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然的生辰宴上,明显表现出对他的不满?为什么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能梦到赤身luo体的段宇阳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元天问那只常年拿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茶盏里面的水也流了出来,烫了他的手,也亳无察觉,任由这水肆意流下。
"是他。"元天问哑着嗓子道。
他无比确定,毫无怀疑
蔺玄之觉得他嗓子眼里憋得一口老血总算是喷出来了,他还真意想不到,这个剑道天才实际上的二傻子,居然还真能在他提点之下,自行发现最大的问题所在,这真是让他老怀甚慰极。
元天问陷入了一种长时间的凌乱和深思之中,久久难以回神,不可自拔。他简直难以相信那个在飞鸾峰上,为他付出一切,每时每刻都在陪伴他、绞尽脑汁逗他开心的人,竟然是段宇阳。
不,不对,怎么可能难以相信?
元天问的心脏猛然一阵抽痛一一那个人,当然是段宇阳,也只能是段宇阳!
除了段宇阳,又有谁会在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还能毫无保留地对待他,只因他是元天问,而却无丝毫利用之心。
他总算是彻底明白,韩玉然身上,最违和的地方,究竟是在哪里了。
韩玉然爱他的身份,并经常有意无意地借着他的身份,在玄天宗得到不少便利好处,从他身上,也同样捞了不少好处。
只是元天问之前将韩玉然当成自己的道侣来看待,并不太在意这些,也因着迫于想要得到那位与他极尽缠绵之人,所以才刻意忽略了那些违和感…如今在得知他竟然是个冒牌货,元天问就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但是,他此时完全不想去思考有关韩玉然的任何事情,元天问被当成白痴一样被愚弄,他自然是无比愤怒,然而,他此时满脑子想的,全部都是另一个人。
元天问的心里历程从“谢天谢地竟然是他”,发展到“他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我好蛋疼”,再到我居然是个把心上人都认错的大傻瓜”,最终变为“我以前那样对待宇阳他一段日子一定难过极了。”
好心疼qaq
我要去找他。”
元天问霍然站了起来。
"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蔺玄之看了一场彻头彻尾的变脸,此时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愉快一一看元天问吃瘪,这恐怕还是第一次。
元天问抿了抿唇,道:“从玄天宗到达天极城的第一日,我就打听过段家在何处落脚了。”
蔺玄之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行动力也真够强的,竟然比脑子转的快那么多,如果不是知道你是刚刚才想明白,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作不知来骗我。”
"我没那么无聊。"元天问迫不及待想要去找段宇阳,刚准备走,却是被蔺玄之叫住了。
“你现在去找宇阳,他恐怕不会理会你。"蔺玄之道。
"他当然不应该理会我。"元天问显然还没有傻到底,道:“我已经做好被扫地出门的准备了,他可以扫我一次,扫我两次,扫我一百一千次,但总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
蔺玄之简直是服气元天问了,感慨说道:“没想到,元少峰居然是个脸皮厚如城墙之人。”
"你想说我不要脸就直说。”元天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追媳fu儿,何必要脸?当初如果不是你主动和韩玉然解除婚约,大概要不了几天,我就要想办法下黑手了,反正三教九流,明里暗里,我总有办法把你们的婚事搅黄了。"
蔺玄之:“.....”
他有一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过,你当初见到我沾沾自喜地替韩玉然出头,还接你的盘,一定在心中嘲笑我吧?"元天问道。
"我感激你还来不及,何谈嘲笑?"蔺玄之斜了元天问一眼,慢条斯理道:“我只是在嘲笑段宇阳,我没见过比他更眼瞎的人,竟然会看上你这种人。"
元天问:“…"
该死的,他竟然无法反驳无言以对!
"和你也算同门,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你和宇阳也算朋友,居然忍心看他独自伤心。"
元天问此时满心窝火和心酸,道:“你知道那么早,居然丝毫风声都不给我透露,亏我...."
面对元天问的指责,蔺玄之也很无语,他淡定说道:“我只知道他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