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酒瓶的堵塞,酒液混着甜腻的蜜汁从穴口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姜鎏口中。
清甜,酒味浓郁,还带着情欲的气息。
他双手抓住姜芜的大腿根部,抬起一些,唇齿包裹住一张一合的红艳穴口,吸食得更用力。
姜芜早就呆住了,只感觉下体一空,饱胀感刚褪,下一刻就覆上了滚烫唇舌。
那舌头有些急切地在花唇里里外外凌乱地舔舐,所到之处挑起蚀骨的激麻,她受不住地握紧了拳拱起腰肢,发出低媚婉转的叫喊:“嗯啊嗯嗯,嗯,啊”
可那唇舌似乎吃的不够,直奔穴口而去,含住穴口大力吸吮着,吞咽下里面流出的所有甜腻。
吸食声似擂鼓不断敲响在她耳边,心脏似乎都要顿住了。
突然牙齿刮过穴肉,舌尖如软蛇灵活地朝里钻入,她一阵颤缩,禁不住高声娇吟一声,无神地望着刺眼的水晶灯的双眼几乎要落下泪来。
只感觉少年的动作突然顿了下,贴着她花穴软肉开口:“很好喝呢,学姐你好棒,我好像喝上瘾了”
花穴在少年天真淫秽的话语下又涌出一小股蜜水,他毫不客气地全吞了进去,舌尖又钻回了花径中。
他探得深,吃得急,舌尖不住往前抵入,或卷曲或勾舔,舌苔用力擦过幼嫩壁肉时便能感觉女孩身子的微抖,甬道都跟着窄缩。
那里好像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水,酒味都被浓郁的甜腻气息覆盖住,姜鎏越吃越急,舌尖用了力,技巧性地模仿性器交合时抽插的动作,进出的又快又狠,准确地勾弄甬道内敏感的凸起。
舌尖伸直,一卷,就是无边酥麻。
姜芜蹬直了腿,身子软如泥,往前倒下,双手抓在趴在她腿间的少年柔软的黑发上,堪堪撑住身子。
腿心传来让她快要死去的快感,她双手用力,揪得死紧,大口喘气哭叫:“啊姜鎏嗯啊停、停下啊受不了了”
头发被拉扯蹂躏得很疼,姜鎏深呼吸一口气,将双腿掰开到极致,继续迅速地用舌头进出几下,一口含住了充血挺立的肉核,牙齿收合,将其连根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啊”伴着高昂的吟叫,姜芜小腹剧烈几下收缩,绷紧了小腿,一大股清透的蜜水喷了出来。
要死。
第二次高潮了。
姜芜瘫软着没有力气,胡乱想着,等这波高潮过去。
少年光洁好看的下巴和秀气挺拔的鼻梁上都沾满了透亮的液体,他重重地喘气,又吸了几口蜜液后才胡乱地伸手擦了两把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厚情欲。
他抬起头看她,喉结轻滚,带着微哑:“学姐,你刚才是不是爽死了我快喝不下你流出的水了。”
姜芜眼角潮红,脸上一直燥热不下,此时迷蒙着双眼,有些恍恍惚惚,狭长的桃花眸布满水汽,怔怔地看着他。
下唇已经被她咬得通红,几欲见血,檀口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姜鎏一血气方刚的少年,早就难受得要死了,看她这幅娇媚的样子,下腹更是肿胀难忍到了极致,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托起她的臀部,昂扬的巨物就对准了水光淋漓的洞口。
他半跪着,往前挺动,巨物进得畅通无比,一下就全塞了进去。
满满的饱胀感让姜芜回神,绵绵长长地“噢”了一声,尾音婉转勾人,低低的带着点儿烟嗓,不是甜腻的味道,却犹如恰好在心尖尖上擦过,让人耳朵都酥了。
姜鎏也舒爽得直叹气。
肉棒甫一塞进紧窄潮热的花茎,软腻的穴肉就密密麻麻吸附而来,像无数口子在拉扯着盘虬的青筋。
他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清浅地抽插。
圆硕的肉棒顶端细致地抵着花褶擦过,按摩着寸寸穴肉,暴突的青筋刮着壁肉,让姜芜又舒爽又难耐,高潮后的花穴更不满足于这样的安抚,花心的麻痒更甚,更想要暴戾的对待。
待伞端找到最软的一处后,姜鎏绷直了身子,用了力,突然便发了狠般,每次都对着那个点狠戾撞击。
姜芜不自觉扭起了腰,似躲闪又似逢迎,两条藕臂圈在少年汗湿的脖颈间,张着嘴哼叫。
“唔哈嗯我就知道学姐一定还没够,毕竟我还一次都没出来呢学姐啊嗯你的小穴好紧,哈嗯哈、好舒服真想永远都这样好了,别出来了”姜鎏喘着气用力,断断续续地说着。
这大概是他的爱好,总忍不住想在这种身心极大愉悦的时刻说些什么,语气带着喘息,轻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但下身用的的力道只会越来越重。
被重重撞击几十下后,姜芜觉得自己快废了,穴内那一处好酸,好软,好麻。
却在下一刻,少年停下了,就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攀着沙发背,臀部高高撅起地对着他。
然后再一个用力,进得更深,肉棒全根没入,直挺挺地戳在了花心上。
“唔啊”
姜芜被顶得腿一软,发出一声长吟,身子无力地半趴着,身后的人已经捏住她滑腻的臀肉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肉棒早已隐忍了许久,前所未有的肿胀滚烫,此时狠狠地肏着花穴内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挞伐着,一次次从身后将这具美丽的女体贯穿。
进得太深,花心震麻,被硕大的伞端抵磨着,最里面的口子毫不示弱地吸吮,姜鎏急汗如雨,只觉得快要爽死过去的快感一波波从后腰攀升。
“嗯哈,唔哈啊好厉害,学姐,我我快要死在你里面了”
他红了眼,嘴里发出低吼,窄瘦的腰疯了般往前耸动,十指嵌入了臀肉中,生生掐下了鲜艳的红痕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