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她,照顾她,珍惜她的。”
林炎城差点被呛到,他搁下搪瓷缸,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他,“什么?你再说一次?”
何着两瓶酒,两条云片糕,两包nǎi糖就想把他女儿娶到手?这是做啥春秋大梦呢。
贺云逸心跳得飞快,却扔是硬着头皮重复了一次。
林炎城听罢,眉头已经皱成一个川字。
不对啊,书里两人明明是年底结的婚,怎么提前好几个月呢?
这两人处对象,他可一点都没掺和。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他百思不得其解。捏着下巴,把事情从头到尾缕了一遍,这才发现他唯一改变的地方就是周文茵,因为他把周文茵弄到他们家来了,芳夏跟周文茵相处融洽。
腼腆害羞的林芳夏跟周文茵这种做事果决的人相处久了,多少也受了点影响。
所以说,他这只蝴蝶不但没把两人婚事推后,反倒还提前了。
林炎城皱着一张老脸,别提多郁闷了,他看着贺云逸,沉声道,“结婚后,你俩住哪?”
家都没有,还跟他提什么爱护?死了两次还不够,还想来第三次吗?
贺云逸从包里掏出一封信。
林炎城不明就理,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临江省研究所的调令。
咦?不是首都研究所?而是临江省的?这又跟书里写的不一样。
他把信又收了回去。
贺云逸轻声道,“结婚后,我们暂时只能住单间宿舍。等我工作一年,手里攒了钱,我一定买个房子,不让芳夏跟着我受苦。”
不受苦?可能吗?林炎城气得把信扔给他,“你不打算回北京了?”
贺云逸摇头,苦涩地勾了勾唇角,“不打算了。”
林炎城黑了脸,“那可不行!你不回北京,我管不着。但是我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闺女,不能这样不清不楚地跟着你。”
贺云逸忙摆手摇头,“不是。林叔,我没打算让芳夏偷偷摸摸嫁给我。”他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沓钱,“这是我卖手表剩下的。如果这些还不够置办一份像样彩礼,我再想想办法。”
林炎城看了也没看那钱,“我说的是这个吗?我说得不是这个。光我们这头知道有什么用啊?你父母呢?你爷爷nǎinǎi呢?你的亲戚朋友呢?他们一个都不出席吗?如果你两脚一蹬把我女儿踹了,她怎么整?”
贺云逸愣住了。他的亲戚朋友?
“你可别告诉我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林炎城没好气地道。
贺云逸立刻摇头,“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林炎城打破砂锅碰到底,“还是说你嫌我家芳夏是农村姑娘,觉得她丢人,所以拿不出手。不配把她带到你的那些亲戚朋友面前?”
贺云逸额头直冒汗,打死他,他也不敢有这个想法。
林芳夏知道内情,刚想开口替他辩解,却见林炎城寒光一扫,她立时愣住,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贺云逸纠结半天,才把自己难以启齿的身世说给林炎城听,“林叔,不是我不想带芳夏回去,而是我父亲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我那后母刻薄寡恩,我担心她会给芳夏难堪。”
难堪?林炎城眼底似蒙上一层淡淡的寒霜,贺云逸还真是低估了他那继母的狠du。他敲了敲桌面,“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带芳夏去北京?”
贺云逸摇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她去。但是我现在身份尴尬,暂时还是别去了。”
这打算倒是很合林炎城心意。
他扫了林芳夏一眼,“这样吧。我同意你俩先处对象,但是,我要跟你去北京见见你家人。我不能让我的女儿不清不楚嫁给你。”
他错了,他不该只让林芳夏成长,然后让她独自去对付贺家人。贺家有钱有势有心机,芳夏有什么?她什么都没有。
哪怕她变聪明了,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也无异于以卵击石。
倒不如他先帮她解决了,然后再让她慢慢成长。
贺云逸二话不说就同意了,“也行。”
林炎城终于满意,摸着下巴问道,“你刚刚说你父亲怀疑你不是他亲生的,是什么意思?”
贺云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