灯光。
手表也被摘了,不能确认时间。
余伽不会轻举妄动,他有些经验,摩挲出手.上绑着的就是普通的麻绳,绕了几圈,还绑着死结,血液不通,指尖已经微微胀痛了。
如果不尽快解开束缚,他这双手就得废了。
他用脚蹭了蹭地面,是水泥地。
房间里除了简陋的木板床也没有其他的东西,更别提锋利的武器了。
某亘: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