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盯着咱们张家,指望看我们犯错,张家正在紧要关头,已经容不得再犯错了,结果你倒好,看着窝囊废一个,竟然不声不响养了个外室,还让两个女人这么闹事。”
张邦有些手足无措,只能一直低头盯着地。
张承看到他这一副模样,气真是不打一处来,颇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滋味。
“祖父,既然三弟的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便谁都无法改变,现在该想想下一步的对策才是。”
“陛下极为重视科考,只怕已经没有我们chā手的可能了,再行动的话,必定会惹他不快。”
“那太后那边?”张lun试探问道。
“不要告诉她,她的xing子冲动又极端,压不住火,若是又跑去找陛下闹,会让张家置于更尴尬的境地。”张承缓了口气,“lun儿,你先出去,我还有些话要跟邦儿说。”
张lun想劝,却也觉得这件事是张邦做得不对,不好再说什么,便退出去了。
“祖父…我……”张邦刚想开口,被张承粗暴地打断了。
“那个东西呢?是不是丢了?”
张邦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祖父怎么会知道……”
“你们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你养外室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本也以为那里是极佳的隐藏地点,哪里知道最终也是你养的那个女人坏了事。”
张承说到这个来气,袖子狠狠一扫,将桌案的东西全部都扫落在地,一堆东西哐当掉落,发出极大的动静,吓得张邦是一个瑟缩。
“祖父,扶翠她……”
“怎么,我还没想好要如何罚你,你倒已经想着要替那个女人求情了?让她那么轻易死了,真是不痛快!”张承胸口不断起伏着,“邦儿,我当初是怎么告诉你的,那个东西对我们张家至关重要,你怎么能……你是不是以为东西放在那里能从此无后顾之忧了?”
“我…孙儿没这么想过。”
张承冷哼一声,“可知道是谁拿走的?”
“孙儿…孙儿那时候并未派人去守着,所以不知道。”
“宅子都出事了,你竟然没派人去守?”张承难以置信地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张邦连忙解释道:“孙儿是这么想的,那人也许是想要引蛇出洞,万一孙儿派人去了,却被对方顺藤摸瓜找到东西,那岂不是了对方的圈套。”
“蠢货!”张承伸手指着他,气得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东西都丢了,说了也没什么用,最后狠狠一挥袖,“滚!”
张邦早吓得浑身都湿透了,听见这句滚,跟如释重负一般,逃一样地退了出去。
张承单手撑在桌案,眼神和脸色一样,都是yin沉沉的。
龙符被人抢走了,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皇帝知道,否则张家再也没路可退了。
科举考试的日子很快来了,沈碧月这天起了一大早,看起来心情极好。
墨笙还以为她会去见见沈庭轩,哪里知道她吃过早饭之后一直待在前院晒太阳。
“姑娘,我有一事不懂,大少爷为何能和其他考生一样参加会试,不是在那之前还要参加一次考试的吗?”墨笙也了解过一些大宁的科考制度。
“出身不一样,待遇自然也不一样,永安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若出身卑微,还想要出人头地,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天生大材。”
“姑娘真的不打算也悄悄去送一趟大少爷吗?”
沈碧月惬意地闭着眼,“我去送他做什么?送他能让他一举高吗?”
墨笙语塞。
“若是可以,那要我送十次八次也没问题。再说了,万一大哥没有榜,日后想起我还满怀期待地送给他,不得羞愧死。”
想了想沈庭轩的那副疏淡模样,墨笙觉得自家姑娘又在瞎扯了。
“你去看看菱花,个茶水点心怎么这么慢。”
墨笙去了,只是没一会儿回来了。
沈碧月正好她怎么这么快回来的时候,转头看到她双手都揣在袖子里,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她不由得挑眉,看到墨笙匆匆走过来,掏出袖子里的东西递到她面前。
“还没走到小厨的时候,突然有人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