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弯腰捞起一个水晶球般的东西。
旁边几人见她总盯着自己的手看,打趣道:“桃夭,你这是在看啥呢?”
另一个笑着接口:“当然是在看自己白嫩嫩的小手呗。”
“可不是,谁不知道谷生把自己媳fu疼的像心尖上的肉一样,要不然成亲几年了,还像个大姑娘般娇嫩嫩的?!”
人们说着说着就扯开了,话里带着酸。
桃夭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们……难道都看不到吗?”
“看不到什么?你莫不是摸到钻石了,听说这玩意儿老鼻子值钱了,可以换好多油盐米粮呢。”
人们纷纷望了过来,有人打趣:“哇,桃夭,”
“哇,钻石,在哪里?”
“真的吗真的吗?”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大家一窝蜂围了过来,都眼神热切地看向桃夭的手。
可是她摊开的手掌上却是空无一物,白嫩的柔荑水润水润的,在阳光下泛着润泽的光辉。
甚至还伸手去她手上摸了一下,掌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人们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失望,甚至觉得是她故意捉弄她们,故意把自己的白嫩嫩的手在她们面前显摆来着。
嬉笑一番后各自散去。
桃夭看到人们的反应,不像是作假,心中莫名惶惑。
为什么刚才那么多人在这里洗衣服,她们都没看到偏偏自己看到了?
为什么那水晶球明明就在自己手上,她们却偏说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正要把东西甩掉时,那玩意儿却一下子没进她的掌心。
她使劲抠手掌,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
惶惶然回到村里。
画面一转,呈现在素辛意识中的是井然有序的房舍和农田,周围树木环绕,竟如世外桃源般。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拎着一个篓子回来,远远的就喊:“夭夭,夭夭,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鱼,是鱼。今天我去做工了,村长分给我一条鱼,晚上我给你烧鱼汤……”
一个生火一个煎鱼,朴实而温馨。
丈夫的宽厚呵护让桃夭几乎忘了下午在溪边发生的意外,直到两人依偎在床上,桃夭才蓦地想起,带着疑惑的语气说了出来。
丈夫一点也没有觉得是妻子随口胡说,神情很是严肃,连忙拉过桃夭的手,仔细看了又看,说道:“别担心,明天我们备上一份礼去请大祭师占卜一下。”
这个村子之所以能有现在的风调雨顺,都是因为大祭师每年为村子占卜祈福,所以这里的每个人都对她无比崇拜,但凡有个病痛什么的,都会去求她。
两人都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丈夫便一直紧紧抓着妻子的手,就在两人完全熟睡之时,那颗诡异的水晶珠子从桃夭头顶上冒出,像一颗剔透的水晶,在两人身上绕着飘了一圈,就像在检查一样,然后重新回到桃夭头顶,散发出莹莹光辉,良久,光辉才慢慢散去,而水晶球也随着光辉散去而凭空消失。
第二天,两人还没来得及去找大祭师卜算,就听到村里传来人们惊慌的呼叫。
他们赖以生存的溪水竟然断流了,露出铺满石头沙粒的河床!
溪水干涸,这可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生存的命脉,人们变得无比惶惑恐惧。
村长将所有人召集到村中的晒场,也是平时集会,祭祀的地方。
中央的祭台上已经摆放了案桌和三牲祭品,穿着五彩布条裙衫的大祭师戴着一张面具,手执幡旗,跳着古怪的舞蹈,口中吟诵让人十分沉闷的音调。
周围有一圈赤膊汉子,同样带着面具,只是上面脸谱不一样,绕着祭台转着圈地舞蹈,同时敲击腰间的鼓。
鼓点与舞蹈踩点以及大祭司的吟诵莫名契合。
气氛凝重,人们无限期盼地望向中央的大祭师。
突然,大祭司手中幡旗一竖,鼓声和舞蹈乍然停下。
村长将耳朵凑到大祭司嘴边,不时点头,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然后直起身。
众人大气不敢出,只听村长神色凝重地说道:“刚才大祭司已经与天道神灵沟通,我们的母亲河之所以断流,是因为有人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