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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然赖上你:001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情窦生蓝果 (限) 作者:三斤

    义然赖上你:001

    义然赖上你:001

    

    如果可以选择,你最想投胎那户人家?

    这个问题很蠢,蠢到很多人睡觉都会偷笑。只是因为投对胎,不愁吃穿等相干。

    相反的,投错胎的话,三餐不继是小事。万一好运,有人相揪干剔投,饿着肚子上战场,就算鸡巴没软趴趴,屁股也没力气挺动。只能躺着宏干,就像酒瓶被猛塞梅干菜,大鸡巴当然是筷子,一直凸一直凸,凸甲凸不动为止。那还是很爽,就怕对方天生是酒瓶。你明明有支大鸡巴,偏偏饿到没力耍气魄,话传出去,一辈子宏看衰小。

    所以,投对胎,绝对绝对很重要,至少代表,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

    同样一个问题,以前我会毫不迟疑答:「只要不是陈香居,亲菜拢好啦!」

    现在,我以爱乡爱民的情操咒抓:「世上除了陈香居,没有第二个天堂!」

    没错,人是会变的。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情,看待同件事,自然会产生南辕北辙的想法。

    讲得直接一点的话,坐上不同的位置换了颗脑袋,一切只为了要更好。

    「亲像相干,姿势在人激,ㄟ爽尚重要!」

    这是「那个人」的说法,几乎快成为口头禅。我从小听到现在,耳朵快长茧。

    一开始,我完全不懂其意,一路摸索渐渐领悟,光是一句话就花了好几年的时间。

    并非我愿意这样,憨憨不懂得找人问,实在是牵繫教养的问题。演变成,我要听「那个人」说话,非得隔着一段距离不可。不是疏离的关係,要怪得怪环境造成的隔阂。陈香居的屋宇筛比鳞次,庭院重重比学校还要多,只差没有一个大操场。这种地方,最适合玩捉迷藏。很不凑巧的是,没有同伴愿意陪我一起玩,所以我只能自己玩。

    其实也是近几年才发现的,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玩捉迷藏,真的很刺激很好玩。

    玩法非常简单,随时都行。

    只要选定目标,进行盯梢。

    通常就会发现,许多藏在阴暗角落的秘密,进而从中得到很多乐趣。

    很多很多都是不能讲出去,因为关係到别人,无穿衫无穿裤ㄟ代誌。

    当然都在玩同一种游戏,大船入港。

    呜~呜~呜~船镭声,声声催,懒叫起砰,直直鼕(一直插)。

    证明很多人比我更早发现,陈香居是个快乐的天堂,这个事实。

    要不然那朵假牡丹就没必要,只不过来过一次而已,想坑想缝,就想住进来。

    说到她,还不是一般的难缠。我指的是,只要被假牡丹看上眼,她就会变身白蛇缠上去,缠住那根硬梆梆大鸡巴,直到挤出豆浆,烧烫烫白白灼就像喷枪喷浆糊,一股一股射向她媚眼如丝的脸上。我亲眼目睹好几次,没必要造谣,平白浪费口水。

    --相关香艳事,你若有兴趣知道,有时间我再偷偷详述--

    更没必要告诉「那个人」,嘿是怹叨ㄟ代誌。我们只是刚好住在同一个大院落里面,没睡在同个屋檐下,也没同桌吃过饭,一次都没有。认真追究起来,十几年来我们并未真正交谈过,一句也无。至于原因是什幺,我已经懒得去探讨,因为早就不在乎。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在乎的事情很少很少,真正在乎的人更少更少。

    如果有人问我,最喜欢的人是谁?

    这幺简单的问题,我连想都不用,立刻回答:「阮阿娘和灵儿,还有勇叔。」

    事实上还有一个人,是我非常非常在乎的人。

    只是连勇哥(统称)也不晓得,我岂能随随便便说出来。

    没办法,只要是人便拥有秘密,没有秘密才奇怪。重点是,你的秘密稀不稀罕。

    例如,我家附近有处军事单位,围墙里只见一栋建筑物,外表实在看不出有任何特异之处。但根据可靠消息,建筑物后面的山坡挖了隧道,里面藏着很多机密档案。

    关係非常多的人命,当然不能曝光。

    世界就是这样,机关拢是藏底仓库。

    如同每个人刻意掩饰自己的丑事,免得被人看破手脚。

    如果有人问我,世界上最讨厌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很艺术,认真说起来,就像数天上的星星,只是我懒得告诉你。」

    我不是害怕得罪人,实在不知道该怎幺起头。一下子浮现脑海的影像,多如过江之鲫。纵算我不怕口渴,不嫌麻烦一个一个唸出来,别人包準以为在开玩笑。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我看不顺眼的人,随时都会出现。

    不过,同样的问题,急智歌王会用唱的:「今天你问我这个无聊的问题,我心里好欢喜。因为看到你那幺有诚意,我就老实告诉你,世上的人儿千千亿,每个……」

    相信我,就算你有耐心听完,也有听没有懂。这就是人情世故,表面功夫不得不顾。

    我记得很清楚,上初中没多久。班上有位同学跑来跟前,表情就像观赏动物园的猴子说:「你叫张天义?听说你什幺都吃,就是不吃亏,会怎样对付讨厌的人?」

    基于同学情谊,我很客气回道:「心情爽尚重要,该怎幺做就怎幺办。」

    「你讲啥小?有说等于没说,我看你根本什幺也不敢,才讲不出像样的话吧?」

    我们连认识都谈不上,他却很不以为然,不知凭什幺呛声。

    这种崁头崁面的人,出口挑衅,当然很讨人厌。

    所以,我懒得再动口,只要让他深刻明白,三天没办法好好坐着的滋味。

    在屁眼塞辣椒,只是略为薄惩。真要认真起来,惩治别人的方法,族繁不及备载。启蒙我这项嗜好的人,功力深厚,就是固步自封,玩来玩去,变不出什幺新花样。这个人是镇上很有名望的大善人,值得放鞭炮的是,大善人到处播种,很努力广吹,男人不风流,生懒叫有何用。尤其,有钱有势的男人,懒叫特别揪,却不代表很会生。

    任凭大善人再怎幺卖力,精子就是不给力。

    导致他从少年打拼到中年,从这张床换到那张床,还是只有一个儿子。

    「那个人」娶某大姐,当年的迎亲阵仗,盛况空前,至今仍让人津津乐道。

    是的!「那个人」的某大姐,名叫林美女,就是阮阿娘。

    只不过,大善人绰号老怪物,从未承认过,我是他的独子的儿子。

    谢天谢地!以前我就是不知道,才会傻傻浪费许多时间,以及哭衰小ㄟ目屎。

    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经很久未流过半滴泪水了。

    只是说来真哭八,就那幺奇怪,那一天,我忽然好想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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