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训练结束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白期也不例外。
作为导师,他们都有一处独立的房屋,更别提是S班的导师。
白期阖上了门,将眼镜摘下,放置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修长的指尖穿插进浓密的墨发,信手往后一捋,便露出了光洁而饱满的额头。
那双狭长而绮丽的眼眸没有了遮挡物,愈发有种摄心魂的极致美感。他来到浴室的镜前,缓缓的解开了制服的纽扣。
随着衣物的脱落,削瘦却紧致的身材也显露出了真容。
微阔而平直的肩,流畅的肌肉线条仿佛是一笔一划勾勒而成的,蜿蜒至他的脊背,带出性感的凹陷。
腰腹间,是清晰分明的田字腹肌,即便是在白皙的肌肤上,也深刻的一清二楚,不容忽视。
白期抚了抚颈部上淡淡的红色牙印,勾唇而笑。
————
白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带了一身湿润的水汽。
半干的发丝黏连在他的面颊上,微微的蓬松,让那张精致而清逸的容颜,涂上了一抹浅淡的慵懒。
他赤裸着上身,信手打开了卧室的门。
“晚上好啊,白老师。”
熟悉的女声从中央那张大床上传来,白期怔了怔,停下了前行的脚步。
黎莘躺在床上,颇为惬意的翘着二郎腿,看的出来心情愉悦。她一手背在脑后充当枕头,一手则上上下下的抛着一枚小巧的耳坠,兀自玩的开心。
白期握着门把的手顿了顿,沉默着没有说话。
黎莘挑了眉,将耳坠攥在了手心,很是放肆的细细打量了他一番,从头到脚,没有错过一丝一毫。
她的视线落在他腹部,眨了眨眼,不由得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
“看不出来,老师很有料嘛。”
怪不得她被骗的这么惨。
她依旧穿着学院的制服,贴身的布料,完全勾勒出了令人口干舌燥的诱人由线。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腿一翘一翘的,带动了饱满挺翘的臀肉微微颤动。
白期微微一笑,平静的进了门,又将门合拢。
“谢谢夸奖。”
他走到床边,并未理会黎莘的动作,而是径自打开了衣柜。
黎莘从床上翻了起来,盘腿而坐,双手托腮的望着他的背影:
“老师,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
她拖长了音调,一字一顿道;
“衣,冠,禽,兽。”
虽然她不曾表现出愤怒的神情,但是白期还是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不满。
他套上衣服,将赤裸的身体遮住:
“是吗?”
他回过头,望着黎莘,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
“我以为,那可能是个褒义词。”
狭长的眼眸携着淡淡的兴味,那些曾经的温柔亲切,仿佛在一夕之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黎莘站了起来,恰好比站在床下的他高了一些。
“是个贬义词,老师,”
她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赤色的双瞳紧紧的凝着他,浓艳的灼热,几乎要点燃他的每一寸皮肤:
“比如那些爱半夜过来欺负女孩的流,氓。”
流氓这两个字,她是磨着后槽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