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开玩笑呢,眼睛却自发往榜一瞟,最底下的没有沈碧月的名字,心里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再往一看,沈碧月的名字赫然排在间再往两排的位置。
孟姝:“……”
高蓉得了第一名不怪,毕竟她除了吃饭睡觉是在读书写字,不拿个第一名都是件天理难容的事情,其他贵女姑娘们更惊讶的是一个月都没来五次以的沈碧月竟然还能拿到等以的名次,着实让人怀疑她是否买通了先生造假。
沈碧月对无关人等的非议不甚在意,得高分并不难,难的是对于结果的掌控,这个名词正好在她的预料,唯一意外的是骑shè课的结果。
第一名自然是江冬,她出生于将门世家,自小喜欢拉弓舞剑,又有身为大宁名将的父亲江楷和兄长江燎在一旁指点教习,自然是拥有一手精湛的箭术,那是连其他将门世家的贵女们都无法望其项背的。
再往后一数,第三名的位置赫然是沈碧月,前头还排有一个孟姝,小露一手的高蓉也被她挤到了后边去。
贵女们都挤在榜前看结果,沈碧月站在人群之外,看完了结果便转身离开了,省得被人看见,少不得又是一阵麻烦。
刚踏出北山女院,江冬和孟姝在院外过了一条街的地方狠狠打了一架。
那架打得叫一个惊天动地,两位姑娘的身手相当,又知道对方的所有缺陷,一旦开打便是不管不顾的,几乎把周边的摊位都给掀了,引得摆摊的小贩们哀叹连连,却也没去报官。
他们认得江冬和孟姝,寻常官府来人也管不住他们,孟家不必说,江家也是保家卫国的将门世家,是皇帝的得力爱将,两位姑娘出身名门,谁还敢动她们。
两位姑娘不懂得收敛,自小把眼皮往翻,在永安城里横着走,打架赌钱的事情没少做,家法也没少挨,这要换做是男子,该被人称为纨绔子弟一类的了。
正是习惯了她们三不五时要打架,小贩们索xing离得远一些,等着江孟两家来人把这两位姑nǎinǎi给领走,也顺便等着拿两家赔偿的银子。
两人堵住了街道,车马拥堵,水泄不通,沈碧月坐的马车也被堵住了去路,前边是打架的,后边是看热闹的,进退两难。
菱花将车窗开了一条缝,偷偷观察外头的情况,看了会儿便开始叹气,“姑娘,咱们还是等着两家来人吧,婢子看她们打得凶,谁都劝不住了。”
沈碧月隐隐能听见拳打脚踢声,掌风和拳头撞击,声声闷响,其还夹杂着姑娘家的喘息和闷哼声。
孟姝和江冬打架是常事,只是她一向都是听人说,还没亲眼见过,今日一见,果真精彩,两人虽是好友,下手也绝不手下留情。
那头打架的势头慢慢减弱下来,孟姝的拳头擦过江冬的鼻尖,江冬的掌刀蹭过孟姝的手臂,两人皆用了不小的力道,彼此疼得龇牙咧嘴的。
“姑娘家,到底还是怕疼的。”沈碧月听着她们的动静,不禁微微一笑,眼神柔和,有几分纵容,宛如泛着涟漪的碧波,又似春色正好,日光明媚,静悄悄地拨动人心弦。
菱花看呆了,也听呆了,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嫌两位姑娘打得还不够狠?按理说她应该担忧她们打架的缘由,然后托人快马加鞭去孟府报信才是,怎么还面不改色,甚至津津有味地说笑起来了。
这一架打得够痛快,却很短暂。
两家府很快来人了,孟家来的是孟姝的大哥孟贤,江家来的是江冬的大哥江燎,一人一只手臂,轻而易举把自家妹妹给制服了。
“舍妹顽劣。”
“舍妹顽劣。”
两位大哥一出口,便是一模一样的四个字,彼此对望的眼里闪过一丝默契,接下来便住了口,直接转头训自己不省心的妹妹。
孟贤寡言,只一个眼神,孟姝便乖乖服软了,江燎那边一个冷脸,江冬也觉得心里发虚,连忙讨好地挽住兄长的手臂。
周围都是看热闹的人,打架的缘由只好等回去再问,两位翩翩公子分别向受难的摊贩道歉,并赔了银子,这才终于将事情摆平。
江燎本要揪着江冬看,忽然看到被堵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