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伺候的人jiāo代了几句好好伺候王妃,便打开门出去:“嚷嚷什么嚷嚷,这就来了,杨轩你个臭小子,可悠着点儿,待会儿醉得找不着北本王可不负责送你回去。”
杨轩闻言就咧着嘴笑了,漏出来那八颗牙在他小麦 色皮肤的映衬下明晃晃地都要闪眼睛:“殿下不必担心我,今日我父亲去了桓府吃席,但我特地让我兄长过王府这边来,就等我喝醉了扛我回去呢。”
李修程也道:“我表兄也来了。”
程开:“还有我堂兄,都是来扛人的,殿下您今日可跑不了!”
“你们这些小子还当本王怕你们不成,都放马过来!”他们还当带了帮手便万无一失呢,秦煊喝下去之后用内力就将那些酒又bi出来。
结果几圈下来,连他们的帮手全都醉倒了,宁王还屹立不倒,忠勇候今日去了桓府,但程开与刘明安的父亲都到了,还有兵部尚书段徵。
这几人都想到当初他们在某个庆功宴上一起给宁王殿下灌酒,结果宁王殿下喝了一圈愣是说自己不行了,一溜烟儿跑去休息,后来再没回酒桌。
这下可好,成婚当日一时得意,被人逮个正着,儿子侄子趴下了这些个老狐狸端着酒杯就紧接着上来了。
秦煊在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逞能了。
不过这回他逞能也不是没有好处,杨轩这几个刺儿头喝倒后,没了带头搞事情的人,闹洞房这事儿就没人敢去了。
最后送走宾客,秦煊便乐颠颠地回到新房将房门一关,享受人间四大喜事之一去!
看到秦煊回来时没跟着闹洞房的人,桓语还有些惊喜:“他们真没来啊?太好了!”
秦煊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才道:“那些臭小子一个劲儿地灌我酒,结果自己醉倒了。”
没人闹洞房桓语便放心地坐到铜镜前让人伺候着摘下凤冠,脱下礼服换上轻便的衣裳:“我以前还听父亲说你酒量不好,今日怎么突然那么厉害了?”
一个侍女走到秦煊身边,想伺候他身边想伺候着他也换上寝衣,让秦煊挥手赶走了,他习惯了自己脱衣服,除非朝服礼服,不然,穿衣服时也不太需要别人伺候。
听桓语说到喝酒这个,秦煊忍不住囧囧地摸了摸鼻子:“其实我酒量挺好,就是以前岳父并忠勇候几个凑起来给我灌酒,他们不知我酒量深浅,给我装醉跑了。”
桓语好笑地道:“没想到你还装醉,想想就觉得挺逗,现在想来宁王殿下实在与众不同,不仅会爬墙会给姑娘送野猪,还会装醉!”
“咳咳,我还会别的呢,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方才小柱有没有过来陪你说话?”
“过来了,他看起来比你都激动一些。”桓语也很喜欢小柱,她就很佩服秦煊,同样是丧母,秦煊就能把小柱教得很好。
桓睿差点走歪路,幸好自己也遇上了秦煊,他帮着自己把桓睿从歪道上成功扯回来了,不然她现在恐怕还在桓府,因婚事与弟弟的事情跟继母明里暗里地斗着。
这新房的格局与传统的房子不太一样,房间很大,有一角被隔出来做成了洗澡间,这一日洗澡间的热水是时时都备着的,秦煊脱下礼服后,没马上换上寝衣,而是穿着里衣走进洗澡间想先洗个澡。
负责伺候他们夫妻俩的侍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要不要跟着进去伺候。
秦煊走进去放好了寝衣,又伸出个头来问桓语:“你要一起洗么?”
桓语愣了愣,他伸出来的头又缩进去了,洗澡间里传出笑,等桓语回过神,才知道他方才在说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可脸红归脸红,妻子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看到桓语红着脸进来,愣住的人轮到秦煊了,不等他说话,桓语便道:“等你洗好我再洗。”
“我给你搓背吧。”她说完拿起搭在澡盆边上的搓澡巾给秦煊搓背。
秦煊点头,忍不住调戏媳fu儿一把:“好,等会儿我也给你搓。”
桓语闻言手下瞬间重了几分,不过这点子力气用在秦煊身上就跟挠yǎngyǎng似的。
她红着脸道:“我不用搓。”
秦煊了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