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说:“听听就是阿萝。”
“原来你有名字啊?”季明染笑着摸了摸阿萝,阿萝一本正经地躲开,从怀里拿出一团白光笼罩的东西,用力砸到了何解忧的嘴里,季明染惊诧道,“你们干嘛!”
然后,她就看到何解忧脸色大变,突然站了起来望着阿萝,试探着开口,“阿萝?”
季明染大喜过望,“你能说话了?这是礼物吗?”
阿萝见状也欢喜地拍手,族长继续道:“你们是桑林的客人,又是我们的恩人,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我知无不言。”
季明染还沉浸在何解忧恢复语言功能的激动中,她突然想起阿萝曾经说过的话,连忙问:“族长,你们今天是要对天织国的百姓做什么吗?”
族长笑道:“的确。”
“正如你们查证到的,当年从王子手里逃脱的桑蚕王就是我。这座王城里,我可以饶恕所有人,唯独不能原谅他。若非你们今日出手,我一定不会让他活过今晚。”族长似乎有些疲惫,“既然你们帮我报了仇,我自当还你们一份恩情,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何解忧:“你认识红衣女吗?”
族长:“我不认识穿红衣服的女人。”
何解忧和季明染面面相觑,两个人想的是同一回事。
现在天织国的剧情一目了然,那么“眼睛”大概就能确定,是红衣女。
可是族长说自己不认识红衣女,npc不能撒谎,就说明他们还是漏了什么线索。
于是,季明染起身告辞,“谢谢您的款待。”
阿萝也跟着站起来,季明染奇怪,“你不留下来?”
族长道:“这孩子想跟着你们,就带着她吧。”
何解忧点头,可看着阿萝的眼神,却有些疑惑。
阿萝她,好像哪里不对劲。
阿德金对外宣称,王子病逝,他以摄政王的身份暂居王位,王城内开始改革。季明染从桑林出来,街道上一片狼藉,商贩们叫苦连天,“摄政王不许咱买卖桑蚕,这不是要命吗?”
“是啊!”收摊的老农也叹气,“我家婆娘刚学了缫丝的手艺,花了那么多钱,都白瞎了。”
季明染叹了口气,望着何解忧道,“看来阿德金的路也不好走。”
何解忧点头,人一旦习惯了习惯,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很难再改变。这座城的百姓们,恐怕早就不知道他们的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了吧?忘记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方式,忘记了如何仁慈,如何善良,如何珍惜,麻木机械地活着,形同行尸走肉。
他们不知不觉又来到客栈,季明染看到客栈门口贴了停业装修的告示,她推开门走进去,柜台上是一对年轻漂亮的夫fu。
老板娘一看到她就走上前来,“是你!你们还敢回来?”
季明染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喊老板娘“婆婆”她会那么生气,可见她心里最得意的还是现在这副容貌吧?她按住老板娘的肩,指了指外面巡视的官兵,“看到没?现在王室禁止捕蚕卖蚕,提倡和平共处,你要是叫嚷,我就举报你们不法经营。”
老板娘怂了,“罢了罢了,遇到你们真是倒霉,这里不欢迎你们。”
季明染趴到柜台,给老板娘支招,“我跟你说,现在满城的百姓都在苦恼怎么把囤积的蚕引子倒卖出去,你去和官府商量一下,把客栈改装成慈善收容所,供桑蚕精灵们暂时居住。上面的新政刚推广,官府正需要你这种人!得到了政策支持,你害怕赚不到钱吗?”
老板娘怯怯地看向老板,疑惑,“真的假的?”
季明染回头望了眼门口的告示,笑道:“你的客源,大部分都是为了就近去桑林来的吧?现在桑林禁止进入,你这都快关门了!死马当活马啦!”她走近柜台,拍了拍老板娘的肩,悄悄说:“我跟你打听个事儿,你知道城楼下面那个红衣女是怎么回事吗?”
老板闻言,默默收了算盘,和老板娘嘀咕了两声,速速出门了。
老板娘见丈夫认可了季明染的提议,态度也热情很多,“她啊!就是个克夫女!新婚当天丈夫失踪了,整天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