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一旦发生,就会永无休止。
当叶雪衣含羞忍耻地将自己穿着淫衣的半裸画像寄出去后,各种愈发下流淫邪变态……的要求接踵而来,这些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而她也不得不在一次次的羞愤交加中放宽自己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满足来自父亲的非分要求!
她寄出去了自己的全裸画像,穿戴着珍珠奶头夹、珍珠贞操带、水晶臀链、白玉肛门锁的画像,而且所有的画像所用之墨都是以奶水为底调和出来的,还有冰冻的新鲜母乳,用奶水和面做出来的馒头蒸饼……而最近,父亲的要求是令她用自己的奶水为底,配上她雪肤流出的"蜜汗"、下体动情时流出的花浆,甚至还有她的尿水,再加上他亲自邮寄过来的酒曲,按照一起寄过来的方子所规定的比例和程序,酿造一品奶蜜美酒,名字就叫做"女儿蜜"。
哪怕已经经历过先前那诸多离谱而色情的要求的"洗礼",初见此信,叶雪衣还是若受当头一棒,整个人差点昏晕过去!
这,这样的羞辱,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羞耻的事来!
用奶水、香汗,还要用到她私处流出的蜜浆——这,这不等于要让她自亵自慰吗?
还有尿水,自己从身体排出的肮脏浊物,竟要用来酿酒,供,供人饮用,而且,而且还是去供她的父亲喝……只是这么一想,叶雪衣就俏脸通红,美眸含泪。
爹爹,爹爹为何这般变态,为何要这般羞辱衣儿?难,难道衣儿表现得还不够恭顺吗?为,为什么还要令衣儿做这样的羞耻事来?
然而,千般辗转,万般反侧,最终,她还是流着泪答允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正如尺素、绿袖所说的那样:
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作为女儿,又怎么能够违背父亲的意志呢。
在这个时代,子女都是父母的附属物,所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么多年了,她,她也应该入乡随俗了……用这样的理由劝慰自己的叶雪衣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一年前的她能看见这个场景,必然会惊讶于自己的改变:这哪里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态度,分明是一个女奴对待主人的样子啊!
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了,也是叶瑜调教中最高明的地方。不仅仅是凭借自己的威严和力量来征服女儿,而且还利用父亲的慈爱与男人的柔情去驯服女儿。而最最关键的是,他需要征服的,不仅仅是女儿,还要女儿周围的人。
比如,尺素和绿袖,这两个叶雪衣最最信任的侍女,她们虽然也回报雪衣小姐同样的忠诚——即便叫她们两人现在去死,只要是雪衣小姐的命令,她们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但她们的心智,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叶瑜所征服。在她们的心中,郡公爷完全是天一般的存在,是不可反抗不能拒绝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明白父女乱伦是不对的,但却觉得郡公爷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自家小姐,但却觉得对于仙子小姐来说,接受命运的安排、服从郡公爷的命令,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路子。
有这样的亲信侍女在身旁潜移默化,再高贵再纯洁的仙子,大概也会慢慢的屈服而不自知,更不要说是叶雪衣这般天性温柔、同时也被征服了个七七八八的小性奴了。
而这也是叶瑜敢于放心南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他自信,自己所编织的无形之网足够将自己心爱的女儿的身心都牢牢的束缚住。
当然,对于女儿那绝美得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他也是心有不安,但他与秦家相交多年,对秦家家主秦长浩的品性,有足够的信任,只要女儿没有房间勾引,至少两三年的时间,他还是有把握不会出问题。而多则三年,少则一两年,他必然会从江南返回。到那时,他另有手段将女儿彻底变成自己的私宠。
至于外界的不确定性,虽然不能完全隔绝,但自家女儿内向文静的性格,再加上怀孕等原因,相信她一年也不会出几次门,这样,来自外界不确定性的风险也可以降到最低。
总之,对于自己南下期间各方面的情况,叶瑜都尽可能做了安排,而且也相当的妥善。只能说,没人能掌控一切。世间有太多不确定性的东西了。比如说,他何曾想过自己那文静内向、不爱出门的女儿会因为自身的遭遇而对佛教产生了兴趣,以致多次陪伴婆婆前往大相国寺礼佛;比如,那个在他眼里完全是个小家伙的秦昭武,竟会那么早就喜欢上了自家女儿,甚至还看透了她的本心,邪恶的利用她的善良来掠取她的贞操,比如,他一直信任的老友秦长浩,同样也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因着侍女一句问话,叶雪衣心思千转,一时郁苦俱上心头,然而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容不得她装鸵鸟就能躲过去的。
"就,就依着父亲的意思,处,处置吧。"美丽的仙子巍巍颤颤的道,只听这表面字句,任谁能想到,这背后的"意思"竟是那般的无耻荒淫。
"是。"尺素低声应下。而后自带着怀里吃饱餍足的小家伙以及那瓶几乎盛满奶水的玉瓶,下去出置。
见尺素一离开,叶雪衣便招手绿袖近前,红着脸小声道:"绿袖,帮我换一下。"绿袖一听,便了然的轻声问道:"小姐,可是那里又湿了?""嗯。"叶雪衣红着脸,小小声的哼出了一个字,那声音,真是跟蚊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绿袖顿时就明白了。连忙扶着自己小姐进了内室,令其坐好后,便转身去了隔间,过了片刻,便返了回来,只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的棉巾。
然后她便掀开自家小姐的裙袍,自己跪着钻了进去,就像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在那里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钻了出来。而她手上的那条干净的白棉巾,也变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棉巾。
不过若是认真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干一湿两条棉巾,而不是一条棉由由干变湿。
这其中的缘故,其实也很简单。
只因叶雪衣体质敏感,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圆润饱满、傲人丰挺的圣洁乳房,更是堪与蜜穴相比拟的敏感所在,而在生育了孩子、胸前开始沁乳后,那里的敏感度更是远胜从前,以致每次给竟儿喂奶,被这个吸奶劲儿特别大的小家伙咬着奶头使劲吸吮,真真是一种又苦又甜、又酸又麻的感觉。随着那乳房内蓄积的奶汁源源不断的流入小家伙的嘴里,自己那由孩子吮咬奶头产生的敏感刺激也持续不绝的从乳蒂传遍全身,特别是下体玉户之处,本就是与乳房同样敏感的所在,而在过去被男人亵玩时,两处也时常"配合联动",一处遇袭,另一处也会感受到麻酥瘙痒的刺激感,甚至多次因男人吸吮奶头而令蜜穴"潮吹"、达到高潮。
如今吸吮奶头的由成年壮男变成了小小婴孩,但对奶头的刺激却是分毫不差,而且,经过怀孕生子,叶雪衣发现自己的奶头不仅没有像也因而,每次给竟儿喂乳,对叶雪衣来说,都是一次激发性欲的过程,极是难挨。每次喂完奶后,她的蜜穴都会分泌、流出大量的花浆蜜汁来,整个下体总是湿漉漉的,且不说被儿子吸奶而身体动情的尴尬与羞耻,也不说这湿漉漉的下体该是多不舒服,就说那蜜浆流得那样多——她的身体本就极敏感多情,玉户的水儿也是极多,只是稍稍动情流出来的蜜水儿,就比寻常女人高潮时流出来的还要多。
就如被自己的孩子吃奶而引发的情潮,每回流出来的蜜汁都会有一两盏茶——多的时候甚至有三四盏的量,有时吸得狠了,她甚至会小小的高潮乃至潮吹——这么多的蜜水儿,可不是只令下体湿漉黏滑那般简单,哪怕是有亵裤挡着,也吸不了、阻不住这么多的蜜浆,基本上,那透薄的亵裤除了能提醒她下体已经开始出水了之外,就再无别的作用了——多余的花浆很快就会沿着光滑如瓷般的大腿流下来。
虽说她的蜜浆比之常人的淫水儿要稠厚些,但一来分泌得多,二来她的大腿也着实太过光滑,可以说是几乎肉眼看不到毛孔和体毛的程度,说是光滑如镜也不为过,根本就没多少摩擦力,那么多的蜜浆,自然会沿着这光滑的"玉镜""雪瓷"流淌下来……一般喂完奶后,叶雪衣所站的位置都会遗留下一大摊充满幽香的不明液体……如果只是自己或自己人在场的话,倒也罢了,可若是有旁人在场,那可真就尴尬死了。
为了避免这样的尴尬,叶雪衣只能"故技重施":在亵裤以内,再垫上一到两块吸水的厚棉巾。
这个法子倒是降低了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可能,但也让她的下体更不舒服。
这也是显而易见的,没人会觉得自己的私处包括会阴和臀肉紧贴着一块黏糊糊的湿棉巾会很舒服。
而且,这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则是,如果时间稍长,浸透了的棉巾会很轻易的濡湿贴近它的衣料,继而由里向外扩散,不过须臾,就会在最外面有衣裳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这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尤其是在公众场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比直接沿着美腿流下来还要尴尬:后者如果能够做到在一个地方不动的话,那么一般人也并不能发现其中的奥秘,而前者则会很容易被人瞧出来。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尺素出主意,用西域龟兹出产的"蝉璃纱"在棉巾之外在做一条短亵裙,以作"隔断"。
这"蝉璃纱"又叫"天衣纱""绝水纱",是西域丝织业中的珍品,与高昌的"月光棱"合称西域二绝。这"蝉璃纱"有三大特色,一是透明,几乎与玻璃一般,穿在身上几乎等若什么也没穿,只有保暖之效而无蔽体之用;二是薄,"纱"本就是丝织品中的极薄者,但"蝉璃纱"更薄,与江南比较常见的贡品"蝉翼纱"相比,十层"蝉璃纱"才能抵得上一层蝉翼纱——可见其薄,这一透一薄,哪怕在身上穿上十层,也宛若无物。用其做窗纱,更是仿佛窗户没关一般。据说宫中曾有宠妃用其做门帘,皇帝前去竟以为无物,直到"撞"上去才发现其存在。
因薄如蝉翼,透若玻璃,故名"蝉璃纱"。
至于第三个特点,就是其虽"薄"虽"透",却针脚极密,全不像普通纱那样经疏纬稀,因为织得极密,再加上当地特产生丝易粘连的特性,织出来后,竟密到令肉眼难以瞧见一丝线缝,恰如那传说中的"天衣无缝",因而又被人称为"天衣纱"。
同样,因为"其纱无缝",所以遇水难浸,那如镜面般光滑的表面竟真得能起到同"镜片"般的隔水效果——真正的隔水当然是做不到的,但同样用一片纱包起一捧水,其他的轻纱肯定会瞬间将水渗光,而"蝉璃纱"却真能将水包裹起来,虽然也会渗水,但是极慢,几乎要一个时辰才能将水渗尽。正因为正样的低渗水性,所以其又名"绝水纱"。
而尺素她们看中的,正是这纱"隔水"的特性。有这么一件可以隔水的"蝉璃纱"作亵裙,足可以隔断湿棉巾对外层裙裳的浸润。
总的来说,有了这价值千金的"蝉璃纱"亵裙,叶雪衣基本上可以避免在外人面前丢丑,但内里的不舒服却是无法解决的,只能在每次喂完奶后,找到没人的所在,由亲信侍女帮助她取出来,然后再换上干净的棉巾。
今儿夜色已深,而竟儿喝完这次奶后,估计要到下半夜才会再喝,因此她倒无需再换上新棉巾了。
换下了湿漉漉的棉巾后,叶雪衣又到浴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了一件干爽的浴袍后,方莲步轻移,回到寝室,准备就寝。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内心有些紧张。
因为,今夜,她想将自己生育后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礼法上真正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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