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对此颇感无奈:“你们这些小子是喝酒喝上瘾了吧?小柱跟他们说说喝酒上瘾有什么后果。”
小柱一本正经地道:“喝酒喝上瘾容易娶不着媳fu儿。”小柱觉得娶不上媳fu儿是跟死一样可怕的事情,所以别管是秦煊抠门还是其他人爱喝葡萄酿他都能跟娶不上媳fu儿挂上钩。
其他人一听就笑了:“我们不怕,家里都在张罗婚事了,用不着我们cāo心。”
“什么?”小柱震惊了:“你们家里都在给你们张罗婚事了?我三哥那么大都还没成亲呢,你们怎么那么快呀?有什么好办法教教我呀,我也给我三哥张罗去!”
秦煊:“……”
“别闹,”他拍了拍小柱的屁股:“你跟他们能学到什么?跟他们学还不如去帮三哥跟父皇说说呢,再不定下来,三哥就要打光棍了。”
“成,那等我进宫就去跟父皇说说,可不能让我三哥打光棍,万一你定下的媳fu儿被人抢了可怎生是好!”小柱可对他三哥的婚事cāo碎了心。
他们回到帝都后,去宫里给秦伯璋请安,小柱一坐下就那小嘴就开始叭叭叭地说:“父皇,您可得上点儿心了,再不上心我三哥就要打光棍了,不是说桓睿的大姐姐愿意嫁给我三哥么,您得抓紧去提亲,先定下来,不然等三哥出了孝期她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秦伯璋听着觉得好笑,在这帝都还有人敢跟他儿子抢女人?
“你小小年纪cāo心这个做甚?来父皇跟你玩儿一局飞行棋。”
“不,您先答应我,去桓家提亲,我才跟您玩儿。”小柱抱着装飞行棋的盒子自己不玩也不给秦伯璋玩。
秦伯璋无奈地道:“成日就知道惦记你三哥,好好好,待那桓家的大姑娘及笄,朕便派人过去提亲行不行?”
其实这件事情他早已吩咐好礼部的人去办,只是这件事急不得,人家姑娘不是还没及笄么,就他家老三猴急,不过猴急也好,猴急说明老三在乎这个女子,一个人越是在乎什么,不管是人或是物,他越在乎,那件东西便越是他的软肋。
一个有软肋的人,用起来总比无yu无求的人让人放心。
晚上回王府,小柱便给秦煊带来了好消息:“三哥三哥,我给父皇说了,他说等桓姑娘及笄便去将人给你定下呢,这下你不用担心自己打光棍了。”
得到准确消息的秦煊高兴得一把抱起小柱夸道:“真是我的好弟弟,等有了三嫂,便有多一个人疼你了。”
“她也会疼我么?”小柱问。
“肯定会的,你想想当初你第一次见她时,她跟你说话多和善。”
“那到也是,可惜我是小孩子,不然她以身相许的对象就能是我了,三哥你可真捡了个大便宜。”
秦煊笑话他:“你当时不是有小相好了么?若你不是小孩子,你就得跟你那用绿豆糕骗来的小媳fu儿成亲了!”
新年宫宴与以往没有多大的不同,来来去去也就那些歌舞,秦煊上辈子是看过各种炫目舞台灯光特效的人,是以别人都在欣赏这些歌舞时,秦煊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
大年初二,秦煊如往年一般带上小柱一同去承恩公府拜年,与去年不同的是,今年去拜年的不止他们两个,秦裕与秦飞也带上了自家的家眷,而秦煊还拿了些自己酿的葡萄酿。
年初这些葡萄酿被当做年终奖给桓睿杨轩几人分了分,再给宫里和帝都几家比较熟的人分了些,剩下的就不多了。
秦煊拿出一部分送到承恩公府给舅舅一家后,只剩下那么几瓶,他想留着等待某个特殊的日子用。
转眼新年过去,二月份,桓府迎来了一件喜事,秦煊也等到了他期待的那个特殊日子。
桓府的嫡出大姑娘及笄,前来庆贺的人可不少,相熟人家的贺礼一份份地送进去,其中除了亲戚送的之外,便是那些想与桓家结亲的人家送来丰厚贵重的贺礼。
令人意外的是,这些有结亲意向的人家送来的贺礼,桓家一概不收,姑娘及笄的时候,前来送贺礼的人越多,便越代表想将这姑娘娶做媳fu的人家越多。
要是姑娘的家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