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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幸灾乐祸了,虽说余经业是兵部尚书之子,但他更像他的母亲,当年是名动京城的第一美人,这名头若非他是男子,不然这一代第一美人他的确担得起。

    不过这容貌之事,被拿来讨论倒也不是一两回了,余经业没过一会儿就凑到谢尧初身边低声道:“怎么,世子府上的小美人儿给世子气受了吗?下回带出来,余兄为你解惑如何。”

    谢尧初看余经业双眼放光,一副惦记着顾笑的模样,就起了不知哪来的不满之情,咬牙切齿回复道:“不必了,本世子心情甚好。”

    说完便兀自先走了。

    其他几人不明所以,都围过来看着余经业,余经业把折扇一合,摊了摊手,大家也就都明白了,还有人情不自禁的竖起了大拇指。

    谢尧初是他们这帮人里天赋最高年纪最小的,以前没少作弄他们,现在余经业总忍不住逗逗他,他们也都习惯了,估摸着这次余经业找准点儿了,结果气的谢尧初一个人先走了。

    再说谢尧初一个人回了府,左思右想愈发觉得奶娘容貌年龄成谜,在房里坐不住直奔顾笑那儿。

    谁知道他一走到门口竟发现房门紧闭着,他正疑惑着奶娘这般深居简出的人也会不在时,突然听到“哗啦”的水声响起,然后习秋声音从房里传出:“顾姐姐,水好了。”

    “谢谢你了,习秋。”

    继而是他熟悉的温柔缱绻的语调声音。

    “哎,这点儿小事而已,顾姐姐先洗着,我出去看着好了。”

    “好的,辛苦你了。”

    谢尧初听到习秋来开门的脚步声不知为何心中一慌,向前一窜躲在了房屋的侧边,还敛住了呼吸。

    “哗啦哗啦”谢尧初又听见了顾笑拨弄水花的声音,他心里陡然生出了好奇,举着颤颤巍巍的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童颜巨乳不老身的世子奶娘(9)

    顾笑刚把手从水里拿出来,她背对着窗户正对着屏风,解开了腰带脱下衣袍,露出了光洁无暇的美背和盈盈一握的纤腰,她将手伸向腰后的系带,轻轻一拉,然后低着头将抹胸脱下,再半曲着身子将亵裤脱下。

    顾笑完美的腰臀线给谢尧初带来了剧烈冲击,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猛然加快,生怕被旁人听到,竟用了内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忍不住继续往里面看。

    轻薄的亵裤从腿上滑落,顾笑缓缓转过身,一双饱满圆润的大桃子就这样映入眼帘,然后是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杂毛微微隆起的阴阜,和白皙笔直的双腿。

    谢尧初默默咽了一口口水,身为京城里的贵公子能有几个没去过那烟花柳巷之地的,尤其是和余经业这种出了名了喜欢听曲儿的风雅公子哥处久了,谢尧初也不是没隐隐约约见过其他女子身着寸缕的模样,他从未觉得有任何不同,可此刻他却沉浸在了顾笑丰满妖娆的身体散发的魔力之下,完全不去想这个他偷窥的女子是何人,只觉得同他曾见过的都不一样,甚至比少女还显得娇嫩。

    她迈腿跨进桶里,两腿打开又合上,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一点,探一探这双腿隐蔽之处,究竟有何秘密。

    谢尧初贴在窗户上,已然忘乎所以,顾笑大半个身子都进了浴桶里,谢尧初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看着顾笑伸出手臂,在氤氲的雾气里舀起水往身上淋,她仰着脖子就看到水流从她完美的颈项上下滑,一些落入凹陷的锁骨,一些顺着落进了桶里看不见的地方。

    谢尧初蹲着的地方恰好能看到浴桶里漫上来的水,隔着不大不小的水雾,他能看到顾笑胸前两团傲人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在水面上起起落落。

    不知道蹲了多久,谢尧初双眼痴迷的望着顾笑,每一个动作在他眼里都是从容优雅的,诱发了他对爱欲的渴望,他渴望拥抱抚摸亲吻这具身体,他不在乎她是谁,他只想拥有她。

    顾笑从浴桶里站起来带出了“哗啦啦”的一阵水声,水珠纷纷扬扬洒落,她转过身去,跨出浴桶,对着窗户的是结实而挺翘的蜜臀,勾得谢尧初心痒痒的。

    她侧着身子取过澡巾擦着身体,胸前的丰盈欢快的跳动着,水滴一下从胸上滑落下来,挂在突出的娇娇上,欲坠未坠,她的手捧着乳房正轻轻地擦拭,碰到上面之后粉嫩嫩的乳尖儿还渗出了白色的液体,滴落在了干净的地面上。

    顾笑估摸着这个身体是中了什么药,没办法回奶,即使在小世子断奶之后她还是会时不时的分泌出乳液。

    当顾笑伸一出手的时候,谢尧初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两句平日里的淫词艳调:“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这就是他儿时的最爱,看着滴落的乳汁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忍不住去记忆里寻找这种味道,似乎是温暖甘甜的,他喜欢拱进奶娘怀里让奶娘抱着他,奶娘素来拗不过他,任由他趴在她怀里含着乳头吮吸。

    此时,仿佛所有的记忆回笼了一样,之前从未联想过的种种都在脑中过了一轮,每次奶娘被他缠久了身体就会开始发抖泛红,这些不都是动情时敏感的反应吗。

    屋里的顾笑已经穿戴整齐,将衣物整理的差不多了捧着出了门,和习秋说说笑笑的离开了,谢尧初终于松了一口气,也准备离开。

    一个眼尖儿,发现挂在屏风上的抹胸并未取走,他手脚麻利的抚平在窗纸上戳的洞,蹑手蹑脚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