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姜芜难得这么清闲,因为整日碎碎念的某人被他们的专业导师拉去进行培训了,准备参加一个高校计算机编程竞赛领域最具含金量的赛事,姜鎏是校队里唯一的大一新生。
其实姜鎏不太乐意,他想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粘着姜芜。
临江大学自从五年前得过一个全球总决赛银牌,之后的战绩都不太乐观。负责导师得知姜鎏那一连串辉煌的事迹后,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拉下脸皮天天围堵他,每天课前课后提个十多遍,姜鎏终于冷着脸应了。
培训的前一天,他跑去和姜芜哭诉,抱着她腰不撒手:“学姐,那个桐老头好烦啊”
哦,桐老头就是那个锲而不舍的负责导师。他姓桐,有很丰富的竞赛指导经验,平时很严肃,大概是自带大牛气场,同学们都怕他。
结果呢,这些天硬生生被姜鎏逼成赖皮。
姜芜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摸摸少年的头:“嗯,你也知道我的感受了。”
姜鎏闻言从她怀里抬起头,不满地瞪她,但是又不舍得真的瞪,眼神毫无攻击性,像撒娇不成反而委屈上了。
姜芜心软了,想着他要去训练了肯定很累,白天进行高强度训练,晚上还要自学专业课完成作业。
她扫了眼四周,夜色微暗,小树林里没人,一个柔软的吻就落在了少年绯色的唇上。
“要乖。”
姜芜的嗓音不是清脆悦耳的少女音,反而带着点点烟嗓,低沉中又柔软。
她眉目艳丽张扬,压着嗓子温柔地哄人时,眼角勾起,性感得一塌糊涂。
姜鎏一点也不经受不住,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长裤,一下就抵上了姜芜。
姜芜一怔,笑了开来:“姜小少爷,这么不经撩呢”
柔软的嗓音在晚风中徐徐渗开,俏皮的尾音拂过心田,如弹珠轻扣,有点点酥麻被激起。
姜鎏的身子有些僵硬,脸都红了,果断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之。
如果说临江大学有什么男女约会的圣地,大抵要数得上这片小树林了。离女生公寓楼群不太远,也非去教学楼的必经之路,只有去食堂会偶尔经过,连正经的小路都没铺上。
每当夜静,路灯照耀不到的地方,往往有双双男女相约。
秋冬之际,天黑得也很快,此时过了第一节晚课的时间,附近几乎看不到人影。
姜鎏放心地大胆行动。
舌头迫不及待地撬开姜芜的牙齿,勾着香软小舌吸吮,他动作急切,吞咽下甘甜的津液,在这寂静的树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
姜芜有些喘不过气,她一直自认身体素质很好,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强硬不过姜鎏,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几乎半靠在他身上才能撑着不倒下。
接吻搅拌出的声响,让两人都有些轻颤。这条路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的,晚些时候情侣便会多起来了。
姜芜的脸滚烫起来,许是呼吸不畅,也可能是羞窘的,她有些气急地推着少年的胸膛,别过脸大口喘气。
乱动的手将规整的衬衣推搡得凌乱不堪,姜芜的手是冰冰凉凉的,火热的温度从指尖蔓延开,像突然被烫着一般。
姜鎏不满地小声嘟囔着,腹下的坚挺越来越滚烫坚硬。
少年这个年纪,一旦开荤便真的食髓知味,此时压制得难受,有什么想要突破理智炸开,却因不合时宜被强力压着。
“学姐学姐学姐学姐”
少年嗓音清冽低哑,把头抵在姜芜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蹭过她的颈窝,像只大型犬,可怜兮兮地讨好着主人。
一只手顺着姜芜腰间的弧度,从裤腰间的缝隙穿进去,抚上了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就这样半抱着姜芜,摁着她的后腰,腹下的滚烫或轻或重地蹭。即便有着两层布料的阻隔,那感觉也格外明显。
姜芜想要把人推开,但听着那细细的喘息呻吟,她又心软得不行。
当感觉到姜芜双手攀上他的肩背,姜鎏一口咬上了脸侧白皙的脖颈。
力道有些重,姜芜疼得皱了皱眉。
“学姐这、这是我送你的印迹哦。”少年语气带笑,又喘着气儿不依不饶地舔他留下的齿痕,“好喜欢你呀学姐”
湿漉漉的舌头舔出一片水渍,夜风吹过带上湿透的凉意,丝丝缕缕突然的电流直击心底,姜芜腿一软,双手用力才稳住身子。
“嗯啊”
好巧不巧,姜鎏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提,巨物顶端陷入了一处凹陷中。
四周更静了,一时间两人都僵住了,没有出声。
一会儿后,姜鎏咬上她的耳垂,下身缓慢地抽离再靠近
终于无法再忽视少年绷得越来越紧的身体和沉重的喘息,姜芜用力推了推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
“好、好了”带着点点嘶哑的嗓音低得听不清。
姜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也不出声,委屈得想哭。
真的太难受了。
一团火在下腹燃烧得厉害,四处乱蹿却找不到一丝发泄口。
憋得脸红热烫人。
可是地点太不合适了,天色微暗,还会有人经过。
姜芜发现自己不会安慰人,大概技能全点在怼人上了。
少年乖巧地伏在她肩上,身子微颤着,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劣之事一样。
好吧,确实是她先撩火的。
她捧起肩膀上毛绒绒的脑袋,对上他的眼,有点红,一双蓝眸水光潋滟,折射着光亮。
姜鎏别过头去不看她。
哼,他生气了,必须要哄哄才能好。
姜芜把那颗脑袋掰回来,亲上了他的眼睛。
“学姐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