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正捏着几缕金发在玩,见他醒了,安息把金发放到自己脑袋上,笑起来:“我也是金发啦!”
夜愿迷迷糊糊地被他折腾起来,脸颊被自己的头发尖弄得yǎngyǎng的,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夜愿说:“我也玩。”
安息的头发也长长了一点,不过只有肩膀长度,他凑过来,脸贴在夜愿头顶,把黑色的头发顺在他耳边。夜愿对着铝合金的墙皮一边扒拉一边说:“这样就和主人是一样的头发颜色啦!”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来:“主人呢?”
“不知道,”安息跪起来左右看了看,“米奥去医生屋里找他了,半天了也没回来。”
“走走,我们也去。”安息跳下座椅,拽着夜愿的胳膊把他拖起来,不料刚跑出屋子几步就又被转移了注意力:“二号!你在干嘛?”
二号端着一柄猎qiāng,招招手:“我教你打鸟!”
安息瞬间叛变到了二号的移动靶狙击课程,夜愿只能自己拖着步子朝冯伊安的休息室走。刚刚站定,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冯伊安惊讶地低头看着他:“找昼司?”
夜愿连忙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刚好,我们说完了,”冯伊安碰了碰他的额头:“你脸好红,刚睡醒?”
夜愿有点羞窘——大家都在忙活的时候他却睡着了,冯伊安又说:“休息一下好,还有吃的吗?”
“有的有的。”夜愿连忙回房去取剩下的面包和罐头,昼司也从房里出来了,只看了一眼便说:“我不饿。”
“您很久没吃东西了,”夜愿说,还是执意给他夹了一块面包,双手递到他的面前。昼司盯着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接过来,沉默地一口一口吃掉了。
吃完之后,昼司又立马掉头进了驾驶舱——闸机已经快被七十三玩坏了,神形憔悴地挂在方向盘上,不知道流了几公斤的汗,整个人都虚脱了。
昼司皱了皱眉:“这多恶心,这样谁还想摸这个驾驶盘。”
七十三正无聊着呢,见到昼司立马跳起来:“还有多久啊?怎么还没到啊?”
“早着呢,”昼司说,“又不能从虚摩提的正面进,你起来。”
闸机颤颤巍巍地站直身子,说:“它,它不让我双手离开这个cāo控盘。”
“我现在让你起来,”昼司提高音量,“你去拿个消du剂来,把cāo控台全部擦一遍。”
“哦哦,”闸机知道他们要更改航道了——目前航程已经过半,第一个私人航道入口就要来了,而进入私人航道的密钥验证方式肯定不会让他知道。
知道的越少才能活得越久,闸机松了一口气,连忙抱了一大桶消duyè来,仔细地擦拭起了cāo作台的每一个角落——听说这种变态杀人狂都是洁癖!
不出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