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温绣显然是慌了,面露惊恐之色,“承锦,别吓我,我怕……”
“好好享受。”他喑哑道,渐渐收敛了自己的气息,拿着仿真阳具的底部,让青筋偾张的棒身,在紧致的湿穴里,做着活塞运动。
“呜呜呜……不要~”
前有跳蛋刺激着她的肉核,后有阳具抽插着她的肉穴,双重刺激下,她只觉得骨酥肉麻。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吐出的呻吟像是一樽香醇甘甜的酒,光是听着,便叫他醉了个七七八八。
“承锦……呜呜呜……”
她一想到体内那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的肉茎,不是他的,心里忽的生出羞辱感。
如果,如果真像他所说,现在在肏干她的,是另一个男人……
“呜呜呜~”她惶恐不安地晃动身体,整个秋千随她的动作而摇晃,“不要……”
她想要把眼罩摘下,奈何她的手脚都被束缚着,根本动弹不了。
再加上听不到江承锦的声音,此时此刻,她心里又怕又委屈,眼泪瞬间就不争气地溢出了眼眶。
见她流泪,江承锦起初还没当一回事。
毕竟,她被干爽的时候,流泪是常有的事。
不过,他渐渐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咬紧了嘴唇,一声不吭的。
鼻头早已哭红,脸颊也是又红又烫。
下面似乎有点发干,他抽插的时候,感觉比刚开始要困难许多。
最关键的是……她那么敏感的一个人,这次居然这么久都没有高潮。
“怎么了?”他哑声问她,撤了跳蛋和仿真阳具,扯下了她的眼罩。
她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此时饱含怨怼地瞪着他,倔强又可怜的模样,让他无端端感到愧疚。
“我害怕……”她委屈巴巴地说着,声音哽咽,听着闷闷的。
他心疼地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温声道:“有我在,不怕。”
温绣吸了吸鼻子,哭哭啼啼地说:“你不是说还有一个人么?”
他面有愧色,讪讪道:“没有,我刚刚跟你开玩笑而已……我对你的占有欲那么强,怎么可能舍得让别人碰你。”
“那刚刚那个……”她本还想质问他,泪眼婆娑间,忽的瞧见了床上摆着的那根湿漉漉的仿真阳具。
“江承锦,你个混蛋!”她恼羞成怒,本想揍他几拳,在意识到自己被禁锢在秋千上后,无奈之下,换了种方式——
她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力气似乎有些大。
她听到他倒吸气的声音了,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本以为他会推开她的。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他不仅没有推开她,反而还气定神闲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待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她看着他肩膀上,冒着红色血丝的深刻牙印,心情复杂。
“疼不疼?”她问他。
“不疼。”
“都出血了。”
“嗯。”
“你以后还开不开这么无聊的玩笑了?”
“不开了。”
“你……”她突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绣绣。”
“嗯?”
“你曾经怪我太优秀,给你招来那么多情敌。还郁闷地说,你怎么连一个追求者都没有,就算想让我吃醋都没机会。”
他抱紧了她,回想起过去和她一起的那些往事,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你的那些追求者,都被我明里暗里赶跑了……绣绣,你是我的,我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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