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过来探望,没想到意外看了一场好戏。”
沈碧月垂眸,“臣女刚刚下床,碰四妹妹来探望,打闹得凶了一些,让殿下见笑了。”
“沈侍郎,能给孤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礼部侍郎是沈州在朝的任职,豫王这么称呼他,让他不仅有些心惊肉跳的。
他完全没把沈碧月刚才的解释听在耳里,非要让沈州来回答,可沈州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瞟了眼沈碧月,再瞟一眼浑身狼狈,披头散发的沈碧燕,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臣……臣也不清楚。”
沈碧月知道他故意忽视自己,又主动问了一句,“不知道殿下来找臣女,所为何事?”
邵衍掀掀眼皮,继续忽视她,“沈侍郎,她们在府闹事,这么大的动静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回殿下,两房向来都是各过各的,这件事还得等兄长与父亲回来处理。”
“两房既然各过各的,还住在一起做什么,也不嫌挤!”邵衍不屑道,这时他的腰带一紧,低头看,那小孩往下扯他的腰带,瓮声瓮气道:“可可不胖,不挤。”
“说你了吗?松开!”
他的表情可能太过凶,那小孩瘪了嘴,可怜巴巴地皱着脸,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邵衍犹豫了一下,终于下手使劲去掰他的手指,拎起他的衣领,往沈碧月的方向一扔,沈碧月一愣,下意识去接,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猛的一下当头砸过来,那重量可想而知。
“砰”的一声,小孩的重量带着她一起往后摔在了地,感觉身前身后都是钝钝的疼,特别是额头那一块,被砸得疼极了,一时半会儿躺着起不来。
“姑娘,你没事吧?”菱花赶紧前扶。
沈碧月摇头,抱着那小孩坐起身,目光在他身下巡视,检查了一下,没什么严重的外伤,是脸颊也被蹭了一下,只是那身子一耸一耸的,小脸已经满是眼泪,小孩哭得像个泪人,只是没哭出声,静静地抽噎着,看着怪可怜的。
沈碧月拧了下眉,听邵衍淡淡道:“他是秦府二房长子秦元的儿子秦可,jiāo给你看管了。”
秦府的孩子?所以他把人秦家的孙子给拐过来了?
她皱了下眉,将秦可放到了地,“殿下,秦家的孩子,臣女管不起。”
“不,整个永安你最有资格。”邵衍似笑非笑道,“毕竟放眼所有名门权贵的姑娘里头,只有将秦家的宝贝孙子放在你这里,秦家才应该会最为恼怒。”
沈碧月:“……”这话是在骂她吧?
“只是暂时看管几天,怎么,你以为孤带来的孩子要让你管一辈子?”
怎么听都有几分jiān情满满的感觉,众人看他们两个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特别是沈州,神情顿时多了几分别有深意。
“臣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殿下,如果秦家的孩子放在沈家,让秦家知道了,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这句话点到了重点,沈州的面色也陡然一变。
秦可是秦家的第一个孙子,如果突然不见了,可想而知秦家的愤怒,沈家在这个时候私藏了秦家的宝贝孙子,摆明了是要跟秦家结仇。
“殿下,这恐怕不妥……”刚说了几个字,被邵衍冰冷的眼神吓得缩住了话。
“孤和你说话了?”他看向沈碧月,“你要跟孤算账,孤也跟你算一笔账,你情愿跟自己的姐妹在院里打打闹闹,也要对孤避而不见,这是个什么道理?没想到沈府如今真是好大的脸面,连孤这么一个亲王也请不动你们移驾一步。”
“殿下恕罪!”沈州沉声道,唰的一声跪落了一大片,只除了沈碧月。
“碧月!你还不跪下!”沈州快要被这个外甥女给气死了,父亲和大哥都不在,现在沈府由他做主,若是在这期间惹怒了豫王,给沈家招来什么祸患,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伯父,月儿没做错事,没有下跪的理由。”
“你!你跪下是了!”
沈碧月不理他了,而是对邵衍道:“殿下,臣女并非有意拖着不见,虽然让婢女推拒了,但后来臣女也觉得那样不好,算身子不适,也还是起来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