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总归是主子喜欢的姑娘,能从次不情不愿地被他们坑进王府偏院的屋里,差点被主子给毁了清白,到这次心甘情愿与主子在正殿里头卿卿我我,说明她的心里已然也是装了主子的。
主子高兴,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日子也好过了,没人知道主子每次与沈姑娘闹矛盾的时候,脾气简直是坏到了极点。
沈碧欢当晚在院里突然发起了高烧,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日里吓得,这病来德又凶又急,待相思发现后去禀告主子时,沈碧欢已经陷入了昏迷之。
邵衍眼皮都没抬一下,挥挥手让天风直接去府外请郎,继续专注地与沈碧月下棋,倒是沈碧月听了此事不禁若有所思,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你管她做什么,情愿跟一个抢你男人的女人待在一块,也不愿与我待一块?”他拉住沈碧月的手腕,不想让她走。
沈碧月轻轻一笑,“本来这个时候我也该回房休息了,顺便去看她一眼,算是尽了这么久以来的姐妹之情,也不叫人有乱嚼口舌的机会。”
她这人何时会怕过那些流言,只怕是另有目的,邵衍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放开她了,转头盯着案的棋盘,神色十分冷淡。
沈碧月见他这副模样,冷峻的面竟有几分属于小孩的稚气,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掩住唇无声地笑了,结果那人像是有所察觉,对着她是冷冷一瞪。
她握了握他的手,以示抚慰,然后便转身离开,她没来得及看见邵衍单手斜撑起脑袋,朝着她的方向侧过脸,一双眼眸直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踏出殿门的时候,沈碧欢忽然觉得浑身一冷,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一揉鼻子,分明自己穿得还挺多的,看来算进了春末,夜风也凉得很。
沈碧欢躺在床,脸颊泛着潮红,双眼紧闭,时不时发出难捱的**,看这模样,是病得重了,许久不曾生病的人,一旦犯了病,便如山倒,能将人压得死死的。
主子在屋里说话,相思便退到了外面守着。
沈碧月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发现床的人有些转醒的迹象,本来紧皱的眉头在看到床边坐着的人之后,顿时纠结成了两条扭在一起的麻绳。
“你来看我的笑话吗?”沈碧欢没打算对她再客气了,生了场病,反而不愿再遮掩自己的本xing,算此时虚弱得很,也想一吐为快,“你得了豫王的宠爱,自然恨不得将我死死踩在脚下,若没有你,他还会看我一眼的,沈碧月,你凭什么回来,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145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有些东西不必抢,是你的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抢不来,在很早之前,我便懂了这个道理,你今日会落得如此下场,虽是受了我的牵连,但追根究底,还是你痴心妄想所致。 ”沈碧月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将她愤恨的神情放在眼里。
“你和你母亲一样,总是痴心妄想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三妹妹,你放宽心,算走错了路,现在也来得及纠正,最后都会回到各自的位置。”
沈碧欢脑袋昏昏沉沉的,分明觉得这话别有深意,却没法专心去想,“你真以为你能顺利嫁入王府吗?祖父也许会看着你胡闹,但绝不容许此事成真,父亲也一样。”
“三妹妹,你在嫉妒我,挖空了心思诋毁我,却未能得到殿下的半分垂怜,那种感觉一定很绝望,我从未见过你那么努力地争取,尽力了,算什么都得不到,也不会觉得后悔。”
沈碧欢的脸色渐渐煞白,“你听到了?”
“殿下召我前去陪他下棋,知道你在里边,我不好进去打扰,因此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沈碧月微微一笑,“这一站,方才知道三妹妹的心思,你心系豫王,但也知道沈家姑娘嫁不进来,诋毁我只是抱了一丝侥幸,这桩姻缘不能成也罢了,若是真的成了,你也能斩断我的一切机会,沈家只能嫁进来一位姑娘,不是你便是我。”
沈碧欢再也没有觉得此刻更煎熬的了,体内的热气逐渐升温,仿佛连皮肤都在冒烟,快要烧坏她的神智了,“算祖父肯,陛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