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屈服1
下午未申之交,正是春困好眠时。三竹居内一片静谧。
在女闺深处,朦胧如雾的软帐中,依稀可见软卧着一个曲线玲珑的可人儿。虽瞧不着模样,但那逶迤满床的如墨青丝,绡纱之下的雪腻香肌,还有那隐隐传出的幽幽女儿香,无不让人对里面的人儿遐想不已。
忽然间,那绡纱被下的可人儿蠕动了一下,未几,便见她伸出手臂,翻转了个身子,显然已是醒了。
立时便有两个娇俏的侍女轻声轻脚的出现在房间里,但她们并没有立即走到床前,直到帐中的仙子发出一声娇吟后,她们才快步上前,卷起了珠帘和软帐。
便见一个绝色少女正静静的躺在床榻上,轻柔的绡被盖在她的身上,却遮掩不住那美好的体态和高贵的气质。
“姑娘可是要起身?”左侧的侍女柔声问道。
床上的少女轻轻的点了下头。
两个侍女便忙上前,一人扶着她的纤纤细腰,帮她坐起,一个则拿来早已备好的亵衣和素纱,准备帮她穿戴。
随着绡纱薄被轻柔的滑下,少女那无限绝美的胴体顿时裸裎在空气中,被纱被藏匿了许久的体香也顿时弥漫了整个床帐,甜蜜的味道让人即使变般呆坐,也会感到无限的幸福。
两个侍女虽已是服侍小姐多日,但此时此刻,还是免不了陶醉于少女的淡雅体香之中,连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须臾。
不过,若是外人在此,自是会被少女那香艳至极也完美至极的裸体之美所慑,然而当他们反映过来后,大概会觉得奇怪:钟鸣鼎食之家的公侯小姐,怎会在午休时不着一丝衣物呢?
不过在产生这样的疑问前,他们大概会先震惊于少女身上的点点红淤吧?
是的,在少女曲线婀娜凹凸有致的完美上身上,那温润如玉滑腻如脂光莹如珠雪白更胜汝瓷的无瑕肌肤上,竟赫然呈现着点点殷红色的梅花,在脖颈,在削臂,在椒乳,在雪股,在隆臀……到处都留下了红肿的淤痕。
这分明是男欢女爱时留下来的“证据”。
这三竹居明明是寿昌公府叶三小姐的香闺啊。
谁能想到,堂堂寿昌公府的叶三小姐,竟会在婚前就有失贞之恶,而且还是如此放荡的不加掩饰。
在侍女的服侍下,叶三小姐柔顺的屈膝而坐,任由两个侍女为她梳妆打扮,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但已美得不似凡人。真真是高贵优雅若洛水女神、圣洁飘逸如月宫仙子。一双明眸水雾朦胧,盈盈似泣,透着几丝迷离,几许茫然,更有一股郁郁的哀伤。
此时的少女身上一丝不挂,一身白得耀眼的玉肌雪肤就这样赤裸于人前,是那样的光滑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就像是半透明的白玉、阳光下的珍珠。玉颈纤美,香肩柔润,藉臂滑腻光洁,水滴状的雪乳水润饱满,丰盈挺拔,一对朱果俏立峰尖颤颤巍巍,诱人采撷,如织纤腰如风中拂柳,不堪一握,幼嫩的雪臀丰腴挺翘,端的是浓纤合度、婀娜多姿,真乃稀世尤物、人间极品。
她静静的跪坐在那里,虽赤身裸体,却没有半分淫邪的感觉,就像是不着丝缕的观音娘娘,绝美的裸体只会让人看到高贵、圣洁与柔慈,而不会有半分香艳的联想。
但少女双腿间的景象却将这美好的意象破坏的干干净净。
少女的阴阜鼓起,又洁净的没有半根芳草,宛如最最白嫩的馒头,而这馒头中间的细缝处,却在不住的微微的一开一阖着,仿佛在吐纳海水的玉蛤,只不过它吐出的不是透明的海水,而是白浊的、带着腥骚气味的黏液。
那分明是男人的阳精。
再加上那遍布雪肤的点点红梅,真真是一幅触目惊心的“观音娘娘受辱图”。
赤身裸体的观音娘娘,也因这白浊阳精和点点淤痕,原本的圣洁和慈柔立时荡然无存,转而代之的,则是无比的香艳与诱惑。
仙子动情,观音有欲,这绝对是世间最美的景象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即使是女人,面对这样的至美,也会心神荡漾,情欲萌动。
两个服侍的侍女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又有过多次经历,但面对如此美艳的少女,也多少有些吃不消。一件简单的亵衣,竟也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为少女穿戴齐整。
不过这件刻丝妆花亵衣虽样式简易,却并非寻常的肚兜、抹胸,它的上缘明显偏低,甚至开到了一对雪乳之下,葱绿底色映衬的大朵大朵的娇艳玫瑰,并非寻常的刺绣或描刻,而是用上品绫绡折成纱花层层垒在肚兜上缘,竟形成“玫瑰捧乳”之意。
尤其因这兜衣低开,这垒叠的玫瑰纱花竟也只将一对饱满高耸的雪嫩奶子堪堪掩住了一半,雪腻如凝脂的乳肉就那样裸露在空气中,甚至即使是那被掩住的那一半,因为纱花的半透明质感,也弄得半遮半掩、若隐若现,樱红的小奶头更是恰巧落在了一对粉色玫瑰纱花的花蕊处,竟仿佛是特别为之的点缀,诱人采摘。
肚兜的下缘堪堪没过精致的肚脐,下面缀饰着一圈珠玉坠饰,稍有动作,便是“泠泠”作响。
穿上这件特别的肚兜后,侍女又为少女披上了一件透明的银织缀珠纱衣,为她系上了腰间的丝带后,便垂首道:“姑娘,都穿好了。”
听闻此言,一直都显得呆呆的少女总算有了些反应,她看起来有些吃惊,粉嫩的嘴唇抖动了好一会儿,方才用极轻微的声音嗫嚅道:“不,不是……还有,亵,亵裙吗?”
负责穿戴的侍女依旧是一幅柔顺的表情,语气温柔的说道:“回姑娘的话,老爷今天早晨离开前说,今儿姑娘下身不用穿东西。”继而她又微微一笑,道:“老爷说,他已经替姑娘穿好了。”
少女微微一愣,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当她注意到自己那如白馒头般的玉户,竟吃力的吞纳着一串珍珠链子时,她的俏脸顿时变得一片煞白。
昨天深夜发生的那一幕幕场景如连环画般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化作野兽的爹爹不顾她的哭泣与哀求,一次又一次的将他那大得可怕的阳具插入她那窄浅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戳刺、扣击她的宫蕊……当他又一次将磅礴而炙热的阳精注入她的蜜穴后,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的她以为这一夜终于结束了。最多,在清洗身子的时候再被爹爹亵玩一把,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幺了。
然而,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天真了。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感觉到爹爹并没有如前些天那样清理她的下体,反而将一种又凉又圆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小穴里。
受惊的她勉力睁开眼睛,艰难的抬起头,竟发现那个男人竟将一串珍珠链子塞进她的小穴。那串珍珠粒粒都有拇指肚那幺大,那个男人却丝毫不怜惜的将其一粒一粒的塞进自己的小穴里。
也不知塞了几粒,起初她还在竭力忍耐着,但很快,敏感的体质就让她无法自控的发出阵阵呻吟,终于,圆润的珠子与蜜穴媚肉的可怕摩擦让她又一次登上了那欲仙欲死的巅峰,在花浆大股大股的喷洒中,她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便是此时了。
恢复记忆的叶雪衣望着自己的下体,饱满的阴阜中间的蛤缝,此刻正一开一阖的往外吐着白浊的浓精和清澄的花浆,用金线串成的珠子还有整整12粒在外面,就像是一条在私密处长出的尾巴。浓浊的精浆沿着珠串将每一粒珍珠都浸润得晶莹剔透,光彩绝伦,而她身下的被褥,更是濡湿了一大片,自醒来便浑浑噩噩的她这个时候才感受到身下的丝丝凉意……
然而更让她羞耻的,是来自玉体深处的阵阵瘙痒与空虚。
叶雪衣的小蜜穴本就是极窄极小的,平时不容丝缕通过,如今却被硬塞进如此硕大的珠子——虽说没有兽父的肉棒来得可怕,但其长时间留存在体内,对花径的拓展和刺激是无时不刻的。叶雪衣那身兼数种名器的极品小穴本就是敏感多情的,如今插了串珠子,竟会让她每时每刻都在分泌花浆,香甜的花浆混杂着昨夜留存在子宫里的腥骚浓精沿着珠串,贴着雪腻光滑的大腿流淌下来,让她每时每刻都在尴尬和羞耻中度过。
而那种动情的感觉更是让她无地自容。
她好像将这串珠链拔掉,但她不敢。
七天七夜的调教让她清楚的明白,如果她此时将它拔掉,几个小时后等待她的将是何等“残酷”的“惩罚”!
所以她不敢拔。
就这幺忍着吧,反正,过不了多久,等那个男人回来后,他必定会将它拔掉的。
叶雪衣怯懦的退缩了,此时的她并不曾想过,七天前的她,面对这样的羞辱,真的会如此息事宁人吗?
如果是认识叶三小姐的人这个时候见到她,必定会惊诧于这短短时间内她的改变。
抛却那日胜一日的光艳绝伦,即使在气质上,如今的叶三小姐也与过去不同了。
以前的叶雪衣,高贵优雅中透着少女的纯真与青春的灵动,而现在的叶雪衣,高贵优雅依旧,但少女的纯真中多了些许少妇的媚意,青春的灵动更是被丝丝忧郁和哀愁所取代,还有那眉宇间清晰可见的柔顺与驯服,更不会出现在养尊处优的高贵公主身上的。
只是短短七天,在兽父夜以继日的辛勤灌溉下,叶雪衣不仅出落得更加美艳,远胜往昔,就连性格,也在阳精的灌溉下,变得妩媚和柔顺,甚至就像个女奴。
是的,少女曾经那高贵纯洁的心灵,已经被描摹上了一笔名为“奴性”的墨点。
墨点还在扩大。
少女强忍着身体的各种不适,慢慢下床,然而,双脚甫一触地,就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丁点儿气力,一个踉
跄,若不是两侧的侍女们迅捷而熟练的搀住她,少女恐怕真要软倒在地上了。
叶雪衣俏脸羞得通红,她犯过这个错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纤弱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彻夜纵欲?每次醒
来叶雪衣的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浑身上下一点气力都没有,连自己起身都做不到,更不要说是下床走动了。然
而,每次醒来,她的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无论是被人侍候着穿衣还是梳洗,都几乎出自本能。在这种情形
下,她总会忘记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多虚弱,一不留神,就会出现下床软倒的窘迫之事。
被两个侍女搀扶着,叶雪衣坚持着往梳妆台走去,然而,没走几步,插着珍珠串链的下体就变得愈发瘙
痒,与之相伴的则是愈发无力的身子和绵软到快要直不起来的双腿。
叶雪衣羞的快要哭出来了,不仅仅是绵软无力到需要搀扶的身体,更主要的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随着
她的“艰难”走动,丝丝蜜浆混杂着昨晚尚未流尽的浊精正沿着从她蜜穴坠下的珠串缓缓流出,她的每一步,
都会连带着余留12粒珠子在外的珠串前后左右的晃动,每当它甩动到细腻的大腿上时,少女都会清晰的感受到
浓稠的浆液涂抹在白玉般的大腿上的感觉。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
是的,虽然她穿着所谓的“衣服”,但除了一件略微还有点蔽体作用的玫瑰肚兜外,就只有一件银织缀珠
纱衣。
这件纱衣,虽然长及曳地,但与遮体而言,却并没有什么用处。只因其材质是来自岭南的“冰鲛绡”。
“冰鲛绡”是极为珍贵的丝织物,相传是南海的鲛人所织,这当然只是传说,实际上是岭南的特产丝绸,
类似于“蜀锦”“苏绣”,拥有独特而繁复的工艺,所织出来的“鲛绡”,薄而透,软而滑,色如羊脂白玉,
质如天青琉璃,织纹细密而不减其通透,丝滑柔顺而不损其坚韧,实是丝物中的上品,加上其工艺繁复、产量
稀少,很早就被立为皇家贡品,每年所产“鲛绡”,不过万余匹,价格早就超过等量的黄金。
而叶雪衣现在身上纱衣所用的“冰鲛绡”,更是“鲛绡”中的珍品,相比“鲛绡”,其更薄更透,也更丝
滑柔顺,质感也更加通透,几近玻璃般透明,前朝曾有昏君为其宠妃织就了12件冰鲛绡衣,全部穿在身上,其
肌肤纹理依旧清晰可见,由此可知其透明度。也正因其过于透明,那羊脂白玉般的丝色也被“稀释”成“冰
色”,故而名为“冰鲛绡”。
“冰鲛绡”一年所产不过数十匹,其价格更是千金难买。且基本被皇家以贡品的形式垄断,不要说是官宦
人家,就是皇亲国戚、百年世族的家中也未必能有这么一件。
如此珍贵的丝织品,却被叶公爷当成了调教女儿的小小工具。
不管“冰鲛绡”多么珍贵,都改变不了它是一种极透明的丝物的事实,连12件一起穿在身上都难以起到蔽
体的效果,更不要说是区区一件了。ww.po18.De/books/590992/articles/7 6612
也因此,此时已经“穿戴齐整”的叶雪衣,除了那件特别的肚兜所遮蔽的地方外,那完美无瑕的玉体绝大
部分都是呈现在人前的,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很清晰的。别看两个侍女都看似乖巧的在搀扶她,可叶雪衣知
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所有窘迫难言之事她们都看在眼里,事后还会向叶瑜汇报。就像此刻自己下体那串珠链上
的点滴花浆,她们必定都是看在眼里的,说不准心中还在暗暗耻笑。
想到这里,叶雪衣愈发窘迫,从玉蛤中流出的浆汁也愈发得多了。多余的花浆甚至已经流到了地板上,发
出“嗒、嗒”的滴水声。
少女羞惭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在她摇摇欲坠快要站不住的时候,不过十数步之外的梳妆台终于到了。
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叶雪衣总算舒了口气。
但下体的酥软麻痒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少女紧紧将两条腿并拢在一起,却不想让天生紧小的蜜穴也跟着收
缩,与穴内的珠串的摩擦也随之加大,于是更强烈的麻痒和刺激让叶雪衣顿时打了个寒颤,一大股蜜汁也随之
吐出了体外……
等叶雪衣好容易忍过了这段难堪后,才发现屋子里又进来了两个侍女,四个侍女围绕在她身边,已经开始
为她梳妆打扮。
叶雪衣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以她现在整日出不了门、一天四分之三的时间在床榻上的状态,哪里还需要梳妆打扮,所谓的“梳妆”,
不过是为了更好的玩弄她罢了。
如墨的青丝高高盘起,并戴上了一顶用刚采摘的鲜花编织的花冠,12支白玫瑰与若干簇细小的紫丁香绕成
花冠的基座,6支白百合簇拥着1朵粉白色牡丹构成了花冠的主体,怒绽的牡丹花正好位于发髻的正中前方,显
然是在编梳发髻时就已经配好了。
如天鹅般硕长雪腻的脖颈上,挂上了一串珠宝项链。几乎与插在她穴内的珍珠项链一模一样,只是中间多
了个龙眼大的红宝石,那鲜艳如血的艳丽正好落在了她深邃的乳沟内,与山峰上的两点粉艳交相辉映,更添艳
色。
一个粉衣侍女从一个小玉瓶中抠出乳白色的脂膏,细心的涂抹在她的奶子、腋下、雪臀和菊蕊之处,这香
膏究竟何用,叶雪衣也不知道,她曾问过,却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从涂抹了这香膏后,她的乳房就逐渐
感到发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将它不断撑开。她的腋下虽然自出生起就光洁无毛,但也并不比其他地方的肌肤
细腻多少,但如今那里的细肉却比胸前的雪嫩乳肉还要丝滑细腻。
最可怕的还是菊肛的变化,自从失身以来,少女便惊恐而尴尬的发现,自己的肛菊一天比一天变得敏感,
在被父亲玩弄调教的时候,不仅前穴会流出大量的蜜汁来,就是这个用来排泄污物的后穴,有时候竟也会湿漉
漉的分泌出清水般的液体,虽然是从排泄污物的后穴肠道中分泌出来的,可是那水儿不仅没有异味,反而特别
好闻,竟是一种类似极品茉莉花茶的清幽雅香。让人闻后,竟是心旷神怡、神智清明。
这倒也罢了,而最让叶雪衣难堪和无法忍受的是,即使是平时,自己的后穴也是极娇嫩极敏感的,排便时
至会感受到令人难耐的发痒——从体内挤出的污物在肛菊的每一寸蠕动,都让她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
是父亲的阳物在她前面的小穴里抽插时的感觉,而与前穴一样,在排泄物的摩擦下,自己的菊肛竟也会分泌出
奇怪的液体来,每当排泄物排出时,表面都会附上一层亮晶晶的透明水液,而叶雪衣也会生出一种既放松又空
虚的感觉,这让叶雪衣既难堪又惶恐——难道自己真得是个淫娃荡妇吗?还有爹爹命人为自己涂抹的香膏究竟
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自己的后庭会变得这么奇怪?<a href="http://www/books/590992/articles/7" target="_blank">www/books/590992/articles/7</a> 6612 3/3
——其实这倒真是叶雪衣的“错怪”了,叶瑜为她涂抹的香膏固然是极品催情之物,其功效主要是增加肌
肤的嫩滑和敏感度的,其涂抹在菊肛处固然会增加那里的敏感度,但若说能达到排便时都会拥有的酥麻,能让
她在情动时后庭自动分泌“爱液”,这显然是区区香膏所达不到的。而这些特性,分明是少女那进化不久的极
品名器“菊蕊沁蜜”的功效。
然而少女已经很久没有观看自己的“属性面板”了,她怕看到自己那些淫荡不堪的“属性”,什么“碧玉
老虎”“春水玉壶”,什么“玉户自紧”“蜜香潮吹”……怎么看都是淫娃荡妇的“专属”,这让一直自矜为名
门贵女、大家闺秀的叶雪衣怎生接受?更不要说她所经历的一切、她现在的状态,简直比淫娃还要淫荡,比荡
妇还要放浪——气质高贵而又天性柔弱的少女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属性设定”,她宁可如鸵鸟般将头埋进沙
子里装作不知,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自己”。
少女坐在那里自怨自艾,丝毫不影响几名侍女的“服务”。
当粉衣侍女在为她涂抹香膏之际,另一个绿衣侍女则跪在她身前,将她那透明如玻璃般的长纱衣掀开,然
后将一束还带着露水的娇艳红玫瑰小心翼翼地插进了她那不停吸允着珍珠链子的小穴里。
“公爷说了,姑娘小穴流出的蜜汁极为滋补,能养人,想必也能养花,因此特地嘱咐奴婢为姑娘种上一
朵。”她扬起头,微笑着对叶雪衣说道,那笑容怎么看都是特别的纯真,好像她说的事情再正确不过也再正常
不过。
然而,这样的纯真尤为让叶雪衣心寒,她宁肯看到这些侍女们鄙夷或嘲讽的目光,也不愿看到她们如
此“纯真的真诚”。
这让她感觉这个世界是颠倒的,而自己所谓的坚持是那样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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