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一侧的金大满,对方毫无所觉,笑着点头道:“是的!就是他说的。”
这村子其实也不是铁板一块,毕竟金万福占着这么大一块肥肉,怎么会没有眼红的人。只是金大队长金万福之前做事也称得上是滴水不漏,至少没有什么大的把柄在外人手中。
可是如今赵宝君这件事情可不一样了,鼻子灵敏的人,都隐隐嗅到了其中yin谋的味道。
而且,这事情的动机也十分充分。
村里谁不知道他家那个宝贝的漂亮闺女,追在那知青里卖相最好的麦家诺屁股后面两年多了。
这事情若是成了,那就是一段佳话。可是两人若是不成,那原本在村子里属于绝对抢手的,他金大队长的闺女金兰,可就成了村子里的大笑话了。
诚然众人不敢当着金万福的面说些什么,可是背地里嚼舌根的人绝对少不了。
就在村子里,还有人私下赌,这金兰什么时候能拿下麦家诺的时候,半路突然就这么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打得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新来的姑娘不仅和麦家诺青梅竹马,情分就不一般。哪怕在金兰引以为傲的外表上,也是地毯式的碾压,这让习惯了众星捧月的金兰如何能甘心。
于是这平日里最疼爱小女儿的金万福,出了这么一个昏招也不奇怪。
接着,赵宝君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喊:“这也实在是太巧了一点吧!”
有第一个质疑的声音,即使其余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可心中却也或多或少的存着些疑惑。
金万福面上假作镇定,可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向金有粮的方向。
金有粮则看向刚刚喊他名字那人的方向,神色渐渐冰凉。
这金有粮被bào出来,其实对于赵宝君和麦家诺来说,价值不大。知道了金大队长栽赃冤枉他们又如何,在农村,千万不要小看一个村子里沾亲带故的人之间,相互抱团的力量。
帮亲不帮理才是大多数。
接下去金大满又说,喊他去搜赵宝君房间的就是苏金成。
真是一条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
既然如此,赵宝君也不打算拖延时间,直接开口道:“所为捉jiān捉双,捉贼捉脏。可是你说那个私章是你的,你又怎么能证明那个私章是你的,而不是和你一样同名同姓的人的?”
“你……你这是想要胡搅蛮缠不成?”金队长瞪大了眼睛,指着赵宝君怒斥道。
对付这种人,又何必和君子一样好好讲道理?
赵宝君本意就不是和这些人好好“商量”如何处置她这个问题。
她感觉到了麦家诺投来的目光,回看了一眼后便不再和对方挤眉弄眼的进行jiāo流沟通。
麦家诺见赵宝君另有打算,也不着急,只在一旁静观其变。
赵宝君梗着脖子,“你今天不解释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是你心虚!你说那私章是你的就是你的东西?”
围观众人里难得的几个聪明人,疑惑不解地看了几眼赵宝君,不明白这姑娘唱的是哪出戏。
“好!既然你非要这样不讲道理,那我就拿出昨天搜出来的章,和我以前盖的章印迹做对比。”金队长一脸怒容地看着赵宝君,眼神里的厌恶之意不言而喻。
众人一个个的都摸不清头脑,只有麦家诺看到赵宝君脸上那一丝微不可察,转瞬即逝的笑意。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坐在这里作者吃瓜群众,更有意思。
众人心里默默地猜测着,金大队长携着印章归来,这新来的女知青接下的戏该怎么唱下去。
可惜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当金大队长一脸焦急地从金家赶回来,指着赵宝君质问道:“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私章和公章?你要知道偷公章那是什么罪名!可不是一句轻飘飘的话,能掲过去的事情!你赶紧jiāo出来,我还能放你一马,否则给我搜出来了……”
赵宝君嗤笑一声,“金队长,你这话问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是不知道你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我昨天和麦家诺一样被看管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连一直公蚊子都飞不进来,你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