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几番翻过,暑假已经接近尾声。
赵朝仁从外地回来了,赶走了杜闻和顾子燊,临开学的日子也近了。
因为学校在本地,如酒也没有着急,到了开学头一天,才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行李。
开学那天,赵朝仁开着车把如酒送到z师大校门口,停好车再回头找她,却发现顾子燊趁机拐走了如酒!
他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另一手抱着她的被子,璧人般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你侬我侬。
赵朝仁气不打一处来,咳了声走过去。
“赵叔,子燊来啦。”如酒连忙回头,亲昵地挽住赵朝仁的胳膊,对着顾子燊扎了眨眼。
顾子燊会意,向赵朝仁问好:“赵叔,我来帮您送如酒。”
“你自己的东西弄好了?”赵朝仁不好伸手打笑脸人,不冷不热地说道。
“收拾好了。”
顾子燊今天一大早就来到了z大,从宿舍楼下买了垫子随便往床上一铺,看见如酒发信息说她到了,于是就立刻下来了。
一老一少一左一右陪着如酒办理了入学手续、校园卡、住宿等等一系列事宜,最后在宿舍安顿下来。
宿舍里已经有两个女孩到了,看见顾子燊都是眼睛一亮。
顾子燊文雅彬彬,对她们说:“你们好,我是如酒的男朋友。”
赵朝仁在旁边哼笑了声,转过身给如酒铺床单。
两个女孩亮起的眼睛犹如被吹灭的红烛,又黯淡了下去。不过其中一个并不气馁,她弯着描绘得殷红的唇,说:“我叫李垚,很高兴认识你。”
如酒多看了这个李垚两眼,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才18岁的女生就隐隐透出一股女人的风情。
好在顾子燊没多跟李垚搭话,收拾好宿舍他们一行三人就去吃午饭了。
路上,正在外地出差的杜闻打来电话,询问入学的事。
如酒一一如实作答。
末了,杜闻问:“顾子燊去了吗?”
“他……”如酒有些头疼,哥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顾子燊的声音遥遥传过来:“我当然来了。”
赵朝仁在一旁笑得高兴,看这两个臭小子争风吃醋真是解了心头之恨。
杜闻在那端低咒了几句。前几天,海南那边忽然有生意出了点问题,情况之紧急他必须得亲自过去一趟,导致错过的小酒的开学。
什么事能紧急到这个地步?他有十分的理由怀疑是顾子燊捣的鬼。
如酒无奈地看了眼顾子燊,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对杜闻撒娇:“哥,你早点回来,我好想你。”
“……”
杜闻没有立即说话,像是贪恋与如酒隔着长长电话线的温存时刻。静默了半分钟,他承诺道:“我这周五就回去。”
杜闻果然说到做到,周五坐着最早的航班抵达了z市,然后驱车到了z师大。
恰好如酒刚刚下课,接到了张特助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如酒嗯嗯应下,挂上电话从座位上站起来,对一起来上课的宿舍姐妹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哥来看我了。”
李垚笑眯眯拉着旁边的女孩,说:“正好我和小雨想去买奶茶喝,咱们一起吧?”
如酒也只能说“好”。
出自女人的直觉,她第一面见李垚,就觉得这个女生不善,还是少接触为妙。可这一周相处下来,李垚热情又善解人意,好得不得了。
三个人并排走出校门,如酒远远地就看见亮黑色的卡宴停在路旁,她和李垚她们说了再见,便颠颠地跑到车边。
李垚停在原地,打量杜闻的卡宴许久。
小雨是真想喝奶茶的,见李垚抱臂不动,她道:“垚垚你看什么呢?还去不去买奶茶了?”
奶茶店有一大块明亮的落地窗,李垚买好奶茶,挑了一个绝佳的位置,清清楚楚地看见那辆卡宴开进了一个人流不多的小胡同里,一个助理模样的人下来,打辆车走了。不一会儿,卡宴竟然开始小幅度震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
李垚嘟哝了声“贱女人”,她将小雨打发走,自己坐在位置上看这对狗男女什么才能行完苟且之事!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英俊如斯的男人半拥着满面潮红的如酒终于下来了,那男人西服笔挺,宽肩窄腰、大长腿,脸帅得不可比拟,挺直的鼻梁上戴着斯文的银丝眼镜。他低着头在跟如酒说话,漂亮的唇一张一合,每下都亲着她的侧颜。
李垚银牙差点咬破嘴唇,举起手机360°把他们拍得仔仔细细。一连拍了七八张,那男人仿佛觉察到了什么,眼睛直直地朝她望了过来。
李垚急忙躲闪,藏到墙后把这一组照片匿名发到了顾子燊的手机上。
……
如酒上了车,发现杜闻半躺在后座睡得很沉。他眼下青黑,像是好几天没有睡好觉。
如酒心疼地抚过他的眉间,轻轻地挨着他肩膀坐下。没想到刚一坐过去,杜闻伸出长臂自然地揽住她,纤长的睫毛还紧闭着,显然主人还没有醒过来。
几分钟过后,杜闻醒了,蹭了蹭如酒的耳廓,问:“来了多久了?”
那声音低沉得醉人,酥得如酒耳朵动了动,说:“没多久。”
杜闻“嗯”了声,吩咐张特助:“把车开到个小胡同里。”
张特助老脸一红,依言照办,然后快速遁走。
车内静谧,车载香水清浅,杜闻把玩着如酒的发尾,透过她鸡心领衬衫,看到那天他送给她的钻戒明晃晃地坠在白嫩的双乳之间,晶莹又璀璨,像是她晶亮的眼。
“什么时候戴上的?”杜闻把钻戒掂出来,用拇指反复抚摸。
如酒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嗫喏:“早就戴上啦。”
杜闻呼吸一窒,低头吻上朝思暮想了一周的唇,辗转啃噬,手也不老实地滑进内衣里面,拽起小红粒转圈,指腹粗鲁地磨着它的边缘,逼着它硬了起来。
“嗯啊!……”如酒媚叫的声音被唾液染得淫眛难辨,小舌头被杜闻狠狠地吸着,她环住他的脖子,柔弱无骨的娇躯借力坐在他已经勃起的粗茎上,小屁股动来动去,身上的短裙揉搓得不再蔽体,淫液已经从内裤中渗出来,她破碎地道,“哥哥、哥,我好想你……嗯……”
“你是想我,还是想这根大鸡巴?嗯?”
杜闻鼻音更重,沙哑性感得一塌糊涂,手指嵌入紧小的花穴之中,不意外地刮出一大股蜜液。他向上动了动胯,跟手一起压迫着口吐白液的幽处。
“唔哈……我、我都想……”
如酒六神无主,迷瞪瞪地看着哥哥英挺的脸,傻乎乎地乐了起来。
杜闻双眸更加深邃,提枪拨开如酒的内裤一没入底,耳畔如酒掺了蜜的浪叫让他硕大的阴茎更粗大了一些,他抱住她的细腰上上下下,挤得如酒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如酒胸前的钻戒也跟着起起伏伏,荡起来又重重地拍打在那雪白似豆腐的胸脯上。
杜闻操红了眼,学着钻戒重重地舔舐着她的嫩乳,津液满布,红色的印子满是色情的蹂躏。
杜闻托着如酒的臀下来时跨也跟着用力往前送,每次都插的极深极狠,如酒已经咿呀地泄了好几次身了,而杜闻依旧坚硬如铁。
如酒的阴唇被操得热辣不堪,她用对付顾子燊的招数来对杜闻,骚话连连:“哥哥、小酒的哥哥,嗯……使劲操小酒啊……骚穴快要烂了……唔!”
细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操烂……嗯,小酒……”
但这招对杜闻不管用,反而阴茎更加炙热如铁,在她耳边闷笑:“再多浪叫几声。”
如酒欲哭无泪,断续地发出无意义地单音节。百十来下后,杜闻终于抱着她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