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最终还是由崔子瞻收场。他只对崔君实说了一句:“既是哥哥定下的,哥哥去娶回来便是。”
崔君实哑然。他深谙这个弟弟的脾性,莫看他这会儿眉眼含笑的温和模样,真要认真起来,决计是不留余地的。
那晚他被他扔进湖里,至今心有余悸。只是他舍不得近在眼前的大好机会,仍是忍不住挣扎,想抬出兄长的身份压人,“长兄如父,我……”
话未说完,就听黎莘娇喝一声:“长嫂如母,我不愿定这门亲事!”
崔君实一口气又被堵在了嗓子眼儿里,梗的他窒闷万分。
可崔子瞻并不帮他解围,他也没了多余的法子,只好拾掇好这通身的狼狈,灰溜溜的走了。留下黎莘和崔子瞻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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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黎莘的屋内已经灭了灯。柔细纱幔轻轻垂落,遮挡住一床春色。
黎莘跨坐在崔子瞻身上,一手捏着饱满的乳儿,肆意揉捻,一手则按在他紧实小腹上,带动着身子前后摩擦。
她青丝松散,黑黝黝的垂在颈后,宛如一匹上好的墨缎,愈发衬的背部肌肤细腻如瓷,洁白胜雪。
鼓胀的花瓣微微分开将粗硕阳物裹挟在软嫩的缝隙中,微凸的珠蕊时不时的刮过,激起身子的阵阵战栗。崔子瞻捏着她腰肢,喉间逸出低吟。
晶亮的春蜜涂抹出一层粘腻,伴随着她的动作咕叽作响,她臀肉饱满,蜜桃一般,偶尔撞击在他身上,泛起雪色肉浪。
待到那快感快积蓄到极致了,她便松了手缓缓往下,配合着身子,抚触那腻滑滚烫的阳物。小巧柔夷捉住两团圆球,包的满满当当,却不忘耐心的抚慰。
崔子瞻想要起身,反客为主,却又被她一把推到,任意作为。仔细看时,才发觉他双腿被分开缚起,缠了大红的缎带,带出一股绮丽之色。
黎莘身子敏感,来的也快,不多时便娇哼着软在了他身上。
可崔子瞻还远不曾满足。黎莘也不亏待他,歇息片刻,就拿了端起床边的一个茶盏,轻抿一口。
她双颊微鼓,含了水,将头凑在他腿间,握着胀红的玉柱吞了进去。一阵冰凉自那处腾然而升,伴随着她啧啧有声的舔弄,柔软的小舌舔过顶端的铃口,让他不自觉的蹙了眉。
——太过舒爽。
这般一阵后,她将口中的凉水吐到了一旁的盆盂里,复又拿起另一杯茶盏,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冰凉的劲头还没过,就换了一阵灼热的烫意。
二者交织,那种自脊背攀升的酥麻感,简直来势汹汹。崔子瞻这下终于明白,黎莘说要送他一个冰火两重天,是何含义了。
她的嘴里塞的满当,热水同那口腔一起,宛如她身下叫人销魂的密处,他下意思的攥了拳,感受着一波波极尽缠绵的吸允。
不知过了多久,他方觉腰间一松,尽数泄在了她小嘴里。一场情事毕,两人都觉酣畅淋漓。
黎莘是化悲愤为动力,好好的折腾了崔子瞻一番……
虽说累的是她,爽的是他。没法子,谁让她一想到崔子瞻的亲事,就忍不住恼的牙痒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