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他,往漆黑的走廊过去。
“修哥,不行,”贾西贝直跺脚,“他们打他打得可狠了!”
高修皱着眉头:“听我的,先走,元贞没问题……”
“贾西贝!”这时又有人来了,在门口喊贾西贝的名字,“哪个是贾西贝!”
怎么回事?贾西贝怔住。
高修困惑地看着他,贾西贝放下东西,轻声说:“修哥,你带金姐先走,我回来和贞哥一起……”
“不行!”高修抓住他的腕子,他和元贞不一样,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贾西贝!”那个人一床一床找过来,拉着的帘子全部掀开,眼看要掀到这里,贾西贝一转身出去:“我……我在!”
是个没见过的混混,上下把他打量一通:“小柳哥找你。”
贾西贝意外:“他……找我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混混坏笑,“你去了就知道了。”
贾西贝回头看一眼床帘,只要高修顺利把金水带走,他在北府的任务就完成了,不用犹豫,他乖乖跟着走了。
很奇怪,混混没带他去上次拷打元贞的办公室,而是往反方向,经过设备间、手术室和一长串不知道用途的房间,来到一扇双开的大门前。
混混敲门:“老大,人到了。”
“进来。”里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混混扭开门,把贾西贝推进去,把门在他背后关死。
落锁声让贾西贝打了个哆嗦,一间大卧室,称得上舒适,光线很暗,宽大的双人床边点着粗蜡烛,有一股好闻的花香味。
“来啦,”小柳哥从昏暗的角落走出来,头发没扎,衣服也没好好穿,披着件睡衣就向他招手,“晚饭吃了吗,我这儿有花生和苹果。”
贾西贝有些怕,往后退,小柳哥看他退,眼里露出一种凶猛的东西。
“大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来聊聊?”小柳哥没xing急,就近坐在床上。
“没事……”贾西贝揪着衣角,“没事我走了。”
小柳哥翘起二郎腿,从敞开的睡衣下摆看得出,他里头什么都没穿,“你要是走了,一会儿那小伙就得皮开肉绽送回去。”
“啊?”贾西贝的关切、担忧全写在脸上。
“来,”小柳哥笑了,拍拍床,“过来坐。”
贾西贝不愿意,可不敢不过去,扭着腰蹭了两步,轻轻地抽鼻子:“小柳哥,你别打他行不行……”
小柳哥的眼睛都放光了:“行,当然行,”他急切地搓手,“你来。”
贾西贝就坐到他身边,肩膀挨着肩膀,蜡烛的香味浓得呛人,小柳哥托起他的手:“看过手相吗?”
贾西贝摇头。
“我给你看看,”小柳哥展开他的小手,慢慢地捋,“哎呀这生命线,都到这儿了,”他摸着他手腕内侧发yǎng的地方,“活得长。”
贾西贝夹着胳膊,觉得很别扭。
“嗯……你小时候吃过苦,”小柳哥贴着他的耳朵说,“受过不少委屈。”
他说对了,贾西贝吃惊地看着他。“小时候吃苦”这招屡试不爽,小柳哥顺势搭住他的肩膀:“你看这条线,都chā到手指缝里了……”
他收紧手臂,几乎要把贾西贝整个搂进怀里,贾西贝却傻傻地盯着自己的手心,浑然不觉。
“你的爱情线特别好,”小柳哥瞄着他大外套里的白脖子,“有人疼,岁数比你大,是个哥哥,跟着他就不遭罪了。”
“嗯。”贾西贝点头,修哥是很疼他。
“这个哥哥……”小柳哥忍不住了,吧唧,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贾西贝吓着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柳哥把他压倒在床上,跨上去,猴急地解睡衣带子,贾西贝则愣愣看着他,委屈地说:“我……我是男孩。”
“知道,”小柳哥使劲拽他的裤腰,“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贾西贝好像明白他要干什么,又好像不明白,蹬着床拼命往后缩,缩到床里头,被小柳哥死死摁在那儿。
他很用力,攥得贾西贝都疼了,他拼命挣扎,腰上的qiāng掉出来,滑到小柳哥胯下。
“q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