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元衡:“……”
他决定了,以后一定要抽空多找机会陪陪自己母后,感谢她老人家给自己生了这般模样,要不然若遇上个更俊的,这女人会带着他的孩子管别人叫爹也说不定!
蓝浅浅直白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她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接着剖白自己的内心,“阿执……其实我以前在深海时时常会想起你的,有时便也会懊恼为何你就不在等几天便管自己先离开了。后来阿娘说泫泽很适合我,可是我并不乐意,所以便带着崽崽们偷偷溜了出来找你。”
“再次见你时真是很开心,你说与你一道回你家我便同意了,那时是真的憧憬,想如流光和蓝深深那般与你相处生活……所以后来知道了你那些所谓的妃嫔后我真的很生气,在我们深海,所有人都是择一伴侣而终生不弃,从不曾有这般情况出现过,所以我便又回去了。自那次回去之后,本想着这辈子都不想再去理会你,可心里却总是有些闷闷的难受。后来知道阿执你也追着来了东境,其实……”
蓝浅浅有些羞涩地低下头颇难为情地道:“其实我也不知为何竟暗中自喜,蓝深深和流光失手伤了你也是异常愤怒……再后来咱们和好回去后,你待我真的很好很好,便是从前在甚好,我要是犯了错闯了祸阿娘都还要训斥我,可是阿执却从不曾说过我一个字……嘿嘿,有时候你宠得我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直到在洛川之行的那场变故,我才发现我不能失去阿执的,否则真的会有想要毁天灭地的冲动……在从洛川回来的路上你虽没说最后却还是帮我救下了那对兄妹,自那时起,真的更喜欢阿执了。总之……”
蓝浅浅也不知该怎么怎么具体形容,“总之,便是最初之时看上了阿执的脸,可后来便不是了,阿执,你是在我心里的,就是……就是……”
蓝浅浅红着脸憋了许久终于文绉绉地憋出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君现在该知道了吧?”
赵元衡一直都静静的听着,听到最后一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便噗嗤一声轻笑出来,在蓝浅浅脑门处轻轻一弹,“谁叫你乱改的?,怪不得流光说你进学时不时逃课便是打瞌睡,你的夫子被你气得翘胡子,这话是这样用的吗?但愿几个孩子别像了你才好!”
男人骤然绽放清浅一笑,公子如玉,陌上灼其华。
蓝浅浅都快看呆了,她扑过去捧住男人的脸便是一顿猛啄。
赵元衡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任由女人胡作非为。
赵元衡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伸出手,第一次郑重其事地抚了抚蓝浅浅鲛尾上那微闪着彩光的浅蓝色鳞片。
初初触碰时和他手中有的那枚鳞片一般,出手微凉,可掌心紧紧相触,久了便能感觉到女人淡淡微热的体温自隔着鳞片传入他的手掌,鲛鳞排列紧密,错落有致,光润却不滑腻。
赵元衡暗自一挑眉,没想到手感竟出乎意料地不错,有些上瘾了……
这么想着,男人不动声色地又顺着鲛鳞长的方向悄悄撸了两把,甚至见蓝浅浅尾鳍摊的不平整,他还微微仰起身凑过去帮她把尾鳍给平整摊开铺在自己的腿上。
直到被蓝浅浅涂了满脸口水,赵元衡终于是有些受不了了,他嫌弃得不行,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想要拉开蓝浅浅,“好了好了,浅浅好了……莫要再……满脸都是口水……”
蓝浅浅知道他是过度爱洁的老毛病又犯了,才不惯着他,依旧我行我素,“不行,你还敢嫌弃我的口水,要不是当初我拿我的唾yè可你敷伤口解du,你早没命了,还敢嫌弃我的口水?”说着便越发变本加厉地凑了过去。
窗外天色依旧完全暗了下来,夏虫在吱吱唱响,一片宁静,透过厚重的寝殿大门,能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嬉闹说话声——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既然这么珍贵有用便也别浪费了,不如……”
紧接着便是春意盎然,绵绵缱绻……
宫里那位因小殿下们受伤失踪而晕厥过去、在小殿下们都可以活泼乱跳了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