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他着急拼事业,一心一意要在官场有所建树,就没有考虑个人的终身大事。
莫说续娶,连个通房丫头都无。
一晃多少年过去了,他终于成了史上最年轻的京兆府尹,在皇城之中在陛下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丢丢的分量。
事业上有所起色,难免就要考虑生活上的事了。
所以最近,程谨之大人一直都在相亲。
今日来这春风一渡,虽说主要目的是要会一会他从前在江南书院的同窗好友。
但说到底,要不是好友说打算将自家妹妹介绍给他,他也很难在那么忙碌的事务中抽出时间来此一叙。
咳咳。
程谨之觉得,在这么敏感的当下,一位素未谋面的小姐,忽然要请他入马车的车厢见面,实在是有些可疑。
心细如发似他,不得不要怀疑刚才那场惊马的遭遇是不是也是一个局,目的就是要将他引入小姐的车厢?
哎呀,如此说来,这车厢可是虎xué,哪里能进得?
程谨之脑海中百转千回,面上的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不知道变了几变。
这厢小花可就忍不得了。
丫头淬了一口,“亏你还是京兆府尹,怎么办事那么墨迹呢?”
她伸出又白又嫩的爪子,三两下就紧扣住程谨之的衣衫,一个用力就将人拉扯进了马车,“不就是会个面嘛,难道还会吃了你?”
哼,这什么男人嘛!
我家小姐都没有害羞,你犹豫个什么劲?
程谨之几乎是被个小丫头抓进的马车,偏偏他一个大男人还半点都挣脱不得,心中真是又气又羞。
他刚想发作,忽得抬头看到一个姣丽秀婉的少女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她说,“谨之哥哥别来无恙。”
程谨之愣了愣,“你是?”
薛琬目光微动,“我是国子监祭酒薛长安的女儿,我叫薛琬。”
没有错,程谨之曾在国子监就学,虽然她和他年龄相差有点大,但年幼时也是见过几次的。
不过,彼时,他已经是高大瓷实的青年,而她尚是拖着鼻涕的黄毛丫头。
和如今的样貌自然天差地别。
程谨之依稀从少女的脸上看出几分薛长安的影子,这才敢相认,“哎呀,居然是薛五小姐!”
他狐疑地望着薛琬,“你找我有事?”
能让个年轻姑娘不顾闺誉就这么将他抓进马车的事,想来一定是私事了。
难不成,薛五姑娘听说了他最近相亲频繁,也对他有什么意思不成?
程谨之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这不靠谱的想法驱散。
哎呀,真是的,在想什么呢!这丫头才多大,若是他先头元配给他留下个一儿半女,他的孩子也要差不多那么大了呢!
他咳了一声,“有事你就说。不过,咱们可以换个地方,这马车里不大方便吧?”
毕竟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