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银锁送给孙子, 让他督促胡红兵的孩子履行婚约。
但是没想到两人都死了。胡叔胡婶在儿子身上看到银锁,就以为胡爷爷bi胡红兵履行婚约。
那个银锁就成了两家的定亲信物。
痛失独子的胡叔胡婶就把武思兰当成了克死他们儿子的丧门星。
因为破除封建迷信的缘故,他们也不敢闹上门来。
但是他们却恨死了武思兰,所以才会在武思兰处对象后,一次次指挥制造意外。他们的目光就是为了让武思兰为胡红兵守一辈子活寡。
这完全就是疯魔了。但是只有这个理由才能站得住脚。
想通了的林建国没有把自己的推理告诉武思兰。
现在武爷爷的情况已经很不好了,他不想增加她的负担。就让她安安心心陪武爷爷最后的日子吧。
林建国按照武爷爷的指示,给他爹和贺云逸分明发了电报。
贺云逸来的要早一点,他本来就在省城,火车站离研究所也近,接到电报,跟芳夏jiāo待一声,就买了火车票过来了。
林炎城要比贺云逸晚一点。
八月正是农忙,林炎城作为一社之长,自然要下地视察,督促大家认真做事。
等他从地里回到公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六点多钟,已经没有火车,林炎城最快也得坐第二天早上那班火车。
等他到了北京,武爷爷已经没了。
贺云逸帮着两人一起料理武爷爷的身后世。
武爷爷作为华国开国将军,功勋显著,死后要葬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武思兰在收拾遗物的时候,哭了好几场,林建国一直陪在他身旁安慰她。
痛哭过后,武思兰打起精神给爷爷守灵。而贺云逸和林炎城负责接待客人和记者。
大院的人也都过来吊唁,不少人在旁边握着武思兰的手安慰她。
就连对武思兰意见很大的于红莲都从部队回来了,和靳向东一起在老爷子灵前上了一柱香,而后一起离开了。
林建国担心思兰站得太久,腿会酸,忙让她坐下来歇一歇。
武思兰却固执地拒绝了,“不用了,我撑得住。”
林建国看着她消瘦的脸颊以及那深陷的眼窝,小声道,“我也是孙女婿,该换我守在灵前了。你先去歇歇,待会儿再换我。”
武思兰抬了抬眼皮。这几天哭得太多,她眼睛酸疼得厉害,但是透过微弱的缝隙还是能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神。想了想,她还是点头应了。
她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腿脚发麻,差点摔倒。林建国刚想把人扶住。可想到这么多客人,看到了,影响不好,最终只能看着她手撑膝盖一点一点往沙发上挪。
林建国心疼得不行,却在看到门口的来人时,整个人呆住,“你们怎么来了?”
武思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脸色铁青,猛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但因为腿脚发麻,她差点摔了下去,好在贺云逸听到声音转过来,看到她要摔倒,忙把人扶住。
“我来给老爷子上柱香。”在两人喷火一样的目光里,胡父胡母依旧亦步亦趋地往里走。
快走到灵前的时候,林建国伸手把人拦住,“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其他人纷纷围了上来,武老爷子的朋友大多数都是大院里的人,多多少少也都从自家婆娘那边听说了武老爷子身死的真相。
现在见到林建国把人拦住,大家纷纷上前劝,“小林,老胡也不是故意的。他爸和武老是多年的好兄弟,难道他会害武老吗?你大度点,别把客人往外推。”
武思兰气红了脸,挡在林建国面前,朝着胡父骂道,“我不想听。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爷爷却是因你而死。你明明知道我爷爷中风了,他倒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把他接住?”
胡父涨红着脸,“我也是被你爷爷气着了。我儿子和我爹走了好几年了,是我们全家的痛,可他偏偏来戳我心窝子。我口不择言才说错了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从身上掏出一块银锁,“这是你的,我们一刀两断。”
武思兰小的时候见过这枚银锁,一眼就认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