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美丽高贵的仙子儿媳发出一声惨呼
用手掰开自己的蜜穴固然容易令男根进入,但那又粗又大的巨阳又快又狠的插入,对承欢待肏的仙子来说却无异是一种酷刑!剧烈的疼痛让她松开了固定花瓣的手指,纤纤玉指不由自主的撑住男人向前挺送的腹部,仿佛要推拒他出去,但很快,这种推拒就变成了攀握,而她那双曲膝张开的双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绕到了男人的健腰上——虽然仙子的心中充满了羞耻与屈辱,但天生媚骨的身体却本能的知晓该如何减轻痛苦、获得快乐。
禽兽公爹甫一插入就近乎失控的大耸大弄起来,娇娇宝贝的阴道紧窄得令人难以置信,明明被大力肏干了将近一个时辰,但只是稍事休息,内里就变得十分紧凑,但却水分丰富,极度滋润,既有处子的紧凑压迫,又有少妇的香嫩滑腻,还有那极品名器所特有的褶皱花环和自动按摩,爽得公爹大人不断耸动腰肢,埋头苦干,哧哧如兽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睾丸撞击阴阜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十分淫靡,配上仙子那婉转幽咽的呻吟声,直听得一旁的绿袖小丫鬟面红耳赤,浑身发软。
这一肏便又是上百个回合,直杀得圣洁仙子哀哀哭泣、求饶不止,然而此时此刻,兽欲冲头的男人又如何肯放过她?直肏得仙子两度昏厥、奶水喷了三四次、菊蜜喷了四五次、小便失禁不止、花蜜流了一地、才“大发慈悲”的将巨阳从仙子的花穴中抽了出来。
这一番蹂躏,彻底将仙子刚刚聚起的一丁点精气神又耗尽了。她失神的躺在桌子上,仿佛死去了一般,没有半点生气,但只要男人轻轻触碰她的乳尖、花瓣、阴蒂等敏感地带,她就会浑身颤抖哆嗦,高高鼓起的雪腹就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但当男人用手使劲下压时,总会有一股浊白的浓精混杂着淫水从仙子绽开的花穴里喷射出来!而奄奄一息的仙子也毫无意外的会发出一声哀吟。
然而男人的欲望并没有得到纾解。
只是看到仙子儿媳那红肿发亮的花穴,听到他在抽插时娇娇宝贝的雪雪呼痛,秦长浩明白自家宝贝的花穴短时间内确实再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然而,他的巨阳在经过仙子儿媳那堪称绝世美屄的服侍后,已经胀到发痛的地步,他亟需发泄,否则,他真觉得自己会爆精而亡!
他目光赤红如血,炙热的目光在仙子儿媳雪腻晶莹的身子上流连忘返,娇美粉艳的红唇、优美纤长的玉颈、玲珑精致的锁骨、饱满高耸的雪峰、浑圆胀鼓的小腹、红肿淫靡的玉户、笔直修长的玉腿……终于,他的目光停留在仙子那浑圆挺翘的雪臀
停留在那两腿之间垂下来的晶莹翠绿的翡翠佛珠上。
那插在仙子后庭深处的翡翠玉珠就像是一条晶莹剔透、鲜翠欲滴的玉尾巴,即便历经狂风骤雨,依然牢牢的驻留在仙子的菊蕾深处,仿佛真的从那里长出了一条晶莹璀璨的玉尾巴来。
之前,这条美丽的玉尾巴在惊涛骇浪中发出阵阵悦耳的击响,仿佛在为男女之间最本真的交流伴奏,而现在,这条美丽的玉尾巴又蛊惑着男人的心灵,让他将注意力投向它的源头!
“好宝贝,既然你的小骚屄被肏坏了,那么,就让你的骚屁眼来承接公爹的惩罚吧!”
他说得低沉,本就奄奄一息的仙子儿媳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倒是一旁的绿袖顿时打个了哆嗦。
秦长浩并没有理她,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眼前的绝世娇娆身上。他猿臂舒张,将仙子揽入怀中,将她在桌子上翻了个身,三下五除二就摆弄成小牝犬的姿势。那雪腻晶莹、挺翘肥美的娇滑粉臀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无耻公爹的眼前
仙子浑圆饱满的屁股挺翘着,娇软的屁股蛋儿,娇肤滑嫩雪腻,就如同是新剥去蛋壳的熟鸡蛋。雪白臀峰间的那娇小菊门是如此光洁粉嫩,恍若不可见一般,透着淡淡的粉色,好似一抹小樱花瓣;细密、匀称的皱折呈放射性排列,每一丝菊折都带着鲜嫩的粉红色,肉质非常细腻,带着晶莹的色泽,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艳菊,而这朵艳菊的菊蕊处,却插着一串浓翠鲜绿的翡翠佛珠,代表着佛家圣洁、慈悲的神圣佛珠,此刻竟插在仙子排泄污物的后庭菊眼,真是污秽之极!
然而,更“污秽”的是,这用来排泄污物的菊眼,竟真如一朵明艳的菊花般,在仙子的一次次高潮的刺激下,在深入其中的翡翠佛珠的刺激下,汩汩流出琥珀色的浓稠菊蜜,那翡翠佛珠在异香扑鼻的菊蜜的浸润下,一个个显得那样的晶莹剔透、绿意盎然,美得不可方物!艳的淫靡之极!
禽兽公爹看得“呼呼”直喘粗气,嘴上不断念叨着“真美”“小淫娃浑身是宝”“果然是处宝地”“真骚”“真浪”之类的淫话,可知此时此刻,这位威严庄重的国公爷的心绪是何等的激动、杂乱!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的放在仙子那娇滑光润、肥腴挺翘的臀瓣上,轻柔的、仔细的抚摸着、揉搓着,那堪比羊脂美玉和汝窑白瓷的温润光滑,那犹如豆腐般的细嫩,那绵软中极富弹性的触感……都在持续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和神经。
终于,这颤抖的手掌抚摸上了那被菊蜜滋润得愈发莹翠碧透的翡翠佛珠,然后紧紧握住,继而用力,将它一点一点的从仙子儿媳那紧窒万分的菊穴中抽拔出来。
自从高潮后就一直奄奄一息的仙子温驯的匍匐在那里,乖乖的接受着禽兽公爹的调教和猥亵,直到这个外表俊朗而内心邪恶可怖的男人开始发力抽拔那条玉尾巴时,美丽高贵的仙子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白玉凝乳般的无瑕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
虽然在将这条玉尾巴塞进菊眼时,高贵绝美的仙子同样疼得哀吟不止,但讽刺的是,在插了这么长的时间后,她那娇嫩紧窄的菊肛已经适应了这个粗暴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反而此时此刻,当身后的男人要将这件异物取出时,她反而感到难耐的刺激和异样的痛楚。
然而,无论她究竟有多痛苦,无论她甘愿还是不甘愿,无论她是哀求还是忍耐,都无法阻止男人将其拔出来的决心。在“咕叽……啵……咕叽……啵……”的奇异伴随声中,一粒又一粒鸽子蛋般大小的翡翠佛珠从仙子被迫绽开的菊肛中“吐”了出来,伴随着这些晶莹透亮、鲜翠欲滴的玉珠一同出来的,还有那粘稠如蜜般的菊汁,这些从仙子肠壁分泌出来的液体带着异常浓郁的芳香,让人仿佛身处花海之中,再加上仙子前穴蜜浆的香味和幽兰的体香,让男人几欲以为身在天堂。
还有五粒佛珠。
禽兽公爹急促的喘息着,看着那粉嫩娇艳的肛肉在他的强拽下宛如鲜花般绽放,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他忽然间停下了拉扯。
突然消失的外力让仙子儿媳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难免疑惑,她困惑的扭过头,望着身后的男人,就像是一只在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咪。那迷茫的样子既可爱又娇媚。
“好孩子,乖,听公爹的话,蹲起来。”急促喘息、面红耳赤的公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温和一些、和蔼一些。
但沸腾的欲望哪里能够那么容易平息下来,装作的和蔼在那精虫上脑的面孔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然而这样子的“公爹”更让仙子儿媳感到害怕,她诺诺的应道,顾不得羞耻,勉力抬起身子,想要蹲起。
然而她实在是太虚弱了,过于强烈的性交极大的透支了她的体力和精力,只是勉强起了一半,她便如一堆软泥般摊了开来。
好在身旁还有绿袖这个“忠心可靠”的侍女。她连忙上前,在男人的注视下,识趣的搀扶起仙子小姐,在她的帮助下,娇弱的仙子总算是摇摇晃晃的蹲在了桌子上。晶莹翠绿的佛珠在她的动作下,发出清清泠泠的悦耳响声。
禽兽公爹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下令道:“把屁股撅起来!”
“啊?!”饶是被公爹调教的没有了多少羞耻心,在听到这个命令后,高贵柔弱的仙子儿媳还是羞耻的几要昏厥,她转过头,哀求的望着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希望他能施予一点点的怜悯,但她并不知道,像她这般高贵圣洁、美若天仙的绝世美人儿用这般卑微哀求的目光祈求施暴的男人,只会激起这个男人更加暴虐的征服欲和施虐的愿望!
于是,她卑微的哀求毫不意外的被男人冰冷的拒绝了:“乖!听话!”“听公爹的话的宝贝才是公爹的骚宝贝,要是不听话了,公爹可是要生气的哦——!”
“是……衣衣是公爹的骚宝贝,衣衣听公爹的话……”清贵高雅、圣洁柔弱的仙子儿媳委委屈屈又无比柔顺的撅起自己那如蜜梨般浑圆肥美的雪嫩翘臀,在她本应敬重的公爹面前,娇娇怯怯的摆出了农村蠢妇蹲坑屙屎的姿势来!
若非亲眼所见,恐怕没人会相信高贵优雅的大家闺秀、仙子般的绝美女神,竟会在她本应敬重的男性长辈面前,摆出这等粗俗不堪的姿势来,然而,如此不雅的姿势,若是在其他人身上不知会有多么的粗俗不堪,但此时此刻,放在仙子身上,在令人目瞪口呆的同时,竟别有一番令人面红耳赤、挑逗雄性内心最深处兽欲的惊心动魄般的魅力!
禽兽公爹使劲的咽了下喉咙,控制住自己几要沸腾的欲望,哑声道:“骚宝贝,听公爹话的骚宝贝……现在听公爹的话,用力屙,就像是屙屎一样,将屁眼里的佛珠屙出来……快!快用力!”
果然是这样!
早在公爹令自己摆出这羞耻的姿势时,清美绝伦的仙子儿媳就已经隐隐预感到他的意图,也正因此,她才格外的羞耻而不愿。
但如今,既然已经屈服的摆弄出眼前这种姿势来,下步的动作虽然羞辱,但却也并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于是,虽然难堪之极,虽然羞耻不已,但在公爹的强迫命令下,已经被征服的仙子儿媳乖顺的撅起了她那雪腻晶莹、浑圆饱满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样富有光泽。圆臀中间,一朵娇小的粉菊含露微绽,清纯而娇艳。
忽然间,这朵粉嫩娇艳的菊蕾似是成熟了一般,由一朵粉嫩的花骨朵开始徐徐绽放,它舒展着娇艳纤长的花瓣,仿佛一个慵懒的绝世美人在伸着懒腰,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稀世之美展露出来。
那纤嫩粉艳的花瓣细细密密,层层叠叠,有粉至红,美艳无比……就在这绝世娇花几乎完全绽放的时候,忽然间,一个鸽子蛋般大小的正圆绿珠出现在花蕊的位置,初始只是露出了一点绿意盎然的翠色,继而越来越大,最终显露出鸽子蛋般的模样。只听得仙子“嘿呀”“嗯呀”的使着力气,而随着她的用力,花蕊全力绽放,这粒鸽子蛋也渐渐出来了大半,眼见就要全部出来!
这真像是仙子屙出来一粒珠子!
也像是仙子生出来了一枚玉蛋!
也许像那凤凰这般的神鸟,在诞育子嗣的时候,也就是这样的情形吧。
秦长浩看得惊心动魄,面红耳赤,虽然没有与仙子交媾,但他此时气喘吁吁、眼眶圆瞪、鼻息粗重、青筋迸起的模样,简直就是在奋勇抽插仙子儿媳的娇嫩蜜穴!而事实上,他的孽根确实已经高高扬起,鹅蛋般大的龟头变得紫红紫红,上面的肉瘤因充血发胀变得又大又红,就像是泡了水的大豆般,再加上青筋暴起,热气腾腾,更是充满了杀伐之意!
他嗓子头里“嗬嗬”低吼,就像是一头低声咆哮的野兽,那嘶哑的嗓音让人根本辨别不出来他在说甚。但偏偏正在遭受羞辱的仙子却知道他在说着什么。
他在说“继续屙!”
万事开头难。哪怕是这样极羞辱难堪的事情,在屙出了第一粒玉珠后,圣洁高贵的仙子仿佛自暴自弃了一般,好像一个人在私密的恭房里入厕,她撅着雪嫩柔腻的屁股,娥眉轻蹙,朱唇微抿,在细微微、娇颤颤的呻吟中,丰腴饱满、雪白晶莹的冰原上,粉嫩娇艳的菊花渐渐绽开,一粒绿意盎然、晶莹剔透的翡翠佛珠沾带着大股粘稠的菊蜜从仙子娇艳无比的菊花花蕊中“吐”了出来!
“屙得好!再继续屙!”旁边的公爹大人兴奋得连声调都变了,此时的他,满面赤红,双眼冒火,宽广的额头上汗珠淋淋,青筋暴起,那张英俊而有威严的脸庞扭曲得不成样子,整个人俨然就是一头随时都会择人而噬的凶兽!
只不过,他这头凶兽只会向一个人逞凶!
娇艳的花蕊绽放又收拢,收拢又绽放,一粒又一粒的玉珠子从花蕊中绽放出来,很快,随着“啪嗒”一声脆响,最后一粒佛珠连带着整串珠链坠落在地。
这条堪称佛家无价之宝的翡翠佛珠链最终被仙子用屙屎的方式全部屙了出来!
房间内一片静默。
因所有的异物都排出了体内而舒服了许多的仙子儿媳刚刚稍松了口气,就被这异常静谧的气氛而感到不安,但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刚想要扭头看看身后,忽然间一条铁钳牢牢抓住了她的纤腰,而几乎同时,一团又硬又热的硕大圆杵状的巨物猛然间出现在她那又深又紧的臀沟间,并径直塞到了刚刚结束“排泄”的肛眼处!
仙子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心脏也顿时跳到了嗓子眼!
只因她知道,那紧紧塞在她后庭处的圆杵状事物,正是男人的性器,龟头!大鸡巴!
这个男人玩弄了她的乳房、玷污了她的喉咙、侵占了她的玉穴、污染了她的子宫还不肯罢休,如今竟还要占有自己的后庭菊眼!
然而她又能做什么呢?
反正,自己已经被他玩遍了,如今这幅残花败柳的身子,也只剩下这后庭一处孔穴可供男人淫辱了。既然这些淫兽们想要,那就给他们好了。
然而,虽是如此,但一想到那处紧窄的连平时排泄的污物稍有粗糙就会感到难受的后庭就要被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龟头粗暴开凿,清贵娇柔的仙子就感到害怕。
用力屙出“便”的仙子儿媳变得愈发虚弱而无法再保持着蹲便的姿势,她软软的跪倒在桌面上,并下意识的将自己的雪臀翘得更高,方便男人的进出,但同时她的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娇嫩的菊花缩得更紧,细细的粉艳“菊丝”均匀的分布在雪嫩晶莹的冰原上,美得令人窒息。
然而,如此奇迹般的美丽,却总有人不予怜惜。
“啪!”男人蒲扇般粗糙的大掌粗暴的拍打在圣洁仙子那白得毫无瑕疵的圣洁玉臀上!巨大的力量顿时在冰原上掀起一片雪浪,娇柔的花蕊也在雪浪中摇曳,看起来好不可怜!
“小骚货!又在矫情!”疯狂的公爹一边粗暴的拍打着仙子儿媳的嫩臀,一边兴奋的用言语羞辱她:“快把屁眼儿放松些!公爹的大鸡巴要临幸这里!”
“啪!”“听到没有!?”
“啊呀!”
“呜呜……好痛……公爹别再打了……衣衣听话……呜呜……”
“嘿嘿……欠调教的小骚货,告诉公爹,小屁眼是不是都被男人肏烂了?还在这里装纯情!告诉公爹,有多少个男人肏过这里?你那兽爹有没有肏过这里?哼!他定是肏过的,被男人肏烂了的骚屁眼,快松开!让公爹的大鸡巴也进去耍耍……”
“呜呜……没有……不是的……衣……衣衣的后庭……不,是……是屁眼儿……只,只被大……大哥入过……再,再没有旁人的……呜呜……”
“真的假的?”听了这话,正蓄势待发的禽兽公爹真的是大吃一惊,他连忙惊喜的追问道:“乖衣衣要说实话哦……大哥是谁?……你的小菊穴真的只被他一个人入过?”
“……嗯……大……大哥就是……昭……昭业哥哥……衣……衣衣说的是实话……衣衣的菊穴是……就是昭业哥哥给……给开的苞……嗯……嗯啊……”
“这臭小子,竟还有这等艳福?!”禽兽公爹先是欣喜,继而却是越想越气——若是娇娇宝贝的菊穴和前穴一样,被好几个男人肏过,那么他不甘归不甘,但却是早就认命了:谁让自己下手晚呢?
可如今听说仙子儿媳的菊穴只被一个男人肏过,而且很有可能只是被肏过一次,最最重要的是这次开苞距离当下只不过短短几天,他心里的不甘和嫉妒就如同野草一般疯长:原来自己距离获得衣衣宝贝的贞洁只有这一步之遥!甚至只有区区几天的间隔,然而就是这“区区几天”,却让旁的男人捷足先登!让他永远失去了获得衣衣第一次的机会!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他的儿子!而他之所以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完全是由他的密谋造就的!
想到这里,秦长浩心中愈发的不甘!
他气极恨极,瞧着仙子儿媳那光艳诱人的极品美臀,越看越爱,也越看越气,原始的情欲混杂着雄性的征服欲和对同性捷足先登的嫉恨,各种情绪和欲望混杂在一起,让男人欲望极速膨胀的同时,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忽然间,他阴阴一笑,整个人向前伏靠,硕大的脑袋伏在仙子儿媳的颈侧,低声道:“好孩子,告诉公爹,为什么只有昭业一人得了你的后庭……是不是你爱煞了他,所以才肯将这处宝地送予他?”
“乖,说实话,公爹喜欢诚实的孩子……”
“……是……”好半天,在公爹的反复诱哄下,柔弱的仙子儿媳终于颤声应了一个字。
“……果是如此啊……挺好,挺好……”禽兽公爹意味深长的笑着,然而他的脸色却变得愈发冷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寒气,一旁的绿袖早已是瑟瑟发抖,然而被公爹搂抱着跪在前方的仙子儿媳却对此茫然不知。
“好孩子,你既爱着他,是不是也想着为他守贞呢?”虽然神色愈发阴冷,但男人说话的语气却特别温柔。
空灵绝美的仙子儿媳顿时打了个寒颤。
“这么美的肛菊,如今却只被昭业一个人享用过,实在是太过暴殄天物了……啧啧,今儿也让公爹尝尝滋味,好不好啊?”
光艳绝伦的仙媳只是呜呜哭泣,却并不言语。
“……让公爹的精液也污染这片纯洁雪原下的花谷,好不好……衣衣是个孝顺的好儿媳,如今正是衣衣进孝道的时候了……好孩子,告诉公爹,是为偷情的情郎守贞重要,还是为孝顺公爹而奉献贞洁重要呢?”
“……呜呜……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为情郎守贞吗?这就对啦!傻孩子,你是秦家二郎的媳妇,怎么可以和大郎搞到一起呢?这是乱伦你可知道?……大郎还没娶妻,他还有大好的前途呢,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你俩的丑事,你说,他可怎么活呀……莫不如把他打发的远远了,或是为他求个亲,比如尚个公主什么的,这才是对他的好,你说呢,我的小衣衣?”
“……呜呜……”
“好孩子,怎么不说话?是害羞了吗……没关系,公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只做不说就好,若,若是觉得应该为公爹进孝,就自己伸手,把娇娇嫩嫩的小屁眼儿掰开来……若是觉得为情郎守贞更重要,那就用手撸一撸公爹的大鸡巴,要是在公爹开戳之前就让公爹泄出来,公爹就放过你的贞洁小屁眼,好不好?”
“……呜呜……”
“啪!”
“呀——!!”
刚刚还语气温柔与仙子儿媳打商量的公爹大人忽然间狠狠的朝仙子儿媳肥嫩挺翘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疼得仙子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小骚货,别磨磨蹭蹭的!快点选择,公爹的大鸡巴正胀得厉害!……记住!你是秦家的媳妇!不要忘记你母亲的教诲!”
“……呜呜……”圣洁高贵、空灵绝美的仙子儿媳一边抽泣着,一边颤抖着抬起双臂,慢慢伸向后方。
她那白玉样的纤指慢慢落到了她那雪嫩柔腻的臀瓣上,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屋子里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侍女与仙子的抽泣声外,再没有半点别的声响,除了仙子之外,在场的另两个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仙子那双缓慢移动的玉手。
她的选择,正紧紧扣住在场另两个人的心弦!
仙子的玉指慢慢的移动着,终于靠近了那肥腴雪原间的深邃裂谷,她迟疑的伸过去,忽然间碰到了那根直挺挺戳在正中间的巨棒,纤细的玉指顿时瑟缩了一下,然后,她迟疑的握上去,可还没等合拢,就又忙不迭的缩了回去,仿佛那粗壮的肉棒是根赤红的烙铁,令她不敢触碰。
当仙子儿媳的双手即将环握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神已经冷得要冻住冰块,但随即仙子儿媳的手指就仓皇离开,男人的目光才又重新变得柔和起来。
离开的男人肉棒的仙子玉指迟疑着,徘徊着,终于,那如葱管般的玉指落在了自己腴沃雪嫩的臀原上,而后徐徐收拢,将那雪嫩柔腻的臀肉抓到手中,而后慢慢向两边使力分开。
随着仙子的动作,那高原上的裂谷逐渐变大,深藏在谷底的娇嫩菊蕊也渐渐显露于人前。
无耻的禽兽公爹终于得意的笑了。
在公爹的狞笑声中,在贴身侍女的悲泣声中,高贵优雅、美绝人寰的仙子缓缓的跪坐在桌子上,撅起她那肥美挺翘、雪润柔腻的绝世美臀,用手将浑圆饱满的臀瓣掰开,她闭着眼,流着泪,颤着声道:“请,请公爹,大人,接……接受衣衣奉献的孝心!”
“很好!”禽兽公爹点点头,他一手揽住仙子儿媳的纤腰,一手粗鲁把玩着她那浑圆饱满的玉乳,硕大的龟头已经深深陷入了仙子亲自用手扒开的雪谷,他一边调度角度,缓缓使力,一边狞笑着道:“告诉公爹,你是公爹的什么人?”
“……衣,衣衣是孝顺公爹的好儿媳。”
“对,也不对。”男人狞笑着、冷酷的道:“在礼法上你确实是公爹的儿媳,但你扪心自问,你配做秦家的媳妇吗?你配做公爹的儿媳吗?”
“……呜呜……不配,衣衣不配……”男人的话如利箭般刺穿了雪衣的心脏,她顿时崩溃的痛哭起来,自轻自贱的情绪翻江倒海的涌上心头,在这特殊的环境下,在男人的巧妙利用下,她从未想这一刻这般轻贱自己,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脏污,自己的灵魂无一处不丑陋!
也许这一时的情绪激荡过后,她的心理防线会重新建立起来,但老谋深算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恍惚之中,仙子耳畔适时的响起了那个她称作“公爹”的男人的声音:
“小骚货,既知道不配做公爹的儿媳妇,那你觉得你配做公爹的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美丽的仙子神情呆滞、恍恍惚惚的开口道。
“那你说,你是不是个小骚货呢?”
“……是……衣衣是个小骚货……”
“嗯——那你是不是个小淫娃呢?”
“……是……”
“作为一个淫娃、骚货,你觉得什么身份适合你呢?”
“……呜呜……奴……奴婢……呜呜……”
“说得有些对,还不全对,奴婢也有很多种呢,有勤勤恳恳卖力气的,也有不知廉耻卖肉的,你说,你是哪一种呢?”
“……呜呜……是……是后……衣衣是……是公爹的性奴……”
“对啦!”看到这天姿玉色的绝代仙子柔顺的亲口说出了“性奴”一词,秦长浩感觉整个人都在升入云端!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做法有多么的邪恶,多么的变态,而在今日之前,他从未想过如此羞辱作贱自己心头上的可人儿,他想过的是如何轻怜蜜爱,如何温柔小意,与她双宿双飞、温柔缱绻,可是当他真正占有她后,真正尝过她的销魂滋味后,他就再也不能容忍她的离去,而当独占欲达到极盛之时,她过往的经历和对自己不曾有爱的态度,都在灼伤着他的灵魂,令他嫉妒,令他愤怒,令他心伤!
然而,不知怎的,就变成了眼下这种局面。
也许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在镌刻着对美好事物向往的本能的同时,也都充斥着对美的毁灭的冲动。
因而,当他绝望的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永远、唯一的占有她时,那种不能拥有就要将之毁灭的冲动就在嫉妒的掩护下真实的发作出来。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是卑鄙的、龌龊的。但当看到这个圣洁高贵、优雅出尘的倾国仙子柔顺的向自己臣服,如此卑微的在自己面前自称“性奴”,他的心就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快活起来,整个精神世界里都充斥着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多美的女人啊!
不仅气质高华,圣洁出尘,举止高贵优雅,而且冰肌玉肤赛雪欺霜,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瑕疵,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仅是这个肉体,就令人无比着迷、愿为之沉沦。
而这样一个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绝代女神,却自称是自己的性奴呢!
秦长浩兴奋的浑身战栗!
也许他永远都不能赢得衣衣的爱。
但是他可以征服她的灵魂。
得不到你的心,那就让我得到你的灵魂吧!
“很好,我的骚宝贝,再说一遍,你是公爹的什么?”
“衣,衣衣是……公爹的,性……性奴!”
“既是性奴,又怎么可以用名字自称呢……再说一遍!”
“……奴……奴是公爹大人的性奴!”
“既叫我公爹,那自然也是公爹的儿媳妇啦,既是公爹的儿媳,又是公爹的性奴……唉呀,莫不如以后你就自称为‘公爹的奴媳’好了,如何啊?”
“是……奴媳明白了,奴媳,奴媳既是公爹大人的儿,儿媳,也是,也是公爹大人的……性奴。”
“很好,很好……那么,言归正传,现在,衣奴正要做什么呀?”
“奴,奴媳要向公爹大人进,进孝!向,向秦家赎……赎罪……”气质高华、国色天香的仙子儿媳哭得梨花带雨,但她还是更顺从的摆好姿势,将自己的水蛇腰压得低低的,将雪腻饱满的臀儿翘得高高的,并用手将自己的雪脂臀瓣掰得更大,“奴,奴媳孝敬公爹大人的是奴媳的肛菊,请,请公爹大人享……享用奴媳的肛菊!”
“好!好!好!既然衣奴有这般孝心,公爹自然不能不领情。既如此,那么——公爹来啦!”
伴随着一声怒吼,男人紧握住仙子的纤腰,全力向前猛戳,就像是一头巨熊猛扑到小鹿的身上,稚弱的小鹿顿时发出一声惨叫!
天生媚骨、禀赋殊异的雪衣仙子,不仅前穴蜜汁丰富,后庭一样出水,而且还是不亚于前穴花浆的“菊蜜”,加上仙子素来饮食清淡,近来更是只食果蔬,污秽毫不沾肠,而排泄时又时常会因摩擦菊道而分泌“菊蜜”,客观上也起到了清理菊径的作用,因而无论是菊口还内里,向来都是干干净净,简直天生便是供男人狎弄的神物。
只是这菊蕊比之花穴更为紧窄,敏感度也丝毫不差,而且比之前穴尝遍叶秦两家男人,后庭菊蕊被秦昭业开过苞后,也只在那一夜被这个男人肏过数次,与前穴相比,真是鲜嫩至极,也更不堪挞伐,如今被男人强行开凿,虽不乏刺激,却也疼痛至极,只痛得仙子珠泪迸溅,哭得梨花带雨,只是她知道无论其如何痛苦,都无法摆脱今日被这男人破菊之苦,只能苦苦挨着,只求男人能有一丝怜惜。
不过仙子的菊庭确实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名器,只是男人的龟头入巷,那菊蕊便已动情,并分泌大量的菊蜜,不仅润滑了肠道,也消解了仙子的苦痛,快感更是徐徐涌来,不过须臾,仙子痛苦的呻吟声中便已带上了缠绵娇柔的意味。
而另一面,龟头捅入菊庭的禽兽公爹也爽得龇牙咧嘴,这一记猛刺,可谓是用尽了气力,却也不知是仙媳的菊穴太过紧窄,抑或是他的龟头太过粗硕,虽然全力施为,却也只是将整个龟头送了进去,不过,甫一入内,便觉得紧致万分,比起前庭花园又胜上一筹,肠内褶皱成倒勾环状,刮摩着龟头,麻痒交加,却是说不出地温热舒坦。
‘这真真是究天人之造化的极品名器啊!’这般神妙的菊穴,真是完全超出了秦大将军的想象,他惊之,喜之,爱之,也嫉之、妒之,怒之,因为这般绝品的菊穴,他却非第一个拥有之人,想到这里,男人怒上心头,当即挺杵全力戳捣,便听得一连串宛如帛裂的撕碎声,在仙子儿媳痛苦的惨叫声中,那长及尺许的可怕巨阳竟是尽根而没,全部插进了仙子儿媳的娇美后庭之中!它所及之处,比之先前的翡翠佛珠还要深入,几乎触及了前所未有的禁区!直戳得仙媳哀声连叫,通体如筛糠一般抖起来,一对饱满玉瓜如珠似粉,虽是俯身,却没有丝毫变形下垂之状,细腻娇嫩的乳肉绷得紧紧的,让乳肌已经延伸到腋下的硕大雪乳显得更加紧实,充满了质感的雪乳随着男人的冲击而在下头摇颤,两颗红宝石玲珑剔透,瑰丽无方。
秦大将军爽得如登极乐仙境,硕长的巨阳通身都已被仙媳的娇嫩肠道裹得密丝合缝,如陷腻流,美极欲飘,通体毛孔都像吃了人参果一般爽利。他像一头巨硕的棕熊一般俯在仙子的美背上,右手向下一揽,捞起仙子的酥乳,在玉峰顶上一捻,另一只手中指则在雪沟中如犁划过。
仙子儿媳冰峰圆润如月,挺翘如梨,饱满如桃,光润似瓜,揉捻处软似海绵,却又腻似鹅脂,落在禽兽公爹手中,当真说不出的快美,一时骨痒筋酥,便再也忍不住沸腾的欲望,他紧紧压住跪伏在桌子上的仙媳,虎吼一声,当即运棒如风,棒棒尽根而入,直捣美菊深处,硕大的睾丸像重锤一样,“啪啪”的锤击在仙子腴沃的臀股上,就像是在一场疾风骤雨!
公爹一边狂抽猛插,一边对仙媳的美菊赞叹不已:衣衣的屁眼儿不仅极为窄韧,而且肠壁柔腻,极富弹性,看似连根竹签都难插入,但扩张起来竟能完全容纳他这根堪比儿臂的巨杵而不撕裂,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肉环状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再加上衣衣那两片粉腻晶莹、既肥腴又挺翘的滑嫩臀瓣,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感受到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香软滑嫩,绵软中又极富弹性,抽弄间当真是妙态横生。
身处仙境极乐之中,男人很快就失控了,他忘记了怜惜与节制,不顾仙子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拔出都会翻卷着带出一大片粉红的肛肉,每一次戳刺都会将大半个睾丸也塞进仙子的臀沟之中才肯罢休……他的手掌肆意的蹂躏着仙媳浑圆饱满的奶子,将鲜热浓香的奶汁挤得到处都是,他的手指粗暴的插入仙子的前穴,扣挖出大股大股的花蜜……他拼命的抽插着,肆意的叫喊着,身下的仙子几度高潮、几度昏厥,都不曾阻止他的疯狂,直到一股强烈之极的酥麻从尾椎骨直冲脑门,他才怒吼着将自己的巨阳全力戳入仙子的后庭菊花深处,在那里,他的龟头马眼全开,将一股又一股浓稠腥膻的白精迸射而出,如一支支利箭,驰向仙子菊穴的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