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之外。
什么情况?
我们吸气也算了,你们也吸气?
白红冉与白兹然登时茫然,他们当然感应不到——
距离正厅约有三百米的南丞宗正门,骤然升腾壮烈难言的气势,回dàng万里八荒,让正厅内的众人,尽皆震骇,尽数无言。
“怎么了?”
白红冉看向叔父白学斌。
“别出声,你们别出声。”白学斌面色凝重的望向正厅之外的浓重夜色。
下一刻。
霸烈冷酷的声音,穿透百米:“与南丞宗无关的宾客,请你们立即离开南丞宗,站在山门之外——以免我们误杀!”
什么?
在场众人全都惊骇。
此地乃是南丞宗,竟然有人胆敢宣称如此肆无忌惮的言语,怕不是活腻了吗?
但紧跟着。
恢弘无边的巨响,携着劲道内力悉数崩腾的震dàng感,扩散四方,震撼的整个迎客厅晃dàng了两三下,显然真的有杀伐降临。
“离开。”
“我们先离开。”
这些宾客们全都慌了。
面对杀南丞宗的磅礴威势,他们哪里还敢驻留在此,毕竟他们只是宾客而已,不想牵扯到南丞宗与其他势力的争端。
咔嚓。
餐盘坠落在地,当场破碎。
唰唰。
个个离座起身,汇聚在了南丞宗迎客厅的门口。
正当他们打算离开。
坐在首位的南丞宗宗主、称号第一步武宗境南绝恺,目光蕴涵掌控权柄权威的姿态,右掌轻轻拿起黄金制作的勺子,点了点镶嵌钻石的餐盘。
“诸位,你们慌什么。”
“此地乃是南丞宗,我们南丞宗何曾怕过任何事?估计外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恶徒,即将被我宗长老击毙。”
他一边开口,一边品尝美食。
那紫金颜色的长袍,宛若天地之间的唯一光彩,zhe:n压万事,蕴涵慢条斯理的悠悠然,压根没当回事儿。
再怎么强,强的过他,强的过南丞宗?
荒唐!
今天他们南丞宗召开盛宴,若是任由这些宾客逃离,简直是南丞宗的耻大辱,绝对不能任其发生。
闻听此言。
古怪至极的氛围之间,这些宾客们聚集在门口,只感觉这道看似寻常的门槛竟然万分艰难,不敢迈出。
万一惹恼了南绝恺,他们岂能活命?
叮叮。
南绝恺吐气开口,先是敲了敲餐盘边缘的昂贵钻石,随后以无寂寞的语气发出一声叹息:“遍数广南省,乃至华国武术世界,有谁胆敢直接冲击一座货真价实的武术宗门?”
这般情况,二百年不曾有!
武术宗门,屹立如同高山!
“确实如此。”
“这么多年,只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凶恶之徒,愚昧无知的冲击武术宗门。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全数毙命!”众多宾客暗暗议论,神色间惊疑不定。
白学斌紧皱眉宇。
“怎么办?”白红冉慌了:“叔父,我们该怎么办?”
白兹然撇了撇嘴:“这还需要问?”
“即使那位韩东在此,恐怕想要迈出这道门槛也得慎重万分。”白兹然的声音得到了叔父白学斌的认同。
而与此同时。
安居首位稳如泰山的南绝恺,抖了抖紫金长袍,淡笑道:“烦请诸位仔细想一想,这世谁敢冲击我们南丞宗?”
好整以暇的言语,刚至一半。
轰隆!!!
迎客厅的侧面墙壁,撞出了一个煊赫烈烈的浅蓝身影,寰绕无可匹敌的光芒风流,宛若飘渺仙人的降临凡尘,弥漫势如破竹的铿锵。
目光如雷,脸庞如霜,势如暴风雨。
这正是独身转战八百里的天骄韩东。
“南丞宗——”
“宗主南绝恺,纵容门下长老弟子私通妖魔鬼怪,暗进行豢养同族同胞的歹du勾当!”
罄竹难书的罪孽,不可饶恕!
齿冷心寒的黑暗,终将铲除!
韩东踏前一步,衍生出了媲美金戈铁马千里行的意蕴,如同玉石般的闪耀左掌,横亘当空,拍落宗主南绝恺。
内力崩腾,仿似崭新日月。
劲道汹涌,犹如海浪跌宕。
一气呵成的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