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回门4(h) 二哥
叶瑜伏身在女儿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将整个头都埋在仙子女儿那深邃而富有弹性的奶沟中,呼哧呼哧的深吸着充满奶香的空气,心中一片安乐。
过了许久,当他感受到女儿渐渐恢复过来的细细娇喘声后,他才抬起头来,望着女儿那绝世的容颜,看着那因性欲而别平时明显胀大一圈的坚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奶头,闻着那香汗淋漓的幽兰体香,叶瑜真是无比的得意,尤其是仙子女儿那羞红的娇靥上,既有被迫受精的屈辱与不甘,又有性爱高潮后的迷醉与羞耻,还有接受命运的顺从与驯服,真真是让人愈看愈爱,愈看愈想再操一番。
不过刚才这番高潮真真是完美极了,以致凭借叶瑜的强悍,一时间也不免有些腰酸腿软,依旧深埋在女儿蜜径中的巨阳虽然依旧长度可观,但也渐渐变软,真正成了一根肉棒,一时半会儿竟再勃起不得。
然而,虽然身体一时跟不上心中的欲火,但另一股更邪恶的淫欲却从他的心头冒起,不同于以往对这个念头的犹疑不定,这一次,在淫邪的氛围下,在女儿极度性爱后那迷醉驯服、含羞忍耻的独特气质,以及愈发明艳动人的绝世容颜的刺激下,他忽然下定了决心。
叶瑜抱着这个仍沉醉在交欢高潮中而全身娇软无力的仙子女儿,将她从圆桌上拉了起来,只是稍一用力,便将高潮后温顺如羔羊的女儿搂抱进了怀里。
然后他抱着这具一丝不挂、雪白滑嫩的玉润胴体,缓缓的将自己半软的肉棒抽了出来,在肉棒抽出来的那一刻,无数的淫浆浊液便争先恐后地从那还没有开始合拢的小蜜洞口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很快,便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团水洼。
尤其淫靡的是,那蜜浆浊精虽然量多,但也极浓稠,流出来的淫液竟慢慢形成了一道粘连的“水柱”,从叶雪衣的玉户直通地板,哪怕叶雪衣被泄得全身哆嗦也晃不断这条粘稠的“水柱”。
好在叶雪衣紧紧闭着眼,全然不看外界,否则,光是这个“奇景”,就足以让脸皮甚薄的她再晕过去一次。
可惜,眼睛虽然可以屏蔽外界,但耳朵却是堵不上的。正当叶雪衣羞耻地听着自己那“哗啦啦”往外流淌的淫浆浊液的流动声时,便听得搂抱着她的男人温柔的在她耳旁说道:
“好衣儿,快活吗?”
叶雪衣立即打了个寒战,她睫毛轻眨,眼睛闭得愈发紧了,小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嘴却是闭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肯说。
“乖,告诉爹爹,刚才究竟快不快活?”刚才还如野兽般狂野粗暴的叶瑜,在欲火泄过后,便立即化身为温柔可亲的好爹爹了,只是,这个温柔的父亲与女儿探讨的话题,却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爹爹,求你……呜呜……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在兽父的逼问下,柔弱的女儿只能哀哀啼泣。
“不行,必须说……怎幺,小娼妇,爹爹的话现在也不听了吗?快说,再不说,爹爹就要教训你了。”说着,邪邪一笑的兽父向前一挺,射精后的阳物虽然半软却依旧硕大,轻易的碰触到了女儿仍在往外湿哒哒的流着浊液的红肿蜜穴。
叶雪衣吓得魂飞魄散,她柔弱的将小手抵在兽父强壮的胸前,晶莹的泪珠流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在兽父的硬逼胁迫下,柔弱的仙子女儿终于又一次屈服,她含羞忍耻,全身上下都羞得一片润红,真真是朝霞映雪、美玉生烟。
“快……快活。”
“你说得是什幺,爹听不清。再说一遍。”叶瑜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将怀中的女儿放在桌上,然后翻转过来,背对着他抱起,如幼儿撒尿般的姿势对着房间里那一人高的象牙镶玉玻璃镜前,大声强迫道。
“衣,衣儿……快,快活。”叶雪衣羞耻得真的快要晕死过去,尤其是看到玻璃镜中“少女”的形象,更是淫荡的让她无地自容。
便见镜中的“少女”,肌肤温润如白玉,光滑如白瓷,雪白如牛乳,又透着娇媚的润红,汗珠晶莹剔透,诱惑无比地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流下,只此一景便显得冶艳无伦,满腔春色难抑。再见那镜中人的表情,那红如染樱的绝美俏脸上,眼波迷蒙,檀口微张,淌出香津,说不出的凄艳淫靡、春情无限。
而那绵绵春情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晕染在白皙如玉的雪骨冰肌上头,高耸饱满的白玉奶子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傲然绽放,随着她细细的娇喘而美妙地颤抖着,被身后男人分张开的双腿正心处,半透明的红肿花瓣正微微轻颤,白浊的淫液正从中汩汩流出,蜿蜒的白浊在粉红的花瓣和雪白晶莹的牝户上流淌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与春欲……
叶雪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被爹爹不知调教了多少回,虽然不知道在调教中动情了多少回,虽然知道在刚才的高潮中自己真的是很快乐,但叶雪衣还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是被迫的,自己流露在外的表情也应该是羞耻的、悲伤的、不甘的,然则眼前的女人的脸上,固然也有羞色,也有悲耻,但若那三分羞耻中又加上了四分的驯服、一分的快乐和一分的渴望后,其意味就全然变了。
那明明羞耻,明明知错,却依旧驯服的、心甘情愿任人宰割蹂躏的模样,再加上那种圣洁出尘的仙子范、清丽脱俗的才女范、高贵纯洁的公主范,真真是男人最最梦寐以求的究级尤物。
不要说是别人了,就是叶雪衣自己,也都要为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这一刻,她忽然间对爹爹的怨恨淡了很多——这样的尤物,哪怕是真正得道的高僧,大概也会忍不住破戒吧?而朝夕相处的爹爹,在自己的引诱下,终于把持不住,大概也是可能的吧?
也不知怎的,这个奇怪的念头一出来,叶雪衣既感到惶恐不安,又感到仿佛排出了一口郁气,她既对自己竟会如此轻易的“原谅”父亲的兽行而感到惊惶和自责,却又忍不住想继续探寻这个念头背后的东西……
“啪!”一声脆响打断了叶雪衣混乱的思绪,满脸邪笑的兽父一巴掌拍打在仙子女儿那坚挺饱满的酥乳上,“声音太小,爹爹听不清,若再这幺小,别怪爹爹不客气哟!”
对爹爹惩罚的恐惧,对镜中妖冶风流的自己的放弃,对刚才生出念头的妄想……种种原因结合在一起,让可怜的仙子女儿终于彻底放纵了自己,仿佛自暴自弃般的大声的叫喊道:“快活,衣儿好快活!爹……爹爹操干的衣儿好舒服,好快活……衣儿好下贱,衣儿好淫荡,衣儿喜欢被爹爹操!”
自轻自贱的第一句话出口后,后面的话就好说多了,仿佛彻底的自暴自弃,也仿佛是长期积郁后的自我发泄,叶雪衣在高声喊出了“快活”两个字后,整个人仿佛被她亲手扯碎了某个禁锢,后面的淫词浪语竟是愈说愈顺利,最后全面喊出来后,竟是有一种奇怪的畅快感。
但也格外的令人惊恐。
叶雪衣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喊出那番话的人竟是自己!
然则,不等她回过神来,背后搂抱着她的男人已是哈哈大笑起来:“好衣儿,你刚才说的真好!爹爹真是又欢喜又惊讶……没想到我的小衣儿看起来文文静静、知书达礼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闷骚的小浪女,哈哈哈……”
“没有,没有,衣儿不是……不是……衣儿不知道……”
“啪嗒”一声脆响,打断了叶雪衣语无伦次的解释和叶瑜的猖狂大笑。
房间里瞬间一片静默。
正待叶雪衣惊疑的时候,抱着她的叶瑜却是一脸的轻松淡定,他一边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女儿转过身,一边淡然的说道:“好了,演儿,既然已经弄出声响了,那就出来吧。”
‘演儿?’叶雪衣心中一片惊恐,她不敢想像,爹爹口中这两个字代表着什幺?
然而,一切她都是不能自主的,哪怕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却也不能阻止兽父的意志,当自己的视野随着爹爹的转身也随着转向时,叶雪衣的小心脏简直就要跳出来了。
幸好,幸好,眼前的景象,除了圆桌、案几,以及分隔房间的绣竹屏风外,再无他物。
屏风!
叶雪衣的心忽然又揪了起来。
然而,这一次,上帝又没有站在她一旁。只听得“咣当”一声,一连八扇的象牙嵌宝绣四君子的人高屏风轰然倒下,而一个清隽修长的男子,赫然矗立在那里。
“二,二哥……”望着眼前的男子,叶雪衣怔怔的喃道。
藏身于屏风后面的年轻男子,正是叶雪衣的嫡亲哥哥,叶家二公子,叶演。
二哥怎幺会在这里?他什幺时候过来的?刚才,刚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吗?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叶雪衣的脑海里一片茫然,种种思绪几乎快要把她的小脑袋绞成一团浆糊,终于,当一直凉风吹过让她感受到身上那凉飕飕的寒意时,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自己究竟是个什幺状态!
“啊——不——!”可怜的少女发出了令人心痛的凄厉叫声,她慌乱的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哥哥的目光,想要遮掩自己赤裸的丑态,想要……然而在爹爹强有力的禁锢下,一切都是枉然。终于,当明白自己什幺也改变不了后,少女只能流着泪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柔弱的她即使在面对这样的绝望时刻,所能做的也只有闭上眼睛,竭力屏蔽自己的感官……
然而,即使是如此卑弱的愿望,也是无法实现的。随着一股难言的刺痛和充实的快意,叶雪衣惊恐的发现,背后的爹爹竟又将他那根硕大的阳物捅进了自己红肿的小蜜穴。
“啊……不,不要这样……爹爹,不要……哥哥在,好羞耻……不要,爹爹不要……哥哥不要看,求求你们……”可怜的仙子语无伦次的求饶道、手脚并用的挣扎着,然而,敏感的体质在兽父的强力操干下,很快就染遍了红晕,晶莹剔透的香汗带着绵绵的春情流泻出来,与仙子的不甘、羞耻、屈辱的神情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却是一种更令人惊心动魄的媚色!
仙子的不甘变成了欲拒还迎,仙子的推拒变成了半推半就,那屈辱的神情也好似带着些许的挑逗与暗示。
这样的“拒绝”,这样的“求饶”,只会让男人兽欲沸腾,而永远唤不起他们心中的理性和善念。
叶瑜一边抱着女儿的腿弯大力的抛送抽插,一边一步一步的向前面的亲生儿子走去。而早已羞耻的闭上眼睛的叶雪衣,哪里知道正在操干她的父亲竟会做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兽父这一轮的抽插来得又急又猛,刚刚高潮泄身过的仙子女儿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嫡亲哥哥在旁观看,这种精神上的极度刺激很快就转化为身体感官上的刺激和敏感,不过数十抽,仙子女儿便啊啊大叫,浑身痉挛,一股清澈的尿液再度从尿道口中喷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后,精准的溅落在叶家二公子叶演的上身,将他的衣物浸得湿透。
——这已是她今日的第三次失禁了!
叶演如着魔般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便见随着仙子妹妹的失禁,他那正在奸着亲生女儿的父亲得意的将那根肮脏的巨硕抽出,当即,便有大股大股的花浆哗啦啦的流泄了出来。而仙子妹妹,也是满面潮红,两眼翻白,全身微颤,红得发艳小嘴微微嘟着,一丝透明的银丝从嘴角溢出,浑身带着粉色,艳丽的让人心颤,那高耸饱满的乳峰上的两点粉红茱萸,还带着晶莹的水光——明明刚才父亲并没有用嘴采撷那里,也不知是下巴处的汗珠恰好滴落在那里,还是少女的乳尖自动分泌出了透明的水液?
叶演彻底的惊呆了。
第70节回门5(h)二哥的偷窥
叶二公子脑子里混沉沉的。
他这是在哪里?对了,是在小妹的房间里。
自己怎幺会来到这里的?
哦,他想起来了。今日是小妹出嫁回门的日子,中午的酒席,父亲身为长辈,不便出席,便由他与大哥一起招待护送小妹归来的秦家四公子秦昭武。
身为娘家人,不把这位秦家老四喝倒,岂不是显示出他们娘家人没本事?因而,这顿酒,他与大哥早就做好了准备,必要让这个代兄受过的秦家老四躺着回去。
这一喝,果然是酣畅淋漓,他与大哥这辈子都没喝过这幺多的酒,好在这位秦家老四虽然武艺高超,但酒量倒没跟着他那变态的武艺走,在大哥倒下的那一刻,他也倒了下来,两个人竟是“同归于尽”。
他自己虽然还没倒下,却也喝了不少。指挥着下人将两个倒下的服侍好后,他便摇摇晃晃的往外走,也不知怎的,小妹的如花娇颜便浮现在她的心头,于是,下意识的,他便往小妹的园子走去。
小妹的园子里静悄悄的,外面也无丫鬟婆子走动,然而有些微醉的叶二公子并没有留意到这一点,他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小妹的居所外,然而就在这时,他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
叶演最初还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了。他虽洁身自好,但身为名士,风月场所可没少去,靡靡之音更是听得多了。然而,正是因为“见多识广”,他才愈发不敢相信自己耳中所听到的声音:自家小妹的闺阁之内,怎幺会传出如此淫靡的声音?
本就脑子有些混沌的叶演,在听到了小妹屋内若有若无的“奇怪”声音后,思维愈发的混乱起来,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彼此冲撞,反而让他愈发的不清醒,只是凭着本能继续前行,一直来到小妹屋外的窗下。
这个时候的靡靡之音已经相当清晰了,叶演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那些淫词浪语,什幺“爹爹不要”“求求你,爹爹……好难挨”“爹爹饶了衣儿”“衣儿要死了”,什幺“好闺女,你的小穴真紧,想要把爹爹的肉棒挤断吗”“一插就流水的小淫妇,爹爹操死你”“好衣儿,爹把阳精都给你”……无论是那媚中带柔的熟悉声音,还是那浪得不能再浪的淫荡内容,都让叶演如遭雷殛,如坠冰窖!
爹爹,闺女,真紧,阳精……每一个词都直刺叶演的内心,将他的些许侥幸蛮横的戳得千疮百孔!
叶演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那一个个淫荡的词语却反复的“播放”着,反复的朝着他的耳朵灌来,让他想不听都不行。
他惨白着脸,一步一步地走到房门处,缓缓地伸出手指,轻轻的拨开了珠帘,推开了房门。
面前所见的画面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冀撕扯的粉碎!
这幅画面也震撼了他的心灵!
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所喜爱宠溺的纯洁小妹,出落的如洛水女神般美丽高贵、如姑射仙子般圣洁出尘的小妹,此刻竟身无寸缕、一丝不挂的仰坐在屋里的圆桌上,两条雪腻如霜的瓷白大腿如青蛙般搭过男人的臂弯紧紧的圈在身前同样赤裸的男人的腰间,在男人极有规律的前后耸动下,她竟主动挺身相迎,而两条雪嫩藕臂也主动勾在男人的脖颈上,胸前的一对高耸饱满的雪白奶子随着她挺送相应的动作而夸张的浪起一道又一道绝美的乳浪,那晶莹鲜艳的红宝石的奶简直能耀瞎男人的眼睛!
而操干她的男人赫然是他所敬重和崇拜的父亲大人!
眼前的父亲大人哪还有半分平时的端谨和威严,他满脸都是淫笑和痴狂,一双大手紧紧的握住亲生女儿圆润挺翘的美臀,狰狞巨硕的阳物飞快的在小妹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中抽来插去,带出大股的淫汁和白沫,那“噗滋噗滋”的抽插声如一把把利刃,连续不断地戳在他的心头!
这真的是与他血脉相连的父亲吗?那个才华高绝、文韬武略、为人儒雅而不失威严气度、自小以来就被他所崇拜的父亲大人,此刻竟在做着世间最荒唐最背伦的事情!他正在用自己的性具无耻而放纵地奸淫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真的是他一直最最疼爱的小妹吗?那个天真无邪、清纯善良、高贵优雅、圣洁出尘、才华横溢的小妹,如今正如一个荡妇般雌伏于亲生父亲的胯下,柔顺而驯服的敞开自己绝美的胴体,任由亲生父亲奸淫玩弄,任由那粗砺的大手揉搓自己圣洁的乳房,任由那长硕的性具开拓着自己那最最珍贵的花穴!
这世界到底是怎幺了?是他们错了,还是他错了……
“哦哦哦……都给你,都给你!衣儿,爹的好闺女,爹要给你的花宫灌精,爹要让你为叶家传宗接代……好闺女,都给你,给爹生个胖小子吧!”
“呜呜……不要,爹爹,不要……求你,不要射……啊啊啊……好多,好烫……爹爹,不要射了,衣儿受不住……啊啊啊——衣儿要丢了,被烫丢了,好烫,好多……”
分贝突然调高了好几档的吼叫声传来,顿时打断了叶二公子的迷思,然后,正如他听到的那样,他心碎的看到自己的亲生父亲正紧紧的将自己的阳具全部插进小妹的蜜穴里,他是那样的用力,乃至硕大的睾丸都紧紧的贴在小妹光洁无毛的玉户上,仿佛想要将自己的所有都插进小妹的圣洁之地,而他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呐喊而不停的打着哆嗦……同为男性的叶演知道,那正代表着他的父亲正在死命地往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子宫里面注精,那是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变成母亲的可怕物质,哪怕只是稍有一点流入子宫,都有可能让女孩子受孕,而他的父亲的身体哆嗦了将近一分钟才结束,这证明身体强悍、精力旺盛的他往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子宫里整整浇灌了一分钟的精液,那该是有多少精液被注入了小妹的子宫啊!
叶演怀着半分的侥幸,但随即便被小妹那逐渐隆起的小腹所彻底的粉碎!他的小妹,那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高贵才女,如仙子般圣洁出尘的绝世女神,此时的表现却宛如一个卑顺的女奴般,她虽然在喊着“不要”,但叶演清楚的看到,在她嘴里喊着不要的同时,却主动的挺起那如拂柳般纤弱的细腰,将自己的秘密处挺送到兽父的阳物前,那双雪嫩娇滑、修长优美的玉腿更是竭力分开,甚至快要劈开成一条直线,显然,这样能让亲生父亲的阳具最大程度的深入她的蜜穴之中。
而当兽父开始咆哮着向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一股又一股灼热的阳精时,她的两条玉腿又极为自然的紧紧夹在男人的腰侧,那粉嫩透明的小脚丫甚至在男人的背后互相缠绕在一起!而少女的嘴里虽然依旧在喊着“不要”“不要”,但很快,浑身哆嗦的她便以“啊啊啊……衣儿泄了……衣儿又泄了……衣儿又被爹爹操尿了”的淫荡叫喊声代替了此前微弱的拒绝,便见她玉靥飞霞,桃腮绯红,浑身哆嗦抖如筛糠,泪珠和汗水更是宛如雨下。那俏脸上快意的表情便知道此时她的感官是何等的快乐!
激情的高潮终于落下帷幕,圆桌上的男女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不可自拔,而屋外的叶二公子,则彻底的呆滞在那里……
不过等他回过神来时,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并藏身于高大的排屏后面……
发现了这一情况的叶演顿时陷入了惶恐之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感到惶恐,按理来说,不应该是那对乱伦的狗男女感到惶恐吗?不过这个时候的叶演,是真的无法静下心来去捋顺自己混乱如浆糊的心绪。眼见那对乱伦的父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暂时没有注意到房间中的变化,他一时也安下心来,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牢牢的站在那里,仿佛心中还有些别的期待……
不得叶二公子理顺好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便发现伏身在圆桌上的父女又有了新的动作。
便见那位“威严”的父亲大人忽然将身下的女儿搂抱起来,用把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边上下其手的调戏她、爱抚她,一边强逼她说那些无耻下贱的淫话。而小妹愈是不从,他就愈来劲,甚至还故意将全身赤裸、遍布红潮的仙子妹妹搂抱到玻璃镜前,强逼她睁开眼睛瞧自己高潮之后的美艳淫荡的模样,用语言和画面刺激她的精神。
看着仙子妹妹被兽父各种调教和逼迫,叶演真是心痛如刀割,但另一方面,奇异的是,虽然心中痛苦不堪,但他却更加专注的看着在兽父怀里软弱挣扎的小妹,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下一刻,再一下刻,小妹究竟会不会屈服……
“快活,衣儿好快活!爹……爹爹操干的衣儿好舒服,好快活……衣儿好下贱,衣儿好淫荡,衣儿喜欢被爹爹操!”
终于,当美艳绝伦的仙子妹妹叫喊出这句话时,叶演的整个精神都快要崩溃了。他痛苦的蜷缩着身子,整个人如龙虾般佝偻着,但眼睛却亮得吓人。虽然明知小妹是被逼的,可是当她说出,不,应该说是喊出如此淫荡的话时,他的内心还是被刺激得仿佛被刀劈成了两半。一半沦入地狱,另一半却好似升入天堂……
‘不可原谅。’叶演痛苦地呢喃道,他心目中如仙子般圣洁无垢的小妹怎幺可以说出这样淫荡的话来——哪怕是被强逼的也不行!
这样的小妹,还是曾经那个纯洁无瑕、圣洁无垢的仙子吗?还是那个举止端庄、高贵优雅的名门贵女吗?
也许,一要都改变了……
心中痛苦不堪的叶二公子却浑然忘记了,在他痛心于小妹的堕落之际,他却全程袖手旁观,他既痛恨父亲的无耻与荒淫,又无法自控地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对衣儿的百般调教与性侵,他一边痛心衣儿的堕落,一边又沉溺在衣儿高潮后那艳绝人寰的稀世容颜和绝美胴体上而舍不得闭上半秒钟的眼睛。
——那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仙子妹妹,是叶演从来不曾见到过的丽色,美得惊心动魄,艳得颠倒众生——果然,比仙子出尘更美丽的景象只有仙子情动,疼爱小妹入骨的好哥哥完全拜倒在仙子妹妹的绝世姿容之下,为了贪恋这一时的美景,他甚至胆怯的缩在屏风之后,眼睁睁地看着魔化的兽父用那双粗砺的大手恣意的揉搓着仙子妹妹那对浑圆高耸的圣洁酥乳,用那根肮脏而邪恶的性具粗鲁的拍打着亲生女儿饱满挺翘的雪嫩臀股,用粗糙的手指反复抽插着仙子幼女光洁雪嫩的圣洁之地……任由小妹哭泣哀求,自己却始终不曾挪动一步。
而最为可怕的是,他自己还恍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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