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可可玩吗?”
沈碧月摸摸他的头,淡淡一笑,“有空会。”
“那姐姐要说话算话。”秦可很喜欢漂亮的姐姐,眼前这个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自然喜欢的程度也是最高的。
“好,那你也要说话算话,不能把我们之间的小秘密说出去,这是我和一个男子汉的约定。”
秦可用力点点头。
秦召的眼神落在沈碧月的身,若有所思转了一圈,最后才看向秦可,神情微微一沉,“秦可,堂堂男子汉,腻在别人身边像什么样子,过来。”
秦可撅了噘嘴,不情不愿地爬了下去,被秦召一把接住,放在了地。
沈碧月这时才发现驾车的车夫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个人。
见她的眼神看着车夫,秦召淡淡道:“秦家的人办事,都是信得过的,沈姑娘不用担心。”
沈碧月点头,对着秦可笑了一下,然后放下了车帘。
车头调转,马车往沈府的方向驶去。
沈碧月往后一仰,靠在了车壁,全身像是放松了一样,将所有的重量都往后压。
送走秦可,算是解决了一个**烦。
利用那群人偷盗孩子一事,她与秦可私底下做了约定,要玩一场刺激的游戏,她花了好几天的时间布置好一切,将他悄悄送了进去,里面自有人会保他无恙,最后再借用抓捕贼人的理由将秦可给弄出来。
只要秦府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那她对秦府来说,现在是秦可的救命恩人,不过这件事并不是没有漏洞的,秦召对她还抱有质疑是一个,另一个是邵衍将秦可给带走之前,还有一个知情者,那是张玥。
依着秦召的态度,张玥应该没有把邵衍供出来,现在的处境才会如此艰难,她大约能想明白张玥为什么不说,毕竟邵衍与张家的关系在那里摆着,张玥受罚,总好过豫亲王与这件事搭关系。
走下马车的时候,她几步了台阶,忽然转过头去,眼神凌厉地扫了一圈。
什么人都没有。
她总觉得好像有人在暗处盯着她,还是用一种让人极不舒服的眼神,只觉得如芒刺背。
又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动静,她只好作罢,微微抿唇,转身回去,进了府内。
秦可的事情刚过去没几天,有珠宝铺子的掌柜亲自抬着一箱子的头面首饰门,说铺子里的老师傅感念沈碧月对他所做首饰的适当提点,便亲自设计了几套珠玉首饰,要送给她,以示感谢。
沈碧月也不客气,笑着收下了。
墨笙打量着一箱子的头面首饰,“姑娘,你何时去了珠宝铺子,我怎么不知道?”
“什么都给你知道了,我还怎么做事。”沈碧月并不是很在意那一箱子的东西,让墨笙亲自监督着,放进了库房。
即便这一箱子的东西再值钱,对她来说也是个负担,这是秦家借着铺子的名义派人送来的,她从来没去过什么珠宝铺子,这么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也蒙蒙那些不知情的人。
秦家做事倒是周全,与她一样,喜欢滴水不漏,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给她谢礼,却也不挑破,估摸着是为了避嫌,这样即便日后有人说起这件事,便也没什么能让人抓到把柄的地方。
在她收到一箱子首饰的隔日,城里突然发生了一件不小的sāo动。
京兆尹的人与刑部的人同时行动,开始在城里进行大肆的搜捕,这搜捕并不是广撒的,而是一击必,像是早知道了那些贼人待在什么地方,一抓一个准,很快将那些被囚禁的孩子救了出来。
刺杀京兆尹的那个小孩,经过审问,也证实了他正是被抓起来囚禁的其一个孩子,只是他不甘被囚,想尽一切办法逃了出来,而他一直认为见死不救的京兆尹,并非是真正的京兆尹李显,而是京兆丞郭译。
秦可掺和在其的事情被人轻巧压下,人们现在的重心全部都放在了郭译的身,他身为京兆府的官员,不能为百姓解忧,反而做出了勾结贼人,以权谋私的罪行,怎么能不招人恨。
虽说这世总有些人是卑鄙冷血,自私自利的,偷了别人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儿,只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