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更清楚了,相信这一次,祖父定然会还孙女一个清白。”
以退为进,明贬实褒,既免了沈岐的难堪,还保了他的颜面,沈碧月实在生得一张巧嘴犀利,让人望尘莫及。
这时候阿真忽然说:“这个娃娃是自己跳出来的。”
沈碧月很耐心地问,“为何说娃娃是自己跳出来的?”
“有人擅传姑娘的命令,引阿真出院,那人走得飞快,阿真完全跟不,后来到了一处偏僻角落,一个娃娃忽然从天而降,阿真刚要弯腰去看,有人冲出来。”
若事情真如阿真的说法,那这件事本身是一个局,一个栽赃嫁祸的局,引阿真出去,又强行将娃娃往他身边放,只是为了抓一个人赃俱获,不得狡辩。
沈碧月当即说:“祖父,孙女认为此事有疑,应当彻查。”
沈岐没有说话,只是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碧月又问阿真,“你可还记得那人的脸?”
阿真点点头。
“祖父,阿真本不是沈家人,自然容易陷入对方的圈套,让阿真逐一辨认府下人,查出真凶。”
甘苓见沈岐似乎有所动容,心里按捺不住,又跳了出来,“此举不妥,若他随意指认一人,认定是那人引的路,也能轻易脱去罪名。”
“夫人,阿真不认得除了我泊云居以外的人,只要将各院的下人打散后混在一块让他辨认,他也不识得哪个是哪家院里的,自然不会有乱推罪名的嫌疑。”
“若是他认识人呢?月姐儿,一直到现在为止,他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你口说出,他是你的人,你定然袒护他。”若是阿真有害人的嫌疑,那么沈碧月也难逃罪责,护住阿真,也是护住她自己,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甘苓冷冷盯着沈碧月,心里快意非常,她定然不会让沈碧月轻易从这件事里将自己摘出去。
“我信月姐儿。”沈岐忽然说。
甘苓不敢置信地看向沈岐,他怎么会突然偏袒沈碧月,方才分明还与她一样,坚定不移地相信此事与沈碧月有关,这间定然是出了什么差错。
可沈岐不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吩咐甘苓,“你去将府的下人都召集起来,两院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国公爷真是好魄力!”一个声音远远传来,带着深深的冷漠与嘲弄。
众人望过去,皆是皱了眉头,尤其是沈岐,看到来人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这位爷怎么还没走。
邵衍信步走进来,尽管这里是甘老夫人的院子,却无一人敢拦,只能默默站在两边,低着头看脚尖。
“不过是一件小小的事情,竟然任由后宅fu人搅合到这个地步,国公爷,看来您与老夫人伉俪情深,老夫人一病,您也跟着糊涂了。”
沈岐一听这话,脸都有点扭曲了。
在场的所有人因着邵衍的出现,心头各自兴起了不一样的波澜,其沈家两姐妹心头的波澜最是起伏。
邵衍目光灼灼地盯着沈碧月,旁若无人,**luo,坦dàngdàng,沈碧欢一直注意着邵衍,自然也发现了邵衍与沈碧月之间的不对劲。
沈碧月沉默地转开目光,心头蓦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国公爷,其实孤今日来沈府,还为了另一件事而来。”邵衍微勾唇角,眼角微微挑,明明是男人,愣是有股媚眼秋波的妖异味道。
“孤奉陛下旨意,来挑人入府的。”
131 抢人,一个不留
沈岐想起先前邵衍和他说的,不禁黑了脸,“殿下,此事,还请殿下容许老臣考虑考虑。 ”
邵衍轻描淡写道:“等?等着等着,孤不用挑人了。”
豫王面的平静淡漠,可不代表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底下是如何电闪雷鸣,波涛汹涌的,唯有这位主子自己心里清楚,其他人也只有暗自揣度的份。
沈岐不敢明面和他顶撞,便很委婉地想劝这位活阎罗打消心思,结果人豫王特别认真地说:“国公爷兴许是误会了,孤现在所说的事情,与先前所谈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沈岐一愣,“那殿下的意思是?”
邵衍眼眸一抬,淡淡道:“张秦孟沈,各挑一位入孤的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