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同样好不到哪儿去。
她光顾着赶时间,压根没想费心思为自己做点润滑,这一记下去,就像自己捅了自己一铁棒,还是烧红的那种。
“嘶一一”她疼的直嘬牙,双腿都颤个不停。
真是好久都不曾体会过的,痛的这叫一个实实在在。
二人交合处流出一缕鲜血,黎莘眼尖的见着了,便忍着疼,掏了黄符,贴在他脐上三寸。
那血如同活物,顺着黄符的方向,逐渐淌入了他的肚脐。
薛江沅只觉一股暖流顺着小腹蜿蜒全身,让僵化的四肢柔软了许多,甚至连身下的疼痛都淡了。
当然,黎莘还是疼的不行。
她眼里含着泪,龇牙咧嘴的撑起身子,坚强的上下起伏。
每推入一次,她就打个哆嗦,额际的汗很快密密的起了一层,顺着乌鸦鸦的鬓角淌落。
逐渐适应的薛江沅看在限里,心中莫名有些难受。
他终究还是欠了她许多。
黎莘可不知他的想法,她从来都没做过这么遭罪的事儿,偏偏如今不能停下米。
身子疼,她就只能口上逞强“混账,傻蛋,不识好人心,狗咬吕洞宾!”咬吕洞宾的薛·侯爷·犬:“……”不能反驳,他就只得听了。
黎莘觉着自己下身一定撕裂了,不然这血怎么流个不停?但是流的血多了,多少增加了一些润滑,黎莘疼的麻木,感受不出丝毫的舒畅感,只让薛江沅拣了便宜。
初始的痛感消弭无踪,他小腹紧绷,那物似是被软嫩温热的肉壁包裹住了像是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又烫,又畅快。
薛江沅不想承认,然而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
女子的身子,原是这般的吗?他微微有些迷惑,只觉得黎莘的面庞晃了他的眼,轻纱拂动,瞧不清她的容颜,却要溺进那双泪水氤氲的眼。
他条件反射的要伸手,去拭她的泪。
可惜还是不能动。
她嘴里还在怨他,恼他,薛江沅奇异的生不了气,整副心神都集中在她身卜.她身上泛着淡淡的香,发丝倾泻如瀑,如同墨染的缎。
眉眼之间,尽是动人。
薛江沅一个恍神,暗道不好。
他怎的魔怔了?因是有了不同的想法,再看黎莘时,就觉得心口燃着一团火,烧的身下灼烫,恨不能取而代之,压着她胡作非为。
黎莘慢吞吞的动作,磨了她,也磨了薛江沅。
不过他到底是个雏,坚持的再长也顶不过天去,黎莘快速的起伏两下,他腰间一松,立时泄了出来。
意犹未尽。
薛江沅脑中晕乎乎的一团,不知身在何处。
黎莘可受够了,连忙揭开他身上的黄符,待身下精元被吸进,就起了身,用帕子拭去残留的血迹。
那花瓣红肿不堪,腿一并就刺疼。
她穿好亵裤,本想直接离去,想想不能被人发现不对,就回身替他收拾了。
只那方帕子沾着秽物,黎莘嫌弃不想要,顺手塞进了他怀里。
扶着棺椁好不容易站稳了,她对着门外唤了一声。
静默许久,薛江沅的魂魄飘了进来。
黎莘察觉了他脸上的异样,以为是他还在生气,懒的管他,只让他阖上棺盖。
薛江沅这回没有反驳,默默合上了。
某亘:这次咱们主要是走心,下次再走肾~(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