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变,只是微微垂眸,缩起来的手不由得攥成了一个拳头。
出了这种事,让她还怎么有脸去豫王府。
沈碧月被人带回之前沈碧慈换衣服的小耳房。
耳房里除了角落的一些杂物,便是四面空dàngdàng的墙,其一面墙有一扇小窗,光线从窗外shè入,照亮了小耳房。
本以为应该会很脏,可仔细一看,却是干净得很,隐约可见细小的尘土漂浮在空气,日头已经渐渐西斜了。
回想刚刚走过来的路,与之前和沈碧慈一起去换衣裳的地方方向偏离了一些,这里应该也是清岚别苑的偏僻角落。
关的门被重新打开,邵衍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走进门,朝着门外看守的两名侍卫轻轻一挥手,他们伸手关门,脚步声渐渐朝远处去。
沈碧月斜靠在小窗下的墙,看到邵衍的眼神落到她身,然后慢慢走到她跟前。
她抬眸看他,见他眼神有些怪,复杂,纠结,还带着隐隐的克制。
“殿下想问什么?衡岭长公主的……唔”话还没说完,他忽然整个人俯下身,两手紧紧捧住她的脸颊,嘴唇堵了来。
他是不是疯了!
沈碧月瞪大了眼,用力抓他的手,被他反手挣开,攥住她的手腕紧扣在墙,吻得更用力,那力道大得像是在肆虐,啃得她生疼。
她眉头揪得像个打乱的结,完全不懂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做,之前有过这种经历,所以她倒没有很镇静,反而是仔细看他的神态,似乎也没什么不对,这下心里更是疑惑了。
用力偏过脸,他的嘴唇落在她的脸颊,喘得很厉害,像是缓不过气来,火热的气息摩擦过皮肤的濡湿,带给沈碧月那种强烈的不适感更加明显了。
“你……”她喘息着,刚说了一个字,下巴又被他空出一只手用力掰了回来,带着苦莲香气的唇舌像是一阵剧烈的风暴,非要挤进她的口腔,炙热又饱满的气息一瞬间填满她,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掌牵制住,用力扣在头顶,他的身体宛如冰冷的铁块,将她紧紧压在墙,紧贴,不容挣扎,她的喉咙里发出恼怒又充满了抗拒的呜咽声,是一种分外屈辱的姿态,他却全然不觉,死命纠缠她,胸膛起伏得厉害,却不肯放松。
沈碧月憋着气,狠狠对着他又是一口咬下去,尝到了血腥味,他的攻势减轻了一些,她趁机扭开脸,喘气的同时,脚去踹他,两手顺势用力扭动,瞬间挣开了他的钳制。
狠狠的一个巴掌声回响在耳室里。
沈碧月咬住唇,冷冷地瞪着他,打得太用力,手心还有些发疼,她握住手腕,转头往门口走。
邵衍眼神微眯,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颊,忍不住皱了眉,有些疼。
他倏然抬眸,视线锁住那个要离开的身影,几个箭步追去,抓住她的手臂往后扯,一手揽她的腰,将她翻转了个身子,眼神盯着她的嘴唇,一下子又堵了去。
双唇相贴,视线再次被阻隔,沈碧月还没来得及挣扎,脚下被绊了一下,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一声惊呼,背部贴了地板,他整个身体压来,略带着血腥的气息再次趁虚而入,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扫dàng一空。
呼吸几乎都被夺走,这下她彻底没有挣脱的余地,被他炙热的雪莲香气包围着,任他为所yu为,身子也渐渐感到无力,大脑一片空白。
唇齿相jiāo的暧昧动静在空dàng的耳室内回响,传进她耳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外面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脸颊猛地一下子哄热起来,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前世她和邵远也这样亲过,大多都是缠绵,或者点到为止,还从未到这般热烈的程度,这下好,重生过来,她使劲占别人的便宜,自己的便宜倒是都白送给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离开了她的唇,撑起了身,只是手还扣在她的腕,力道半点没松。
两人都喘着气,她盯着他的眼眸,他却盯着她的嘴唇。
沈碧月忽然一愣,她发现在邵衍漆黑的眼眸里渐渐渗出一丝暗红色,薄得像一根丝线。
tiǎn了tiǎn嘴唇,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