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话,现在不适合,只能先将姑娘给拐回去。
两人这么僵持着,他想拉人走,人不愿走,最后还是羽林军的人过来巡查,才bi得沈碧月不得不暂时选择跟他走。
墨笙没跟他们,只得一路找到了邵衍住的地方,结果刚在外边徘徊两圈,被人给揪着后衣领从墙头扔进去了。
毫无防备被人狠摔了一下,幸亏她的底子好,身体强健,一落地便抱头滚地,缓和了下坠的力道,只是滚了一身的草渣泥土,狼狈极了。
她爬起来,看到一双男人的靴子轻巧落在眼前,循着靴子往瞪,是少年面无表情的脸,眼神居高临下地俯视,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你干什么?有路不走非要**,轻功好很厉害吗?”墨笙拍着身沾到的泥,愤愤道。
“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是想被人当成贼抓起来吗?”天风无视她的絮絮叨叨。
“我来找我家姑娘的,找到人我走。”
“别想了,沈姑娘不会跟你走的,你跟我来吧,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天风转身走。
墨笙一看急了,“谁要跟你走,我是姑娘的贴身丫鬟,不用单独房间住。”
“在主子的地盘,得守主子的规矩,你家姑娘跟了主子,自然也在主子身边,你别去瞎凑热闹,当心主子心情不好了,拿你开涮。”
天风压根没打算等她,墨笙咬咬牙,也跟了去。
“我家姑娘怎么会和你家主子在一起,你少骗人了。”
“你这个丫鬟做得真是一点不称职,为下人者,不可过问主子私事,你只管在沈姑娘身边待着,至于她想跟着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你别跟我绕圈子,想骗我入圈套,姑娘她没想过要跟人。”
“以前没想过,是太小了,现在长大了,自然是想的。”
墨笙瞪着他,这人怎么非要往姑娘和豫王的身绕,字字不离心,句句拐成陷阱,要套她进去。
“反正姑娘还没到嫁人的年纪,以后她跟谁一起,我自然也跟着,现在谈这个还太早了。”
天风看了她一眼,她的嘴里这么说,眼神却闪烁,显然她也不是很确定沈碧月与邵衍的关系,在他面前光顾着嘴硬了,便说:“是早了些,说不定那时候沈姑娘的身边已经换了一个丫鬟。”
墨笙心神一震,又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嘴里没一句好话是不是?”
按理说,他是豫王的心腹兼近身护卫,也是王府总管,地位普通朝官都要来得高,墨笙只是个世族嫡女身边的丫鬟,根本不能相,她敢这么和天风说话,一方面是本xing如此,另一方面还是在潜意识里倚仗了沈碧月和邵衍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不过是她自己没发觉罢了。
天风也懒得戳破,直接领她去了房间,安排在沈碧月住的附近,不相邻,靠得不会太近,也能保证照应得到。
只是很可惜,墨笙自打住下来的那一天开始,根本没机会见到沈碧月,甚至还要在江燎门的时候躲起来,她一度以为姑娘是被豫王给软禁起来了,几次三番试探天风,皆败落而归。
在她纠结着是不是应该要豁出xing命救人的时候,沈碧月出现了。
明眸皓齿,粉颊桃面,顾盼生姿,用来形容沈碧月如今的气色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她走近,脸不带笑意,也明艳得让人看痴了眼,墨笙不禁怔然,她对沈碧月的印象还停留在几日前一脸消瘦的模样,几日不见,养得更好了。
主仆两人简单叙了一番旧,墨笙对自己的经历避而不谈,沈碧月也隐瞒了她与邵衍之间发生的事情,只谈信都事变,不过这件事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倒也没什么好说的。
墨笙问及沈碧月的近况,才知道姑娘还真的是被变相软禁了,只是被软禁的理由同她一样,都是为了躲避江燎。
墨笙想到了一个问题,不禁凝重道:“那姑娘一直都待在豫王殿下的房里?”
沈碧月瞥她一眼,“别想多了,只是给人当丫鬟的,等他病好放我们走。”
“姑娘,豫王殿下的身体是什么样的,谁都清楚,说难听点,那是个yào罐子。”她特地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