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你条件那么好,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你随便选一个,少君也好,明怡也好,都比我强。”
“她们再好,和我没关系。”喻文卿说,“我只对自己真心付出过的有感情。你今天这样不开心……是我造成的。”
周文菲摇头:“不是你。”
喻文卿松开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
“你听我说,我们试着来,好不好?先和医生说一件事两件事,说出来后心情能好些,我们就接着往下治疗。如果你觉得不好,我们换医生,换治疗方案都可以。就和你现在吃的yào一样,好,我们就接着用,没效果就换掉。国内的治疗不行,我带你去国外。不用担心时间和费用。妙,我在你身上,什么都舍得花。”
“你已经为我付出很多了。”
“那你就更不能让我做亏本生意,是不是?我不要你天天在我面前装开心,真的,妙妙,那没有意义。你没那么乖巧温柔,我也喜欢你。”
周文菲以为谢姐出卖她了:“我没有全在装。看到你……我心情就是能好一点。”
“但你知道,我不可能无时无刻守着你。妙妙,我只要想着,我在的时候你开心,我不在的时候你就难受,我什么事都没法做。”
周文菲马上说:“对不起。”泪水又夺眶而出。她眼眶好大,装的泪水都比别人要多一倍。
喻文卿的心也被揪着:“不要老说对不起,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还想再说什么,心酸涌上来,话咽下去,瞬间觉得无力,便只压着周文菲,脸埋在她耳侧的枕头上。
沉重的呼吸间,周文菲听到他醒鼻子的声音,想捧起他的脸看,手伸过去,他就甩开,再伸过去,再甩开。
她想坐起来,人在她身上不动,她说:“你压得我呼吸都没了。”喻文卿这才翻身躺在一侧。扑过去看,他用手背挡住他的眼。
周文菲非要看到不可,双手拽着他手腕,拉开就看到一双通红且憔悴的眼,她什么也来不及想,就趴在喻文卿身上,放声大哭。
滚烫的泪水浸湿喻文卿的衬衫,他也不劝,随她哭,只怕她哭得难以自已,堵住呼吸,轻轻拍着她的背。
“妙妙,”等她哭过这阵子,他才说,“你很喜欢科莫湖?我们去那儿结婚,好不好?你还喜欢那个设计师的婚纱?那我们找她去定制,好不好?我在湖畔的小镇买套别墅,然后每年我们都带着孩子过去住两个月……还带上青琰,好不好?”
外面是风光旖旎的纯蓝湖面和皑皑白雪,屋内壁炉里的火焰燃起,一个柔雅恬静的年轻妈妈穿着长裙,带着孩子在客厅嬉戏,玩累了,他在炉边为他们讲故事,一个个脸上带着笑意被哄入梦乡。
然后他们挽着手悠闲地走在湖畔的长廊上。不需要呼朋引伴,也不需要华服美酒,他们一路走一路看着,看水波在船底dàng漾,看鸟儿飞过雪山。他们谈起孩子的淘气和彼此的糗事,相视而笑。因为心底沉稳,表情安然祥和。
是喻文卿这样的男人所能想象的最美好的幸福。他以前不多想,明白和姚婧过不了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遇见周文菲后总是想。
不管路途有多艰辛,他一定要到那里。
周文菲双手抓紧他的衬衫,终于低低应了声“嗯”。这声“嗯”来得不容易,喻文卿心底的感慨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动情地吻周文菲,撩拨她的身子。周文菲的胸被他摸得暖暖的。他是温热的源泉,他的爱总是比她以为的要多。她凑过去吻他。
这是抑郁症确诊以来,第一次对他的亲热反馈了亲热。
喻文卿怎么会错过机会,立马就翻身压住她。
他们还是能亲热地抱在一起,但是周文菲的身体完全不在状态。他心里咒骂那些该死的yào,只得退出来。
周文菲不许他走,哭着说:“你是不是嫌我太瘦了。”抗抑郁治疗一个来月,她已经瘦了十斤。
“妙妙,会弄疼你。”喻文卿轻声哄她,“用手好不好?也一样可以高/潮。”
“不行,你就是得进去。”周文菲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