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抓住女孩的胳膊,轻轻用力,扳向自己。
对方后背光滑细腻,紧贴着自己前胸,可还是好像少了点什么?细想之下,似乎没
了乳房的温润。
余师长贴的更近,手环着对方,握住对方酥胸。
这回总算惬意许多,下身的棒槌,戳来戳去,很快,肉穴勾逗出汁水。
隐约听到微弱水润声,引得男人半闭双眼,聆听美妙乐章,每次跟女孩做爱,余师
长都是全身心投入。
没有家庭伦理的束缚,一味沉溺在温柔乡。
可现实残酷,下了这张床两人必须分开,有时给对方打电话,还会被拒绝。
或许不想接,亦或者身边有人不方便,当时的挫败和急躁可想而知,男人想要霸占
女孩,想要她的全部。
这份心思与日俱增,只靠肉体羁绊,无法满足。
余师长张大嘴,呼吸急促,手下动作越发粗鲁,将两只乳房,揉搓成各种现状,时
不时捏起乳尖。
太过用力的缘故,对方便要哼唧出声。
“呃啊……”
男人拿捏分寸不至于真的伤她。
一边玩弄上面,下面丝毫不放松,鸡巴在阴沟里,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水声越发
激荡,俨然成了一条小溪。
肉棒表面湿淋淋,汁水淌到大腿。
就着外面的灯光,隐约瞧见幽幽闪现的水丝。
而原本紧闭的穴口,略有松动,周围媚肉被戳的绵软。
好似轻轻用力,便能破门而入,余师长的前戏并不长,几分钟而已,可女孩的身体
被开发的很好。
下面淫水四溢,上面乳房肿胀起来。
男人的大手几乎难以掌握,指缝间鼓起白嫩的肉檩子。
“呃啊……嗬……”女孩偶尔发出声响,更像无意识呢喃。
“乖孩子,睡吧,睡了,叔叔照样操。”余师长低语。
说话间,屁股往前一撅,鸡巴对着某处,猛地扎进去,穴口被怼开,阴道内的褶皱
被推开。
“呃啊啊……”田馨接连低喘。
就像受了刺激的病患,被抬起的双腿抖了不停。
余师长险些抓不住,用了些力气,堪堪稳住。
女孩侧卧着,奶子叠成两座小丘,而被高高举起的一只腿下面,则是无限春色:看
不清形状的私处,连接着一根肉棒。
肉棒很粗,很长,一头插进胯间。
剩余部分足有20CM左右,可是难得一见的巨物。
随着女孩嘤咛,肉壁不停挤压着鸡巴,余师长喘息着,坚定的将肉棒往内里插入,
也许太过不适,女孩居然哽咽起来。
胸前双峰抖动着,小嘴微张,蹙着眉尖,好不可怜。
尽管在睡梦中,可身体的不适,还是影响了女孩的睡眠。
被人奸淫,肉穴被捅开,她无知不觉夹着老男人的鸡巴,艰难的沉浸在浑浑噩噩的
世界。
余师长以为她要醒,动作微顿。
手托着她的腿,无比沉重,幸亏体力好,否则无以为继。
等了片刻,肉穴有规律的收缩,可女孩没了声息,只是并不安稳,吐息沉重。
余师长低头往下瞧,鸡巴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耐着性子,缓缓抽出,轻轻推进,如
此重复十来次。
女孩肉穴似乎松懈不少,但依然紧致。
淫水从子宫深处涌出,被龟头怼的嗤嗤作响。
“真骚,这逼,太骚了。”余师长感叹着。
对于只有过一个女人的男人来讲,跟媳妇办事,大多悄无声息。
也许盖着被子的缘故,声音被隔绝?他连女人的奶子都很少见,偶然瞥见一次,也
心无旁骛。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最平常不过,没想到,却为女孩深深着迷。
喜欢看她迷失的表情,对这样奸淫的戏码,乐此不疲。
余师长见女孩适应了自己的存在,倏地用力,鸡巴横冲直撞,径直怼到底。
“呃啊嗬……”女孩猛地拔高音量。
吓了男人一跳,连忙稳住身形,侧耳倾听,田馨再次没了声息,似乎只是本能的应
激反应。
“这逼还是太小!”余师长嘟囔着。
也不见得抱怨,心理满满雀跃,把小逼操大,别有情趣。
现在的楼房质量并不好,隔音效果差,隔壁有个风吹草动,都能见到,本也不怕什
么,可这是妻子的工作单位。
若是客人有需要?比如说空调不好使,电视打不开,亦或者房间少了什么东西,便
会打电话询问索要。
房嫂便会从值班室出来,碰巧遇见了怎么办?
这里工作的老员工几乎都面熟,倘若发现房间的猫腻,肯定出乱子。
余师长偷偷摸摸干坏事,心情激昂,并不怎么害怕,还觉得刺激,尽管如此,还是
不想搞出太大动静。
被投诉了,房嫂来查房警示可不好,尽管这样的概率不大。
田馨夹着男人的大鸡巴,睡的并不安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酒精的作用,令其
剥不开眼前的浓雾。
下身火辣辣的,身体燥热。
她就像骇了病似的,呼吸急促。
脸颊染上薄红,小手无意识的攥紧。
余师长的鸡巴在女孩体内停留,架不住她总是收缩阴道,如此下去,很可能被迫缴
械投降,这可不妙,还没玩,便熄火?
手指拨弄着女孩的红樱,余师长缓缓抽送起来。
轻轻挺动劲臀,慢慢感受阴道挤压的滋味,女孩的小逼,紧致,火热,被软肉包围
着,整根鸡巴陷入温暖所在。
酥麻的快感从龟头,棒身,到整个阴户,反馈全身。
余师长抖动着嘴角,满脸隐忍,那张周正面孔,时不时的扭曲。
尤其是插到宫颈口,便有一股热流涌出,滋润着他的马眼,扩张,舒展,泡得他浑
身舒爽。
“真好!”
他自言自语,由着性子享受着女孩的肉体。
这看起来有点神经质,但男人乐在其中,总有些人,能自己玩得很好。
余师长身心愉悦,鸡巴在对方的胯间进进出出,水声响亮,咕叽咕叽咕叽……
那是小逼和大鸡吧碰撞的声音,外加男人的阴户拍打对的臀肉,眼见着白花花的肉
浪翻滚不停。
“呃啊嗬……”
田馨无意识的呻吟,浑身就像掉入火炉。
尤其是后背和下身,很快小脸渗出薄汗,就连鼻尖也难以幸免。
“呃啊啊啊……”她发出似喜似悲的淫叫。
大腿下意识的想要沉下,保护脆弱的私处。
余师长单手拖着,越发吃力,又要攻击她的肉穴。
索性放下,推着她的大腿根,迫使其交叉岔开,可这么一来,肉穴似乎更为紧俏。
“呃呃啊啊……”田馨被人摆弄着,只觉得躁动难安。
小腹酸麻,小屁股无意识扭动两下。
不知要逃离,还是迎合男人的操弄,可根本不得法。
偶有一次,屁股向后一撅,男人的大鸡吧刚好撞上,噗嗤一声,半个龟头凿进女孩
宫颈口,引得其惊声哀鸣。
“操!”余师长低声咒骂。
生怕惊动了隔壁,或者走廊里有人听到。
他干着坏事,却防备被人识破,这种人前衣冠楚楚,背地里男盗女娼的恶趣味,令
其莫名满足。
似乎众人眼瞎耳聋,油然而生一股优越感。
自私任性的人往往活的快活,不想背负太多,一味享乐,才是他们的宗旨,人生太
过无趣,何必太过迂腐,活在当下,纵情玩耍才是上策。
余师长终于体会到,那些男人所说的,人不风流妄为人。
可惜还没洒脱到,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搞个婚外恋,还得鬼鬼祟祟。
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自己看上的玩意儿,很满意,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等着对方平静许多,才慢慢抽出鸡巴,慢条斯理操弄。
男人按着自己的节奏,遵循本能,快乐的交配着。
肉体的淫靡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内,窗外的灯光撒进来,隐约显出床上的轮廓。
夜深人静,可温柔乡令人销魂,如此这般行欢半晌,田馨的阴道收缩得更为频繁,
大腿根抖个不停。
嘴里更是哼哼唧唧,没个调子。
“舒服了,小逼,叔叔也得劲!”余师长伸手摸向额头。
展开的手掌湿漉漉的,抓住枕头一角,胡乱抹了抹,权作擦手。
若被田馨看到,肯定嫌弃,他不讲卫生,余师长毫不在乎,不说五大三粗,也没有
处处精细的道理
不过做事倒是机敏沉稳。
掐住女孩的纤腰,水磨豆腐的功夫,田馨的小手突然间,抓住枕头,挺着小腹,屁
股前后颠动。
“呃,要来了?”
余师长不觉加快抽送频率。
抬起上半身,眼睛盯着女孩的表情。
可太黑,室内光线黯淡,看不分明,只觉得女孩呼出的气息灼热。
小脸油光水滑,胸前的奶子,更是抖了又抖,捏着奶头,往外转半圈,哀鸣随之而
来,女孩的小手松开枕头,伸出手指往虚空抓了抓。
余师长闷哼一声,感觉阴道的阻力越发厚重。
不觉加了把劲,臀瓣收缩,粗长的阴茎,几乎连根拨出,又猛地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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