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会杂耍的护卫还挺有意思的,但是被反对了!”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大名祯皱了皱眉说道,“当时无论是父亲、母亲还有我的老师,他们都认为忍者是贱籍,是没有资格拥有官职的。”
“啧……”大概能想象出那时场景的云舒切了一声。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发觉这个世界不只制度有问题,就连教育也有问题。”云舒抬手敲了敲桌子说道,“明明是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贵族和忍者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鸿沟。你的父亲也有问题,竟然找了那么一个老师教育你。一个孩子的成长会出现很多‘门’,了解这些‘门’背后的东西是成长的必修课,你的老师竟然将有关于了解这个世界武力值的那扇门全部都给你关上了,根本就不称职。”
“应该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觉得应该是老师自己也不知道。”
“他自己不知道就不让你知道!?什么逻辑!”
“感觉就像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不闻家常里短一样。”脾气比较宽厚的大名祯给自己的老师找借口,“而且到这个时候说这些也没有用了。”
“我就知道……”云舒叹了口气,接着道,“我那两个哥哥的教育你可得抓紧了,如果他们俩也像你这么教育的话,早晚会出事。”
“的确。”
大名祯的两个世子皆为清夫人所生,现年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别人家的孩子七八岁的年龄正是猫嫌狗憎的时候,可是这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老实憨厚耿直。打个比方来,如果谁要是看这两个孩子不顺眼,打了他们一顿,长子明就是明知道原因还是会哈哈哈的原谅对方,次子政则会傻乎乎的追问为什么打他,在知道原因后还会继续跟对方玩的那种人。也就是说,长子明能比次子政聪明一点,但两人在为人处事方面依旧半斤八两。
虽然并不会有人真的会去无缘无故打他们。
“像你。”
“嗯,像我。”
“会被蒙蔽的哦,被那群修炼成精的老狐狸们。”
“我知道,所以就在刚才我决定两个孩子由我亲自教育。”
“你有那些时间吗?你看你桌子上的那些公文!”
“没什么,jiāo给左大臣就好了,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东家丢只鸡就是西家跑没了一条狗。那里面唯一的大事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个在护城河里捞出来的女尸,”说到这大名祯顿了顿接着道,“一般这种事也都是jiāo给忍者去查,左大臣就能处理。”
“那关于百姓们生活方面的事呢,比如天灾**之类的呢,哪里出现洪灾或者旱灾什么的。”
“没有,京城就这么大,有点什么事我们自己就能知道!”
“那远一点的呢!?”
“由地方城主管理,他们自己的领地出事都是自行处理的!”
“那你这个大名当的跟地方父母官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名声比较好听!”
“所以你才有大把的时间来教育孩子!?”
“没错。”
“呵呵……”
“将所有工作都推给自己岳父,小心母亲找你算账。”
“没关系,反正左大臣他喜欢。”
“……嘛,算了,你自己知道就好!”云舒撇撇嘴,接着道,“在你教育我那两个哥哥之前,我得先把这个世界忍者的情况跟你简单说一下。”
“好的。”
跟大名祯讲解了有关忍者武力值能力的概括,一整天大名祯都有点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
“你是说一名厉害的忍者结个印,就能建出一座山。”
“那叫土遁。”
“一张嘴能吐出一条河。”
“那叫水遁。”
“挥挥手能造出一整片森林。”
“那叫木遁。”
“你先别说话,让我缓缓,”大名祯坐在椅子上有些神游,接着问道,“还有能迷惑感官,控制别人思想……”
“那叫做幻术,虽然忍者中很少有熟练这个的,但不是没有!忍族中宇智波就是中翘楚,个个都会这些的基础。”云舒点点头接着说道。
“这些忍者存在这么多年,贵族中就没有人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