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付出啊。”喻文卿拍着她的背,“没有庆功宴吗?”
“不想去。”周文菲听着他的心跳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喻文卿以为她舍不得他离开几天:“让思宇帮你把护照办了,以后去纽约看琰儿,我都带上你。”喻青琰转眼就周岁了。
周文菲趴在他胸口摇头:“我只是说我不想去庆功宴而已。”
无疑在学校又有不开心的事了。喻文卿把她脸揪起来看,妆容花了,两个眼圈黑乎乎的,看不出哭没哭。“快去卸妆,小花猫。”
“你帮我卸。”
喻文卿把书放在一边,牵着她手去洗手间,打开台面柜,里面瓶瓶罐罐无数,他问:“哪个?”
周文菲指了指一个蓝瓶:“这个卸眼妆的。”
喻文卿拿出来晃晃:“怎么用。”
周文菲又指了指一个白色纸盒:“倒在化妆棉上。”
喻文卿照做。她眼睛闭上,感受冰凉的化妆棉在眼睑上轻轻擦拭,听到低沉温柔的声音:“什么睫毛膏,这么难擦掉?”
“很差的睫毛膏。”
“那带自己的。”
“大家都用。”周文菲非要贴过去抱着喻文卿。喻文卿说“太近了,不好擦。”她宁可上半身后撤一点,脸仰起,也不肯松掉在他腰后jiāo叉的手。
妆卸掉了,喻文卿说:“还要不要帮忙脱裙子?”
“要。”
“要不要帮忙洗澡?”
“要。”
喻文卿轻巧地转过她肩,拉开背后的拉链,再悠悠闲闲地问:“怎么回报?”
周文菲咬着嘴唇笑:“你想要什么样的回报?”
“当然要你。”
话声未断,裙子落在地上,整个人被抱到盥洗台的台面。好冰,周文菲反shèxing地“啊”一声,把喻文卿抱得更紧。“你还没帮我洗澡呢。”
喻文卿在她耳边低声笑:“我通常要先收定金的。”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做,一开始周文菲还有些羞涩,很快就感受到力不从心。
盥洗台面质地太硬,无论手掌还是手肘,往后撑一会儿就得疼,躺下去不可能,她已经习惯在大热天里都穿得多,扛不住大理石的冰凉,且台面并非一整张平坦的长方形黑色案面,还有安在上面的盥洗池和水龙头。
脚也悬着,无处可放。
喻文卿前倾身子来吻她,从嘴唇到胸前,她又不可避免地后仰,一想起身后毫无依靠,只能手伸直了,拼命勾着他脖子。
要毫无保留地接纳他的侵略,还得全身心地相信他的承托。
持续半仰的姿势,对腰腹力量也是个不小的考验。
哪怕知道这对喻文卿来说更新鲜更刺激,周文菲也到了承受极限,她求人抱她回床上去,说了两次都没用。直到累到不得已往后躺去,luo着的肩背碰到冰凉的金属,冰得她战栗,朝人说:“文卿,我冷。”
喻文卿这才抱起她,没朝卧房走,而是朝浴缸走。打开龙头,等不及放满温水,又把周文菲压在身下。
水位一点点地抬升,将两人紧合的身躯一点点地淹没。
也许在盥洗台和浴缸里折腾的时间太久了,喻文卿离开s市的第二天,周文菲感冒了,不是很严重,就是持续低烧,整个人绵软无力。
这一周喻文卿不在,她也打不起精神来应付外界。正好借着感冒的由头,课也不去上了。没有出国的压力,学分是三还是四,她一点都不关心,反正是能毕业的。
谢姐做好早餐,端到卧房门口来,她都不想离开被窝。
躺到中午才起来,精疲力尽地吃饭,谢姐问她一句:“你是不是怀孕了?怀孕了感冒yào不能乱吃的。”还下楼帮她买了验孕棒上来,一测,没事。
吃完饭继续窝在帐篷里。客厅窗帘是拉开的,阳光照得屋子非常的干净透爽,一反半个月前的水嗒嗒。可她躺在帐篷里还嫌阳光刺眼,让谢姐把窗帘拉上了。
到了下午五点,看见太阳又渐渐地落到远处那些高楼的后面,周文菲的内疚感又跑出来一些。
对女人不能靠男人的观点,她是深以为然的。虽然她现在靠着喻文卿,她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