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和太宰先生是来度假的,因为说不清无法自证清白而惹上麻烦……
还不如把这家伙救活了,然后让他本人作证没问题呢。
[报酬请随意!十束就拜托您了!]
电话那头的似乎是这个人的伙伴。如果能得到本地人的协助,接下来的度假计划也会顺利很多吧?
“草?出云……”花音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已经走到了血泊中失去了呼吸的青年身边,“是这个名字吧?敝姓齐木,稍后见。”
“诶?都这样还能救吗?没有呼吸和心跳了诶。”
太宰已经蹲在十束的身边用手指戳来戳去了。
“灵魂还没脱离呢,还在正常救治的范围内。”
草?出云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跳的厉害,嗓子像是被火烧了似的。
八田美?d还有别的吠舞罗成员,都希冀的……盯着草?出云手里的手机。
直到十束多多良困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所有人的心这才落了回去。
“快点回来解释一下吧,十束,大家都被你吓到了。”草?出云几乎是劫后余生般的笑着,“把重要的客人也带回来,知道了吗?”
【当然啦,是救命恩人嘛。嘿嘿,我刚刚都看到走马灯了呢,草?哥。】
栉名安娜从噩梦中惊醒。
——多多良,在消失。
然后,赤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坠落,整个世界分崩离析。
周防尊已经醒来了。
他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儿可以肯定——
有什么既定的命运被改变了。
赤之王权者站在窗边,眺望着街道的夜景,用尼.古.丁的味道安抚着躁动的火焰,内心却平静到不可思议。
“尊。”安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怯的呼唤着自己的王。
周防尊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一道白色的雾气,任由那缥缈的烟雾消散入夜空。
“已经没事儿了,安娜。”
周防尊找不到理由,却可以如此笃定的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他就这样说了。
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金色的瞳孔、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狮子般的高大男人嘴里衔着烟,伸出手去抚摸着小女孩儿的发顶。
“已经没事儿了。”他重复了这么一句不知是说给谁的话,露出了笑容,“生日快乐,安娜。”
安娜睁大了眼睛。
——她唯一能看到的红色在她眼底生机勃勃的燃烧着。
不会熄灭的。
——如果是尊说的话,那就一定是可以相信的事实。
所有的不安在瞬间消失,白发红眸的小女孩儿露出了单纯而信赖的笑容,用力的点点头。
“嗯!”
——
凌晨,吠舞罗灯火通明。
半身都是血、看起来脚步虚浮的十束多多良被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围着嘘寒问暖。在得知十束其实受到的是qiāng弹近距离的贯穿致命伤后,有个戴着帽子的橙发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边哭嚎一边说着“太好了”这样的话,然后径直走到花音和太宰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非常感谢你们的出手相助!”
其他人也被感染了一样,集体对着这两个不知来历但一定是恩人的男女弯下了腰。
花音这一路上一边听着十束多多良??lun约旱睦蠢?透崭帐苌说那耙蚝蠊??槐吒?荻哉飧鋈说那楸n馕龅贸隽苏飧鍪澜绲幕?旧瓒ā
非常巧,这个人是“赤之王权者”周防尊的“氏族”,由“王权者”这一关键词查下去,达摩克利斯之剑、德累斯顿石板、七位王权者……等等的资料展现在系统面板上,勾勒出了一场……绝对不会再发生的故事。
是的,因为她在这个晚上,把本该死去的十束多多良给救活了。
换到两年前她还没这么干大概就会被天道警告,但是如今天道连个屁都没放,也没溯行军来捣乱,就这么放任她把这个世界原本的故事发展给完全搅乱了。
道理很简单。
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昔日的她还没有能为“改变历史”这一行为负责的能力,而如今的她已经被世界判定可以为世界的变动负责,所以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