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笑容,用尽力气想从床榻上爬起来,可是力气像被抽离身体一样,怎么都找不到。
“你……我会告诉师公的……我会告诉师公的!”有琴博山是苏釉的师叔,辈分高过她,武功压住她,医术似乎要用来耍流氓。这么险峻的情形下,苏釉只能找援助了,而最近的能完全压住有琴博山的人就是泰斗。
有琴博山目光一冷,毅然把银针扎在苏釉心口下几寸处。针扎进皮肉后,苏釉双眸猛然放大又瞬间缩小,张开嘴巴却喊不出一个字。
“我说过了,不准拿师父来吓唬我。你怎么记不住呢?”银针尾部被捏住,转动着浅拔深入。随着银针的动作,苏釉的十指不住地抽动,但就是没力气抬起来。嗓中嘶哑了好半天,她终于能深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吐字:“痛……咳……师叔……住手……住手……”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有琴博山不动声色又抽一针,浸了yàoyè扎进苏釉锁骨上方。
“咳!”针像个投石器,把疼痛丢进胸口然后zhà开。苏釉已经完全忽略到腹中因来红带来的绞痛,所有的精神都击中扎在胸口的两根银针上。她竭力辨认出有琴博山扎针的地方似乎是两个不重要小_xué位,不重要到叫什么名字她都不记得了。她不知道那个yào汁是什么duyào,竟会带来如此锥心刺骨的疼痛。
没等她想清楚,又是一针扎进左肋,一针扎进右肋……苏釉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开始模糊,牵连视野也模糊起来,几乎看不清有琴博山近在咫尺的脸。疼痛无休无止,拉扯出腾腾愤怒:“有琴博山……<<变态十三钗>写的就有你吧!”这是苏釉最新看的小说。书中内容太激烈变态,看惯欧阳修范仲淹的她实在接受不了,只粗粗翻了翻就丢下不再看。现在对有琴博山的厌愤让她想起了这本书。有琴博山太像书里那个挥舞小皮鞭的女流氓了……
这看的都是什么书啊……有琴博山嘴角上扬,也不搭话,侧手把最细的那根银针扎进苏釉脖子里。
“……”再说不出话。痛……只剩下这一个感官。疼痛在苏釉身体里窜动,渐渐连成环,在五脏六腑中绕圈。苏釉掌心下的汗水浸湿了被褥,连握拳都无力做到,心里挤满了恐惧和绝望,唯一的光亮就是不知在哪的笨蛋师妹:小蚊子……救我……
山色工竹屋里,蔡小纹喝完了第三壶茶水,吃下了两盘糕点,可凌小楼还没回来。蔡小纹牵挂不舒服的苏釉,实在没有耐心再等,起身向谭花告辞。
谭花一心以为蔡小纹是凌小楼的朋友,很想和她一起吃个饭,苦留道:“小楼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会吧?她中午一定会回来吃饭的,也不在乎等这一会了……我这就出去找她!”
“不用不用……”蔡小纹连连摆手,恳切道:“我的师姐今天不舒服,我要回去照顾她。改日,我一定再来拜访。”
听说有这层原因,谭花就不好再留。她答应一定照顾好嘟嘟,绝不会吃它,还把蔡小纹远远送出家门。蔡小纹耐着心急慢慢走到院外小街拐角处。刚转过身,料想谭花再看不见,便撒开了腿向回飞奔。才跑得几步,右眼突然跳起来了。她摸摸眼角,并不能把眼跳压下,便更加快脚步,巴不得立即就跑到客栈,好压下心中莫名的忐忑:柚子是不是饿晕了滚下床了?
有琴博山握住苏釉的颈脖,略运力把她拉起。苏釉上半身已扎进十余根银针,汗水滴下下巴,坐都坐不住,整个人就靠颈上有琴博山的手支撑着。
有琴博山凑近苏釉,像看件有趣物件一样左右端详,然后柔声问道:“痛吗?”
苏釉虚弱地半睁眼睛,接着又闭上,没有答话。
“得罪我后悔吗?哼……我可是个小心眼的人。”
这下苏釉竭力睁开眼睛,直视有琴博山,挤出个淡笑:“看出来了……”
有琴博山哼笑,更加残忍地柔声:“为什么不求我呢?求我的话,说不定会停手哦。”
“呵呵……你……总不能……弄死我……”
有琴博山挑眉一笑,松开手。苏釉失去支撑,立马倒回床榻。有琴博山捏出针带里最粗最长的那根银针,左手破开苏釉松垮的睡袍,直分到亵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