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音?”
“只是能够留在这个时代的时间里就好。”
戴蒙·斯佩多就这样站在窗的一边,微微颔首,用那双靛紫色的眸子安静的注视着站在窗子另一边的小姑娘。
花音看着这样的青年,突然觉得他脆弱的像是随时要消失掉一样。
或许……这个柔软的、做着美梦、对一切都还怀抱着希望的青年,已经随着艾琳娜一起死去了也说不定。
毕竟,真正的他,已经变得扭曲又偏激了,不是吗?
所以,在这里的,只是曾经的戴蒙·斯佩多所剩的亡灵罢了。
花音抬起了双手,去捧青年的脸颊。
没法放任不管吧。
青年温顺的低着头,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轻轻地抱住了她,亦被她将头颅抱在了怀里。
他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花音轻轻地揉着那靛色的发丝。
怎么办呢,露出那种像是在求救一样的表情,把残余下来的最脆弱与柔软的部分给自己看到了,又怎么可能放手不管啊。
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想有个地方稍微休息一下而已。
对她而言,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
如果拒绝掉……这个柔软的残影就会彻底消失吧?
然后彻彻底底变成孤独的雾。
明明曾经是那么活泼又有点恶作剧意味的大哥哥,面对艾琳娜姐姐还会露出羞涩又喜悦的可爱表情来。
对夜斗那样的流浪祸津神都能随手收留把房间借他住,偶尔来这里照顾一下这样的戴蒙·斯佩多,对于花音来说,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男人给她的定位是女儿的类型,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哪怕不算上刀剑哥哥们,这个幻术师青年也绝对打不过能够轻易看穿幻术的她。
更别提,她也是见过彭格列初代及其守护者们的战斗方式、能够在『学无止境』状态下点燃火炎的。
——
花音之后断断续续又来过几次。
她在这里可以看到戴蒙·斯佩多留下的各种事件的记录,哪怕不去调查,也能了解里世界发生的各种事情。
离开了这个宅子的戴蒙·斯佩多堪称丧心病狂。
他本就是这个时代最优秀的幻术师。
花音以前最多偷偷去看giotto他们与别的家族的战斗,对那些黑暗面的了解并不多。
而在这个宅子里,她透过那些文件资料,了解了整个南意大利的影子政府的成立,以及彭格列的兴衰jiāo替。
giotto退位离开意大利前往日本时,花音刚好赶上了来送行。
这些年giotto是知道的,那个小姑娘默默的站在他曾经的雾之守护者的身边的事情。
“好久不见了,小花音。”
明明正处于男人一生中最巅峰的年龄,那种经历过种种挫折,故而被打磨得更为耀眼的青年穿着便装,对着像是没什么变化的小姑娘温和微笑。
g和雨月陪在他的身边。纳克尔正在不远处往马车上装行李。
“giotto哥哥,g,雨月君。”小姑娘一一打了招呼。
“不生我的气了吗?”giotto半蹲下来,伸出了手。
“没有生气。”花音握住他的手,温和的注视着那双金橙色的眸子。
这个男人,永远都像是被阳光填满的天空一样呢。
“一直想把这个给你。”giotto从怀里掏出两个怀表,把其中一个放在了花音的手里,“猜着你会不会来送我,就带着了。”
花音看到了怀表内的照片上有着彭格列的七个男人,还有站在戴蒙·斯佩多身边的艾琳娜。
怀表的背后,刻着艾琳娜的名字。
“我不是艾琳娜的影子。”她说。
“抱歉,我并无此意。”giotto站起身,“我只是觉得,由你来保管最合适。”
“我会把它jiāo给斯佩多的。”
“这样吗?”giotto在最后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笑容温暖明亮,毫无被背叛又被赶走后应有的yin霾,“我倒是觉得,d应该和我想的一样。”
小姑娘撅了一下嘴,回去就把怀表放在了斯佩多卧室的桌子上,压了张解释的字条就离开了。
再来的时候